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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聽夏搖了搖頭:“這樣不是挺好,我不讀書,跟著許一夫也可以當(dāng)醫(yī)生。我跟你不一樣,建民堂哥你有京城那么遠大的志向,我的志向就是在這縣里了。”宋建民心里糾結(jié)了好一番,才一咬牙道:“我就再信你一次,要是你再說一套做一套……”“放一百二十個心,建民堂哥不是縣一中的響炮嗎,我能去哪里讀書才能考上大學(xué)?”宋建民這才臉色稍緩,一臉鄙視地甩袖而去。傅聽夏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冷笑了一聲,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完成品,老顧從面走了進來,甩了甩身上的雪花道:“你可總算來了!”“好久不見,顧師傅。”傅聽夏抬頭沖著他笑了笑,又接著看停尸臺上的尸體。“你說你,啊,許大夫就說了你兩句,你就生氣走了。一點忍性都沒有,還想學(xué)本事,想當(dāng)年我們要學(xué)一點半點手藝,還要給師傅半夜倒夜壺哪……”他絮絮叨叨說了半天,發(fā)現(xiàn)傅聽夏根本沒在聽,而是反復(fù)地擺弄著尸體。“眼鼻出血,手腳指發(fā)烏,傷口出血量好像也不多,這個人到底是撞死的,還是猝死的,這心臟會不會有問題呢?”老顧只好道:“別嘀嘀咕咕的,你拉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br>“這怎么行,又沒有得到家屬同意?!?/br>老顧說道:“他們來的時候都破成那樣了,明天就燒成一捧灰了,還有什么想不開的。你真要過意不去,就別算他們家屬的尸體修補費了,沒準(zhǔn)這死鬼還感謝你替那孤兒寡婦省了一筆呢。”傅聽夏點頭道:“那好吧?!?/br>隔了一會兒老顧再看,見傅聽夏對著尸體拉開的胸腔癡癡的笑呢,他頓時四肢跟通了電似的炸毛,心里想到許一夫是送個人過來讓他嚇?biāo)?,還是他嚇?biāo)亍?/br>京城的醫(yī)學(xué)院宿舍里電話響了,季景天放下手里的書走了過去接起電話。“那個小子查到了,叫傅聽夏,他消失了一個月,隔了年又回縣醫(yī)院了?!?/br>“傅,聽,夏。”季景天深吸了一口氣,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那個聲音:“臨床醫(yī)療,我將來要當(dāng)醫(yī)生的?!?/br>“原來是他?!?/br>“景少認識?”“嗯?!?/br>“那……這人怎么處置?”“他繼續(xù)學(xué)醫(yī)就好?!奔揪疤鞉鞌嗔穗娫?,坐到了書桌旁拿起書,卻再沒看下去一頁,他從書桌旁抽出一本書,翻開來里面有一張照片,一個少年醫(yī)生手里拿著手術(shù)刀站在光暈當(dāng)中。“你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達這里吧?!奔揪疤鞂χ掌溃骸拔以谶@里等著你?!?/br>第18章我愛主角君二年以后。老顧輕手輕腳朝著停尸臺前站著的年輕人走去,走到他的背后大吼了一聲,吼完了再瞧,那個年輕人連針都沒歪一下。“你小子到底有沒有長神經(jīng)啊,怎么就不會害怕呢?”傅聽夏收完最后一針轉(zhuǎn)過頭來道:“害怕什么,難道他還能再死一次嗎?”老顧嘆了口氣:“你師傅來電話了,讓你去醫(yī)院?!?/br>“哦。”傅聽夏走過去清洗自己的手,老顧道:“你高考考得怎么樣?”“湊合吧?!?/br>老顧把報紙一展,不以為意地道:“也是,你整天不是在火葬場,就是在太平間,要不然就在手術(shù)臺邊上,我都擔(dān)心你知不知道活人那兩個字是怎么寫的?!?/br>傅聽夏一抖自己的帽子,然后戴上眼鏡笑道:“可不是嗎?”“算了?!崩项櫬唤?jīng)心地道。“看股票哪,要不要我?guī)湍阗I兩只,包發(fā)財喲。”傅聽夏笑道。老顧沒好氣地看著他道:“你還好意思說,去年我就是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不對聽了你的話買了后街的鋪子,到現(xiàn)在還沒租出去!”傅聽夏笑道:“不用著急,不會虧的,最多再過二年?!?/br>老顧給了他一個白眼,傅聽夏笑著走出了門。僅僅二年而已,清水縣就好像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到處都是在建的工地,不過后街這一塊還是靜悄悄的,但是傅聽夏知道大多數(shù)的地都應(yīng)該落到了原家的手里了,傅聽夏嘴角滑出一絲不明顯的微笑。“大哥!”傅聽夏轉(zhuǎn)過頭來,見宋大力與宋聽荷從一輛卡車上跳了下來。“我正想回去看你們呢。”傅聽夏驚喜地將宋聽荷抱了起來。“你最好別回去,要不然鈴子媽又該上門鬧騰了?!?/br>鈴子媽二年前逼婚,結(jié)果沒逼得傅聽夏點頭,倒把鈴子給逼離家出走了,這兩年只斷斷續(xù)續(xù)傳回來一點消息,鈴子媽當(dāng)然不肯反省自己,總覺得是傅聽夏不肯同意訂親引起的,因此每次傅聽夏回去,她總要鬧騰一番。傅聽夏只好無奈地道:“那你們怎么來了?”宋大力的皮膚曬得通紅埋怨道:“還不是大哥你害得,好端端的讓爸爸搞什么新型種植技術(shù),搞得我們家三天兩頭有人上門來請教,給吃給喝還不算,還要幫他們買藥買肥?!?/br>傅聽夏笑道:“哦,你每噸加價百分之十不就行了?”宋大力頗為心動,但想了想連連搖頭:“我可不敢,爸會宰了我的,那些人對他們好是記不住的,要是發(fā)現(xiàn)我賣貴了,還不曉得會不會打上門來。”傅聽夏笑了,宋大力小聲地道:“哥,上次你替我買股票賺了沒?”“嗯?!备德犗狞c了點頭。“賺多少?!?/br>“十來倍吧。”宋大力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就是賺了一萬多啊?!?/br>“差不多吧?!?/br>宋大力靠著卡車才能站穩(wěn),隔了半天才道:“我成萬元戶了,原來買股票這么好賺,那我干什么要種地啊?!”傅聽夏看著他笑道:“這種機會二十年里也不會超過三次,不用想了,好好種你的蘋果,那才是根本,誰讓你不想讀書呢?!?/br>宋大力沒好氣地道:“哥你夠了吧,你不要說話跟爸一個腔調(diào)好不好,我就是受不了他才逃出來的。對了,奶奶上次來,你沒又給錢吧?”這二年從農(nóng)場回來的有學(xué)問的人越來越多,像大伯這樣趁亂上馬的人當(dāng)然就只能從校長的位置退居到了二線,這其實跟鈴子的姨爹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但傅聽夏的奶奶就是認定了是傅聽夏害的,因此足不出戶的她,三天兩頭跑縣里來問傅聽夏要錢。“不給只會讓爸爸為難?!备德犗男Φ?。宋大力光火地道:“憑什么啊,爸爸遷就奶奶已經(jīng)夠堵心的了,你再遷就爸爸,我都要瘋了!”傅聽夏把宋聽荷往他身上一放笑道:“也沒多少錢,哥要先回一趟醫(yī)院,等辦完了事出來請你們吃東西?!?/br>“不了,家里那群大爺還在等著車上的東西,再說了司機也不肯等的?!彼未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