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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他看了一眼燕申,意思是有他在,他不方便說。 陸蔓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看向燕申,“燕申,你是不是說過你是我的燕小弟?” “是?!?/br> “那好,現(xiàn)在你先回避一下,我和我朋友有些事情要商量?!?/br> 正好他也想出去打聽一下,身為北涼的高富帥,他能娶幾房姨太。燕申樂呵呵道:“好,好?!?/br> 燕申出去后,楚然才細(xì)細(xì)分析,“蔓蔓,朕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剛才那位綠衫女子所說的話中,與北涼皇室有相似之處。” “如何相似?” 北涼女皇后宮之中有二十八位嬪妃,她育有八個孩子,前七個孩子皆為皇子,只有最后一個是公主,這位八公主名為龍衫,在十二歲那年便被封為太子,并且有七位側(cè)妃,太子妃一位空閑。龍衫雖然十二歲被立為太子,但是她盛得女皇寵愛,所以刁蠻任性,一心只專一男女之事,對朝政之事少有了解,所以女皇下令,以后各位皇子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要帶上龍衫,讓她鍛煉成長。 楚然說話之時,一直在觀察陸蔓蔓的表情。而她表現(xiàn)出來的是吃驚,仿佛事先對此并不知情。 陸蔓蔓道:“你的意思是,綠衫就是龍衫,燕申就是龍崎?” “朕只是有這個猜測而已?!?/br> 她說,這具身體生在在都城,她的靈魂和燕申來自同一個地方;她為了保住燕申,她在那張罪狀紙上面簽字畫押;她自從落水之后,性情大變;她的太多作為,都太不像一個大家閨秀。東梁國送來過兩名女子,一名與他的母妃長得非常相似,一個與她長得非常相似,他原本一位這世上并沒有相似之人,就在短短幾年時間里面便出現(xiàn)了兩個,那么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并不是陸府大小姐陸蔓蔓?而是另外一個女子? 或許真正的陸家大小姐早已經(jīng)在那次落水中死去,而她,不過是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已。是他們都被騙了嗎? 她若是假的,她若真的來自北涼,那么她潛入陸府,接近皇室之人,究竟有何目的? 她第一次出現(xiàn)讓他覺得她與眾不同,她的一次次相救其實(shí)都是早就設(shè)計好的,但盡管如此,她還是沒有愛上他,而且與別的男子成親,生育了孩子。 “蔓蔓,朕有一個方法,或許我們兩個都能安全逃出去。” “嗯,你說?!?/br> “如果燕申就是龍崎,而他現(xiàn)在無比信任你,我們可以挾持他?!?/br>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的確是一個簡單有效的方法,她怎么早些沒有想到?!昂茫鸵滥闼f。但是我們只是假裝挾持他,不能真正的傷害他。” “自然。” 天色已經(jīng)不早,黑衣蒙面人將楚然帶了出去,陸蔓蔓連忙找到燕申,燕申哭喪著一張臉,“陸姐,我打聽過了,北涼的男人一輩子只能嫁一個女子,如果一男嫁二女,是要被浸豬籠的。我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還是一條單身狗。哇哇我要這肌rou有何用?” “燕申,我和你商量一件事?!?/br> 燕申現(xiàn)在是止不住的悲傷,他擦了擦眼淚然后問道:“陸姐,你說?!?/br> “在都城最好的花樓是花群坊,里面的姑娘個個水靈,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請客,讓你去花群坊玩?zhèn)€開心?!?/br> 燕申兩眼放光,“真的?” “自然是真的?!?/br> “那好,快說,要我?guī)褪裁???/br> “今天傍晚,你假裝被我挾持,幫助我們逃離這里?!?/br> “可以,但是陸姐答應(yīng)我的事情,一定要記著?!?/br> 他們兩個擊掌,她道:“定是會牢記于心?!?/br> 第176章:你是西楚的圣上 楚然沐浴更衣后,身穿一身大紅的喜袍,被兩名黑衣人挾持住,往綠衫的房間送去,陸蔓蔓緊了緊袖中的匕首,她小聲問道:“燕申,準(zhǔn)備好了嗎?” 燕申深呼吸了一口氣,他道:“時刻準(zhǔn)備著?!?/br> 陸蔓蔓舉起匕首,放在燕申的脖子上,她大喊道:“放開他,否則我就殺了你們的主子?!?/br> 果然,挾持楚然的兩名黑衣人停了下來,綠衫聽聞聲音,也從房中出來,她緊皺眉頭看著陸蔓蔓手中的匕首,“你若敢動哥哥,我綠衫定是要將你碎尸萬段?!?/br> “放我們走,否則我可說不準(zhǔn)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陸蔓蔓手中的匕首緊了緊,刀鋒已經(jīng)接觸到了燕申的皮膚,他感覺到來自刀鋒的冰冷,小聲道:“陸姐,你可留心點(diǎn),我最怕疼了?!?/br> 她的刀鋒輕輕一滑,鮮紅的血冒了出來,燕申被嚇得不敢動彈,剛說讓她小心一點(diǎn),她怎么就這么不小心,但是好歹這具身體的主人也是他們的主人,要是他表現(xiàn)地太懦弱也不好,所以燕申繼續(xù)裝著高冷淡定,其實(shí)內(nèi)心一萬頭草泥馬,早已經(jīng)奔騰而過。 綠衫瞇著眼睛,“賤女人,你真是找死?!?/br> “我就算找死,也有你的哥哥陪葬,你放是不放?” 綠衫看著匕首已經(jīng)染血,如果七哥真的在此遇難,她回去不好交代,美男子多的是,再說了,就算他們逃了,他也可以把他們抓回來,到時候這個女人她絕對饒不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勉強(qiáng)壓住,“好,你放了哥哥,我放了你的丈夫?!?/br> 綠衫一把將楚然朝著陸蔓蔓推了過去,她卻沒有松開手中的匕首,繼續(xù)吩咐道:“準(zhǔn)備一匹快馬?!?/br> 綠衫吼道:“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br> 她又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厲聲道:“準(zhǔn)備一匹快馬?!?/br> 綠衫盯著燕申脖子上的匕首,臉色鐵青,她吼道:“都聾了嗎?準(zhǔn)備快馬。” 快馬牽來,她對楚然道:“你先上去。” 楚然扶著馬背,爬了幾下才爬上馬背,綠衫嘲諷地看著他們,就憑他們的身手,就算放他們走,也能馬上將他們抓回來。 陸蔓蔓將燕申一推,她抓住楚然的手,一下子翻身上馬,坐在他的身前,她緊夾馬背,馬兒嘶叫一聲,便快速朝前跑去。 綠衫陰冷地看著燕申,“哥哥,你是故意的,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被那個小丫頭挾持?!?/br> 燕申一聽,我勒個去,難道我還是一個武功高手? 不過他面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