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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江夏月,你果然是一個……冷漠的看客啊……當(dāng)南雀再次直起腰的時候,他狠狠地挺起了胸,雖然臉上因為劇痛而變得非常猙獰,可是意志卻更加堅強了:我怎么可能輸給這種小小的痛楚呢?!我好不容進來這里,可不只是來做一個第二小提琴首席這么簡單的!在南雀信誓旦旦地要求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后,他果然回歸到正常水平了,所以這第二小提琴首席的位置也算暫時保住了,然而代價則是要承受來自胸口刀絞一般的劇痛!不知不覺,夜幕垂臨,而練習(xí)場內(nèi)依然燈火通明,樂手的演奏依然在繼續(xù),他們餓著肚子一直反復(fù)練習(xí)直到晚上11點11分零瑕疵完成為止,江城滿意地劃上了休止符之后,才放他們回家去。夏月背著小提琴走在路燈下,此時的天空中正高掛一輪新月,沒有星星作陪,十分孤寂的樣子,和路燈下獨自行走的夏月同病相憐。“哎?前面的是江夏月嗎?”突然夏月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望去,只見南雀提著小提琴,佝僂著背朝他快步走來。嗯?又恢復(fù)駝背了啊……看來傷得挺嚴重……南雀見到夏月,一份十分歡喜的樣子:“今天怎么也有興致走路?平時不都是開車嗎?”“嗯,想去酒吧喝一杯酒,所以就沒有開車?!毕脑碌卣f道。“原來如此,哈哈,看來你還是個不酒駕的良好市民嘛。”南雀贊許地說道,“被你這么一說,我也想去喝杯酒,你去哪個酒吧?”夏月瞄了一眼南雀的胸口:“你這個樣子還喝酒?”“喝酒又沒有關(guān)系,我想就是肌rou勞損,睡一覺估計明天就不痛了?!蹦先覆恍家活櫟卣f道。“果然……其實你胸口的傷不是撞傷的吧?”夏月停下腳步,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南雀說道。“……”南雀被夏月盯得說不出話來。“就是你這種態(tài)度,才不知道從哪里搞來這種莫名其妙的傷,現(xiàn)在還自以為是地放縱自己,看來今天我父親跟你說的話都白說了。你,沒得救了?!毕脑吕淅涞卣f完這番話之后,轉(zhuǎn)身走了。南雀看著夏月孤獨的背影,不禁笑了起來:“還真被你說中了,我這個傷還真不是撞傷的?!?/br>夏月穿過馬路之后,就到達了他口中的那家酒吧,即Crossroad。他走進Crossroad,在吧臺找了一個空位坐下,放好小提琴之后,朝酒保揮了揮手:“金湯力,謝謝?!?/br>夏月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后微瞇上眼,聆聽起酒吧內(nèi)的爵士樂……而就在正對著他的那扇窗的外面,有一個身影經(jīng)過,在那駐足了幾秒之后,他嘴角慢慢揚起:“哼,這次不能和你一起喝酒,那就下次吧,呵呵,下次將會是你主動請我……吧?!?/br>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曲突然的告白我和他一起畢業(yè)于帝都皇家音樂學(xué)院,我們都主攻小提琴。雖然我們經(jīng)常會在一起上課,但他似乎從來不知道有我這么一個人存在。他平時不太講話,也總是離群索居。至于這其中的原因嘛,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次日,練習(xí)場館外艷陽高照,溫度驟升,夏天已悄然而至……“啊,舒服了。憋尿可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了?!?/br>“喂,你聽說了嗎?周慶彥和王樹進醫(yī)院的事。”“不清楚,怎么有□□?”“我早上聽胡皓說,他昨晚去醫(yī)院探病,結(jié)果周慶彥和王樹告訴他是莊南雀下得毒手?!?/br>“啊?莊南雀?怎么回事?他平時看上去挺nice的啊?!?/br>“完全不是那樣,打起架來可狠了!把周慶彥下巴打脫臼,把王叔的腿打折,還nice?你完全被他平時裝出來的假象給騙了!”“但他為什么要打周慶彥和王樹呢?總不會無緣無故動手吧?”“這就是最詭異的地方了!你猜那周慶彥和王樹怎么說?他們說是因為江,夏,月!”“哈?這怎么又扯上江夏月了?”“據(jù)說那天周慶彥和王樹在走廊抽煙的時候在說江夏月的壞話,結(jié)果被莊南雀聽到了,他二話不說就動手了。打完之后,還這樣警告:‘以后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們背地里說江夏月半句壞話,我就讓你們躺著進醫(yī)院,永遠出不來!’”“哇,這么狠?你還真愛演,演得跟真的一樣?!?/br>“唉,我就想不通了,這莊南雀平時也沒和江夏月怎么來往,江夏月又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他怎么突然這么護著他呢?”“呵呵,不懂了吧,這叫相愛相殺。據(jù)說一個人恨另一個人到骨子里的時候會產(chǎn)生愛喲?!?/br>“你說得什么亂七八糟的,他們兩個男人哪里來的愛?你尿完沒?我餓了,我們?nèi)コ灾酗埌?。?/br>“馬上好馬上好。”待到這兩個樂手走出廁所之后,夏月后腳從廁所內(nèi)出來,此刻他的臉上滿是疑問和震驚:莊南雀會為了我動手打那兩個人?哼,這種事太詭異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等一下,難道他胸口的傷就是因為和他們打架造成的?騙人!這一定是騙人的……當(dāng)夏月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回練習(xí)場之時,場內(nèi)已空蕩蕩的,大家都出去吃中飯了。“喂,江夏月,怎么你不去吃中飯嗎?”突然,身后傳來這么一聲,夏月轉(zhuǎn)身望去,南雀正好站在門口,只見他慢慢走近來,環(huán)顧一圈練習(xí)場,“都走了呢,你呢?你去吃中飯嗎?要不要一起?反正我也一個人。”夏月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他依舊離他遠遠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真的會為了我做那種事?其實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讀出他的心思,但是……沉默了一會兒,夏月開口道:“你的傷怎么樣了?上午看你好像可以彎腰了?!?/br>“哦,比昨天好很多了。哈哈,謝謝關(guān)心。”南雀微笑著說道。然而話音剛落,“咕嚕?!毕脑碌亩亲影l(fā)出了一聲哀嚎。南雀“撲哧”笑出了聲:“看來是餓了,走吧,不介意的話,我請你吃一頓午飯吧?!?/br>“還是我請吧?!毕脑铝⒖袒貜?fù)道。南雀聽罷,愣了一下,繼而開心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太不可思議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夏月低著頭回應(yīng)道,然后直接朝門口走去,南雀立刻追了上去。一路上,南雀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一個人在那邊喋喋自語,而夏月全程沒有去搭理。“啊,今天的天氣真是好啊!”然而明明溫度已經(jīng)達到38度,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副嫌棄高溫的表情。“呼,空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