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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辦法讓陸大小姐見到?!?/br> 陸蔓蔓又喝了一口茶水,她道:“不去?!?/br> 夜離沒想到她會拒絕,當時楚然只是讓他來請她去見他,但太子并沒有說,陸蔓蔓會拒絕。 這讓不善言辭的他陷入了沉默?!?/br> “不過……你可以求我去……如果的態(tài)度誠懇,說不定我會答應……” 這…… “好。”沒有太子,便沒有他,他的這條命是太子救下的,“陸大小姐,我求你?!?/br> “態(tài)度不誠懇?!?/br> “陸大小姐覺得怎樣才是態(tài)度誠懇?” “我去見楚然,你也答應我一件事情。” 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 “陸大小姐請講?!?/br> “你剛才說了,若是我答應去見楚然,你便有辦法讓我進去。楚然是被關在大理寺,那里戒備森嚴,而且像楚然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定是被嚴加看管。你若有辦法將我這個弱女子帶入大理寺,也一定有能力將一個關押在普通牢房的弱女子帶出來?!?/br> “陸大小姐說的可是張若水?” “是她。” “我可以答應你?!?/br> “那好。那你便出去,容我換件衣服?!?/br> 夜離起身出去之后,陸蔓蔓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黑色束身的衣服,畢竟等會兒是要潛入大理寺,穿著平常女兒家的衣服太過繁瑣了。 穿好衣服之后,她又坐在梳妝臺前,將頭上所戴的首飾全都取下了,她看過的電視劇太多了,很多時候都是從身上掉下一個玉佩、香囊、發(fā)簪之內(nèi)的東西,就被人撿了去當作證據(jù),她可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陸蔓蔓打開了門,她打了一個響指,然后道:“走吧 !” 大理寺牢房內(nèi),雖說里面的空氣污濁,光線黯淡、鼠螞橫行,但楚然依舊是這牢房里的一束光,他雖穿著囚衣,但也坐得筆直。 他聽到腳步聲,然后睜開了眼,道:“蔓蔓,你來了?” 他叫她蔓蔓,聽起來怪怪的。 “太子殿下,您找我有何事?” 聽到她叫他太子殿下,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道:“在蓮玉宮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知曉了。楚擎他……無礙吧?” “我也不知他現(xiàn)在如何了,張?zhí)t(yī)將他帶走了?!?/br> “我還聽說,父……圣上收了他的兵權,還將他逐出了都城?” 這些都是她已經(jīng)知道的事實,可再次聽到,她的心中還是難過,“若不是他為了護著我,也不會如此?!?/br> “蔓蔓,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他在哪兒,我在哪兒?!?/br> “……” “太子殿下,蓮妃如今亦不會是你的威脅,皇后也知道自己錯了,有皇后和尚家相助,太子殿下很快便會洗去冤情。若是無事,我便先離開了。” 她轉(zhuǎn)身欲走,他道:“我們還會有見面的機會嗎?” “都城是他的傷心地,便是我的傷心地,或許我們不會再見面?!?/br> 說罷,她便離去了。 他看著她消失的方向,然后道:“陸蔓蔓,我們還會見面,一定會的。” 她剛走了幾步,大理寺的牢頭便出現(xiàn)了,“陸大小姐。” 陸蔓蔓一驚,他們這是暴露了?她向后看去,原本走在她身后的夜離已經(jīng)消失了,果然是一個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陸蔓蔓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著,“你好?!?/br> “陸大小姐,夜深了。王爺說讓你早些回去?!?/br> 呃?原來這牢頭是他的人? “那他有沒有說,他什么時候回來?” “呃?”這個問題,她倒是問住他了,“陸大小姐,主子的事情,我們怎敢過問。不過大理寺外面已經(jīng)有接您的馬車?!?/br> “知道了?!?/br> 陸蔓蔓出了大理寺,便看見小武坐在馬夫的位置上,小武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道:“陸姑娘,差點忘了正事,我今日來陸府,是奉命來接你去一個地方的?!?/br> “什么地方?” “您上來便知道了?!?/br> 陸蔓蔓看向馬車,從馬車里面?zhèn)鱽硪还蓾庵氐乃幬?,那股熟悉的味道雖說被藥味掩蓋了不少,但她還是聞出了。她臉上揚起溫柔的笑意,提著裙擺,在小武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只見得他坐在馬車上面,身下墊著幾塊絨毯。 陸蔓蔓埋怨道:“你為何出來了?你現(xiàn)在最該在床上躺著?!?/br>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陸蔓蔓很自然便坐在他身側,他說道:“蔓蔓,其實我傷得并沒有多重,我這么做,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她的目光移至他的臀下,“真的?” 他伸手,讓她的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輕聲道:“當然是真的,我以后還要做你的夫君,怎可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蔓蔓,我來見你,一來是有些想你了,二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br> 他拿出一塊破布,陸蔓蔓接過這塊破布,她的鼻子靈敏,還未打開布,便已經(jīng)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她打開破布,里面的內(nèi)容更是讓她大吃一驚。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這是……太子殿下給你的?” “嗯?!?/br> “可……”上面的內(nèi)容太令人不可思議了,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么心計最重的不是楚淮,不是楚勵,不是楚然,而是當今圣上。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的野心,并不是只做西楚的皇者。所有人都被他騙了,什么獨寵一位與皇后年輕之時長相相似的蓮妃,什么廢除西楚國的太子,什么奪走楚擎的兵權,什么讓楚勵去鎮(zhèn)守邊疆,什么他以名入膏肓命不久矣。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蔓蔓,我如今已是騎虎難下。若是東梁對西楚開戰(zhàn),最先遭殃的是沙城的百姓,帶兵殺敵沖在最前面的是義父的驃騎將軍。這些事情,我不得不管。我知道你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你不希望活在勾心斗角中,你也不想?yún)⑴c任何西楚內(nèi)政之事。蔓蔓,我允諾你,只這件事情結束之后,我便再也不管什么西楚、什么東梁,我要帶著你和母親,去到一個山清水秀沒人認識的地方,過著屬于我們的生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