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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攔腰抱起,傅聽夏連忙道:“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但是我喜歡抱著你,這樣你就不會到處亂跑?!?/br>“齊大爺……”“齊大爺要是看見就說你腿崴了!”季景天也不管傅聽夏同不同意,就抱著他進了門,齊大爺年紀大了,這個點果然早就上床了,倒是免了傅聽夏的解釋。傅聽夏的屋子里很暖和,齊大爺年紀大了,因此喜歡讓屋子暖和一點,所以這個月份還是會每天燒一會兒煤取暖。季景天將傅聽夏丟到了床上,然后雙腿橫跨在他的身上,看著他道:“我喜歡你多一點,以后絕不問你,你不想回答的問題,這樣可以了嗎?”傅聽夏看了他一會兒,沒回答突然勾住了季景天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拉低,然后吻住了他的唇,然后咬了一下季景天的舌尖。季景天的呼吸了一下子急促了起來,他將傅聽夏的襯衣角從褲腰里拉了出來,將它往前推,穿過傅聽夏的頭,然后將傅聽夏整個雙手捆縛在一起,同床欄系在一起。“讓你咬我……”季景天含著傅聽夏的耳垂輕聲笑道。他將傅聽夏的褲子扒下扔在床底下,壓住傅聽夏的赤裸的身體,沿著他的脖子一寸寸的吻下去,又一寸寸的吻上來。房間里充斥著兩人的喘息聲,肌膚的溫度燙得灼人,以往頻率很高的抽插次數(shù),突然被冷淡了幾天,欲望就變得像個不見底的深淵似的,讓他們彼此都想把對方給吞噬。被刻意延長的快感,當(dāng)高潮來的時候,迅猛得好像洪水一般,沖走了傅聽夏大腦里所有的思維,雙眼一片失神。季景天看著他的眼睛道:“為什么不回我的話,你打算以后就把我當(dāng)炮友了嗎?我就沒一點價值讓你努力一下嗎?”傅聽夏輕眨了一下眼睛,不是沒有價值,而是害怕再努力一點,就沒有勇氣放手了。季景天見傅聽夏還是不說話,只好嘆息了一聲,道:“我的過去我無法保證,我最大的錯誤就是遇見的第一個人不是你,但我保證以后只有你一個,這樣行了嗎?”傅聽夏沉默了一會兒,將頭微微一側(cè)靠在了季景天的頸旁,季景天這才松了一口氣,心里失笑著想,簡直比我前面所有遇見過的人加起來還難哄,有你一個我都忙不過來了。他將頭側(cè)著跟傅聽夏的額頭相抵在一塊兒,聞著傅聽夏身上的味道,突然有了一種難以言喻地滿足感,嘴角微翹摟住了傅聽夏就睡著了。白天魯教授的課人依然稀少,方海打了個大哈欠道:“啊,魯教授的課又無聊出新境界了。”,他轉(zhuǎn)過頭來問傅聽夏道:“你一直看bp機干什么?!?/br>“醫(yī),醫(yī)院里有電話?!?/br>“哦?!?/br>其實是季景天最近會用數(shù)字傳遞消息給他,傅聽夏就算不懂,但多傳遞兩次也捉摸出來了,比如這一句:958783,翻譯過來就是今晚不見不散。隔了一會兒,bp機又震動了,傅聽夏又拿出來一看,是52013149908875,仔細想一想,這句應(yīng)該是我愛你一生一世,求求你別拋棄我。反正借傅聽夏一個腦子也想不到原來季景天會跟人玩這么多的花樣,他忍不出噗嗤笑了一聲。方海看著他道:“醫(yī)院的事情……這么好笑嗎?”“不是……”傅聽夏剛想解釋兩句,魯伯成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跟前,敲了敲傅聽夏的桌子道:“這位同學(xué),把你下面的小玩意兒交上來?!?/br>傅聽夏只好硬著頭皮把bp機摸了出來,方海旁注道:“這是醫(yī)院傳來的,傅聽夏也沒法子。”“啊唏……”傅聽夏看了一方海一眼,魯伯成掃了一眼bp機道:“那下課了,這位同學(xué)你過來解釋一下醫(yī)院是誰給你傳我愛你一生一世!”整個教室都是壓低了的竊笑聲,傅聽夏只好拿起書半遮住了臉,心想這教授的旁門左道也懂得太多了一點。方海小聲對傅聽夏道:“完蛋了,今晚中午飯之后,全校的人都會知道有人跟你說我愛你一生一世。”“全都怪你!”傅聽夏氣道。“那誰讓你不跟我說實話,這是教訓(xùn),知道吧。”傅聽夏長嘆了一口氣,下了課厚著臉皮頂著別的同學(xué)的竊笑聲到了魯伯成那里把bp機要了回來,拿回來一看還真有一個醫(yī)院的電話。他找了個電話亭回了過去。“傅醫(yī)師,我是心內(nèi)的護士長,我想請問一下傅醫(yī)師你本周的值班表不變嗎?”“不變,有什么事嗎?”“哦,沒事,就是聽說值班表有調(diào)動,所以想問清楚一點。”那個護士掛完了電話,含笑對旁邊的男人道:“徐醫(yī)師,傅醫(yī)師這周的值班表不變……”“唉,跟年輕的實習(xí)醫(yī)師同班責(zé)任大啊……”徐醫(yī)師掃了一眼四周,輕握了一下護士的手,那個護士的臉就紅了,徐醫(yī)師道:“我可都是為了你,才跟他同班的。”徐云鵬滿面春風(fēng)地跟護士道了個別,一直走到走廊的深處,這才閃進了安全樓梯靠在墻壁上大聲地喘氣。他家境一般,雖然常賭,但都有克制,可是自從因為李奧而認識了那些上層的人之后,他突然就覺得自己的生活就乏味了起來,他渴望那種千金一擲的瀟灑,不想窘迫的過著數(shù)米而活的日子,所以就在賭場上孤注一擲了起來。結(jié)果卻不是一夜暴富,而是一朝欠下了巨額的債務(wù)。二十萬,他要到什么時候才能還得出來,賭場上的人日日在他家門口轉(zhuǎn)悠,讓他膽戰(zhàn)心驚,也魂不守舍,已經(jīng)連續(xù)犯了好幾個錯誤,主任已經(jīng)對他很不滿,他心里很清楚的。可是那個女人說了,只要他能讓傅聽夏陷入一樁醫(yī)責(zé)糾紛,他不但可以拿到二十萬還債,還可以拿到十萬塊額外的補償,甚至可以幫助他離開燕津去仁安或者美和上班。這是有人要讓傅聽夏為他揭開心臟支架那樁丑聞而付出代價了,可這又關(guān)他什么事,他只要知道傅聽夏倒霉了,那他就時來運轉(zhuǎn)了。而想要傅聽夏陷入醫(yī)責(zé)糾紛又哪里來那么湊巧的事,唯一的辦法就是在現(xiàn)有的病人身上做手腳。他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哆嗦著將煙點燃,深吸了兩口,尼古丁果然讓他又重新恢復(fù)了鎮(zhèn)定,三十萬……憑他現(xiàn)在二百來塊的工資,足夠他干上一輩子的了。徐云鵬將煙丟到了地上,用腳將煙頭踩滅,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門。“今天的感覺如何?”他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