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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坐在床沿,拖鞋也不知之前踢哪了干脆腳踩地面。藍河眼眶濕潤視線糊得很,丟人??伤坪鮼G人也不想躲,今天這懶筋怎么回事……這下葉修是真覺得人生氣了。做一半神智跑姥姥家沒顧著人就完事了,完事就算了……想到這自己都翻白眼,葉修心一橫,得,要跪也等下再跪。他伸手抓藍河胳膊肘,“去弄弄,”又一個白眼,“能抱得起來我就抱你去了?!?/br>藍河囧著囧著沒忍住還是笑噴了,就著胳膊上的力道哎呦臥槽地翻身要起。這一身骨頭得特么多久沒運動才能這樣咯吱作響。看人樂了葉修就放心了,藍河腳沾地跟踩在云上似的,葉修去攙,被藍河嫌棄地推著轉(zhuǎn)了個個兒,接著身后的人雙臂搭在他肩上,葉修疑惑地問這是要背?藍河才站穩(wěn)要往前走,聽他如此說便嘖道有沒有文化,開火車都不會。葉修一聽也是樂飽了,“胡說,哥開火車很厲害的,不然怎么打一波流?!?/br>總之藍河特別想踹人。到馬桶坐下,胯骨又是pia地一聲,響得驚心動魄,藍河有些臉熱,身體里感覺很奇怪。坐了一會兒,才感到哪里不對,火車頭光溜溜地背對他蹲著就沒走。“……你還在這干嘛,”太影響……“出去。”火車頭晃了晃,將手舉過肩頭朝后撓空氣,“手?”藍河癟癟嘴搭了只手過去。兩人維持這個動作安靜了十來秒,葉修摩挲了幾把捉著的指頭,“出不來?”“……我去!怪我咯?!”藍河吐血,敢情你聽著呢!傳說中男人的尊嚴憋得他又好氣又好笑,說著就要抽回手,“滾滾滾!”“唉唉,別啊,”捉著他的手拽緊了搖了搖,“你,”還氣人地笑了下,“你放松點?!?/br>藍河嗷嗷嗷地簡直要狂暴,那你倒是出去?。?!“好像以前也是,你跟我在一塊就特別緊張?!?/br>藍河突然就不嗷了。“我老琢磨要怎樣你才不緊張,結(jié)果想太多自己也搞得緊張兮兮的?!?/br>捉著手的力道不知何時已放輕,藍河無語,他好怕葉修像這樣安安靜靜跟他說話,不,也不全是,不自欺欺人的話藍河知道自己其實是又怕又期待。泥潭沼澤陷下去是個死沒錯,但如果是這個人拉他,他會覺著死也就那么大點事。可如果真是死地,葉修哪會拉他。“說繞口令呢?”索性右手也搭到前方肩頭,學(xué)著撓撓空氣,“手?!睂Ψ焦怨园咽址帕松蟻?,藍河心下吐槽這動作正面看肯定超蠢。葉修笑了笑也沒反駁,過了一會又說,“我離家的時候小,出來頭兩年日子比較混一點,不過一直跟沐橙兄妹倆一起,沐橙她哥說什么也要讓她繼續(xù)念書,我們兩個就當(dāng)職業(yè)玩家掙錢供她念書?!彼{河越聽越迷糊,對面沒停接著說:“之后我進嘉世,訓(xùn)練,打比賽,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挺不要命的,白天訓(xùn)練,晚上有比賽就打比賽,玩得剎不住還帶通宵,反正就是沒日沒夜連軸轉(zhuǎn)。”“……你日子也過得太……”藍河嘴張開又合攏,找不到合適的詞,說混賬吧總覺得侮辱了那份熱情,說high吧,達不到批判效果,最后想了想,選了單調(diào)。“嗯對,但是,怎么說呢,樂在其中?所以,”葉修腦袋一晃像是望了望天,“真沒跟誰亂來?!?/br>藍河條件反射就想你有本事不跟我亂來???然后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你說大半天,”藍河想笑來著,“其實只想說最后這句吧?”誰知葉修毫不矜持立馬狂點頭:“艾瑪不愧是善解人意的藍橋大大,瞬間抓住了精髓。”藍河心里仿佛剛解放了一個馬戲團,各種毛茸茸的小家伙大家伙撒歡亂竄,蹭得他癢得笑出了聲,“我日大神你說話彎還可以再拐大點!”“哥這不是不好意思嗎!”葉修義正辭嚴。滾你的,“你還能不好意思?!”“哎可不好意思了?!比~修扭頭朝后看,藍河正笑得躬起了身,湊近的眉眼不濃不淡總覺得格外好看?!罢娴模瑳]經(jīng)驗……我聽說得照顧下前面,腦子一熱就沒顧得上?!?/br>面對面跟藍河說話才能感受什么叫rou眼可見的面紅耳赤,跟生海鮮扔沸水里似的特別見效。藍河一個字都說不上來,另一邊卻在喋喋不休,他腦殼里蒸汽機嗡嗡作響,等聲音小下去,才聽到后半句:“反正以后再不弄里邊了,聽說會拉肚子……”藍河簡直要囧出血來了,“……你哪來這么多聽說……”葉修愣了愣,終于松開手,剛學(xué)走路的小企鵝似的搖晃著轉(zhuǎn)了90度,正色道:“一個這事兒上的前輩。就我剛才的驗證來講,他說的靠譜?!?/br>……靠譜?靠哪門子譜,差點讓你打了個perfect嗎?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藍河默默捂了半邊臉。“除了最后一步cao作失誤,有沒有哪難……”本來葉修想問有沒有哪難受,結(jié)果沒等他腆著臉問完,就見藍河無力地擺手:“能閉嘴嗎?”擺動的手再次被捉,“不能,〇寶還有個好中差評,你不能阻擋我追求進步的心。”藍河掀桌。至于怎么又掀回床上去了他一點也不記得了。葉修貼在他耳邊吻得很黏糊,他就知道要不好了。沒走心嘟囔了聲不是說就一次嗎?對面還真停了下。接著他轉(zhuǎn)念一想,用手好麻煩,眼一閉抱著親了回去。后來的記憶就一段一段的了。葉修推著他翻了個身,擠壓摩擦似乎比之前那次快,也比那次重,藍河下意識抬了只手往后推,一手緊箍著被子埋頭其中,總有忍不住的時候,不過被被子掩著似乎膽子都大了,偶爾他都能聽見自己的聲音,伴著抽噎,一點也不像自己。沒等他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葉修退出去把他翻回正面,滿面潮熱離開掩蓋,接觸冷氣頓時沁涼一片,只是也沒涼多久,沒有釋放的地方被更加濕熱地包裹,涌動。葉修好像回來了,又好像沒有,擠壓更靈巧也沒有之前的脹痛。他身體振顫,然而陡然間所有施加的動作都憑空消失,寂靜得像荒無人煙的高原。口好渴,咽了幾口唾液還是干得要命。有布料在蹭自己的臉。藍河定定看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是之前被扔到這張床上的葉修那件深色t恤。葉修正擦著,發(fā)現(xiàn)藍河在看他。從開始冒到鼻塞只能用嘴呼吸,藍河就一直眼淚掉得沒停,太不對勁了,“這么疼?”藍河似乎真有些缺氧,迷迷蒙蒙的,說委屈有點雷,說不悅也有點夸大,他只是很不明白,“說停就停你究竟是不是人……”他說人九成九是人類的意思,至于另外那一丟丟,在這樣的情境下理解成另一個意思似乎也不過分。只不過在葉修聽來意思比例說不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