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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是否夠花。 李昭將她放在床上,他緊緊握著她的手,急得眼睛都紅了,“蔓蔓,你怎么了?為何你的身體這么冷?” 躺在床上的人,如同死了一般,一動不動,身體冰冷。 他對周圍的人吼道:“都愣著做什么?請大夫,快請大夫?!?/br> 沒過一會兒,隨行的大夫來了,他為陸蔓蔓把脈之后,搖了搖頭,“云麾將軍,陸大小姐的這種情況,臣以前并未見過?!?/br> 李昭提著他的領(lǐng)子,“若是治不好她,本將軍殺了你?!?/br> 大夫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將軍,就算您殺了臣,也是無用的。陸大小姐的身體情況,恐怕只有以前為她調(diào)理的人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了?” 以前為她調(diào)理的人? 那就是歐陽仙? 可歐陽仙早就離開了。 怎么辦?怎么辦? 門外,楚擎渾身都滴著水,他聽到剛才李昭與大夫說的話,再也忍不住推門進(jìn)入了。 李昭一見楚擎,便氣得不行,他拔出隨身的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來做什么?” “我知道她如何了?!?/br> “就算你知道,她也不需要你救,我會帶她去找歐陽仙。” “歐陽仙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嗎?你若想她就死在路上,大可以帶著她離開?!?/br> 李昭的胸口猛烈起伏著,他最終選擇了放下刀,然后走了出去。 他將她的濕衣服脫下,用被子裹著她,源源不斷的內(nèi)力涌入她的體內(nèi),歐陽仙臨走之前說過,陸蔓蔓體內(nèi)的余毒除了用藥物清理干凈意外,還可以用內(nèi)力,他想著她那么怕苦,便沒有向她要藥方,他想著不過是自己以后辛苦一點,每隔七日便為她清一次毒而已。 歐陽仙才走了三日,她的余毒便發(fā)作了,可見剛才的事情對她的打擊有多么大。 “蔓蔓,見你如此,還不如你剛才便在我身上戳幾個窟窿?!?/br> 他就這般抱著她,坐到了天亮。 而李昭,便在門外等到天亮。 他為她穿好了衣服,該是到離開的時候了。 他沒有再看她一眼,若是再看一眼,便再也舍不得走了。 出了李昭的房間,李昭將自己的衣服割了一角,對他道:“楚擎,以前是我錯看你了,從此你我二人的兄弟情義如同此袍。” “好。”他風(fēng)輕云淡地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 李昭進(jìn)入房內(nèi)時,陸蔓蔓已經(jīng)醒了,她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李昭叫她,“蔓蔓?” “表哥,發(fā)生了何事?” 見她如此,他心痛不已,“表妹,我早對你說過,你長久生活在陸府,外面的世界不像陸府那般?!?/br> 她坐了起來,“表哥,我雖然很傷心,但是我還是不相信?!?/br> “他都如此傷你了,你還不信?” “我不信?!?/br>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一個人的性格怎么可以在幾個時辰之內(nèi)變化這么大。 她下了床,李昭問道:“蔓蔓,你要去哪兒?” “這里的空氣讓我感覺很壓抑,我想出去走走?!?/br> 聽到她說想要出去走走,他心中是開心的,見到了新事物,看見了其他的人,說不定她的心情會好一些。 他道:“我陪你?!?/br> 她點了點頭,“但我現(xiàn)在有些餓了,表哥,你去給我準(zhǔn)備一點食物,我們吃了一起去離這里最近的鎮(zhèn)上走走,可好?” “好,好,蔓蔓,你等我,我馬上就去為你準(zhǔn)備食物。” 李昭前腳剛走,她后腳便跟了出去。 她穿著一襲紅衣,披著一頭青絲,走到了驛站的院子里。 她小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驛站的門口聽著幾匹馬,有一個侍衛(wèi)正在喂馬兒草料,待在這里一刻,便總讓她覺得喘不過氣,她雖說不信,但是傷心是真的。 手中的短弩一揚,喂馬的侍衛(wèi)已是倒下,她解開馬繩,翻身上馬,一揚鞭子,馬兒便飛快奔跑起來。 有人大喊道:“陸大小姐跑了?!?/br> 正巧李昭拿著食物出來,聽見侍衛(wèi)的喊叫聲,他也立馬丟了手中的食物,騎了馬去追。 她拼命地抽打馬兒,在她身后是十幾個騎著馬追趕她的人。 “蔓蔓,不要跑了。” 她那么虛弱,若是從馬上摔下來該怎么辦? 曾經(jīng),他以為她很羸弱,她從出生開始便經(jīng)常生病,在他心中,她就是一個瓷娃娃,碰一下就會碎。 但是后來,他并不這么認(rèn)為。 她雖說小草一般瘦小,但也堅韌、頑強。有時候他在想,為何她那小小的身體里面,會有那么大的力量。 “蔓蔓?!?/br> 馬兒已經(jīng)跑到一處斷崖出,而她絲毫沒有減緩速度的意思,而是直接閉上了眼睛。 李昭大喊道:“陸蔓蔓?!?/br> 馬兒直接越過了斷崖,而李昭他們的馬卻在斷崖前面停了下來。 “將軍,怎么辦?” “繞過去?!?/br> 繞過去,便可能再也找不到她了。 在那么多馬中,她竟然一下子就挑中了赤兔,赤兔是千里良駒,哪里是這些普通馬可以相比的。 跑了很久,陸蔓蔓體力不支,赤兔的速度也慢了下來,赤兔在路邊吃草,陸蔓蔓也從馬背上面翻了下來。 她并未將馬兒栓起來,但赤兔也沒有跑,只是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吃草而已。 她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看著藍(lán)天、白云、綠草、野花。 這里的一切都是這么美好,而她卻是那么不美好的一個。 坐了很久,她的心情終于好點了。 她的肚子叫著,但是她沒有盤纏,沒有行李,甚至連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她拍著馬背,“馬兒呀馬兒,感謝你帶著我來到這個地方,現(xiàn)在我的心情好多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但馬兒并沒有走的意思。 這匹馬,渾身的毛是赤紅色的,看起來有幾分眼熟,不過這天下的馬不都是差不多樣子的嗎? “你不想走嗎?你也覺得那個地方太壓抑了嗎?”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