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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里沒有戰(zhàn)爭,世界一片祥和。如果只是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挑起戰(zhàn)事,姚若愚無論如何都是做不來的。今日,姚若愚本來以為在見了皇帝以后,對于他感覺什么會是最重要的,會有一個大概的想法,但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更加的毫無頭緒。這次進(jìn)宮,皇帝只是著重關(guān)切了一下國師的身體健康,順便問了一下XXX縣的大致情況。對于他和裕王沒找到藥材這件事情,只字未提,看不透李沐茴在他的心里有多少的地位。“小黑,你說這次的任務(wù)為什么這么難搞呢?根本是毫無頭緒?!币θ粲蘧趩实膶π『诘怪嗨?。“……”小黑聽到自家主人如此厚臉皮,有點(diǎn)心塞,說的好像你有多認(rèn)真完成任務(wù)一樣!第26章被毀容的國師(八)我們便暫且不論姚若愚這次的任務(wù)完成的如何,至少他端正了心態(tài),還是可喜可賀的。“嘀,支線任務(wù)發(fā)布:2、救治李沐茴?!币粋€機(jī)械的聲音響起,“請宿主認(rèn)真完成任務(wù),此任務(wù)記入最后評定分?jǐn)?shù)?!?/br>救治李沐茴?姚若愚聽到系統(tǒng)發(fā)布的這個任務(wù),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覺得莫名其妙。姚若愚好不容易把李沐茴坑了一回,讓他變成那副慘樣子,如今又要把他治好。系統(tǒng)其實(shí)就是想耍我玩吧。不過吐槽歸吐槽,不樂意歸不樂意,姚若愚還是不得不去完成這個任務(wù)。所以現(xiàn)在的問題是,應(yīng)該怎么合理的告訴其他人,自己又可以治好李沐茴的病了。這幾日,在皇城的大街小巷都流傳著這樣一個消息:皇帝的那個愛人,并不是無緣無故得了重病的,是現(xiàn)在的國師大人害了他。李沐茴其實(shí)是前任國師大人的孩子,本來前任國師大人更加屬意他當(dāng)下一任國師,但他卻無心權(quán)利,前任國師多次勸說無果,才將位置傳給了現(xiàn)任國師。而現(xiàn)任國師因?yàn)檫@些事情一直懷恨在心,在得了位置,得了國師府秘術(shù)以后,便使用了妖術(shù)害了李沐茴。自古以來,這種消息向來是傳的最快的,短短幾日的功夫,基本上是家喻戶曉了。“主人,你沒必要為了救李沐茴,壞了自己的名聲啊。”當(dāng)小黑聽到國師府的小廝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向姚若愚報告聽到的這個消息,默默地說道。姚若愚淡定的對那位小廝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的吩咐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這并不是我放出的消息?!币θ粲逕o奈的撇了撇嘴,端起剛剛小廝給自己倒的茶,吹了吹,輕抿了一口,“不過看來,我們有借口去給李沐茴治病了。”不過,不是主人放出的消息,到底是誰放出的呢。第二日,姚若愚便收拾妥當(dāng),迫不及待的進(jìn)宮去見皇帝了。皇帝看到姚若愚不請自來倒是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換上了很官方的笑容,“國師,怎么今日有空來朕這里啊?!?/br>“陛下,昨日我竟聽到了如此的言論,真是令我寒心啊?!币θ粲抟环芰颂齑笪谋砬榭粗实郏从^。“……”皇帝看了看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國師,一時半會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還是旁邊的公公輕輕咳了一聲,皇帝才關(guān)切的問道,“不知國師受了什么委屈,盡管說出來,朕替你做主?!?/br>姚若愚激動的向皇帝行了一禮,“真是多謝陛下了?!北銓⒆蛱鞆男P那里聽來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講給了皇帝聽,講完看到皇帝尷尬的揉了揉鼻子,姚若愚微不可查的挑了下眉,依舊是一臉委屈,“陛下,臣真是冤枉啊。”國師頓了一下,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繼續(xù)悲憤的說著,“李沐茴是前任國師大人的孩子不錯,可他是在我當(dāng)上國師以后才來的國師府,我也因著前任國師大人對我的恩情,將他照顧的很好,更是為了他和陛下的愛情,幫他逆天改命,因此受到了天道的懲罰,落下一身的病。”姚若愚邊說還咳嗽了幾聲,“而如今……而如今竟然有這樣的言論,說是我害了他?!?/br>“……”皇帝尷尬的笑了笑,“竟有這等事情,真是委屈國師了,朕立刻派人去禁止此等言論的出現(xiàn)?!?/br>姚若愚擺了擺手,“嚴(yán)令禁止大可不必,這倒是像我有些心虛了?!?/br>“那國師想讓朕如何幫你?”皇帝低下頭,表情隱在暗處看不真切。“臣想見李沐茴大人,想再試試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將李大人的病治好的,以此來還我清白?!被实勐牭絿鴰煍S地有聲的話語,猛的抬起了頭,眼中含著一絲希冀,“你有把握?”他看到國師搖了搖頭,聲音很輕,“臣只能盡量試試?!被实垭[去剛剛的情緒,苦笑了一聲,“那就麻煩國師了。”看來在皇帝心中,李沐茴還是很重要的。有了這個認(rèn)知,姚若愚覺得自己的心情瞬間晴朗了許多。公公帶著姚若愚來到了一個特別偏僻的庭院,他明顯有些緊張,四處看了看,低聲說,“國師大人,李沐茴大人就在這個院子里面,老奴就送你到這了。”那位公公說完,看到國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匆匆忙跑走了。姚若愚默默的目送著那位公公遠(yuǎn)去,才慢悠悠的走進(jìn)那個看起來特別陰森的庭院。皇帝竟然將李沐茴安置在這樣的地方?姚若愚看了看破舊的門窗,空無一人的院子,有些可憐李沐茴。“誰,是誰在外面,咳咳咳……”屋子里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隨后,姚若愚又聽到屋子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應(yīng)該是李沐茴在艱難的起身。“怎么是你?!崩钽遘罘鲋鴫Γ瑵M臉失望的盯著姚若愚,“你怎么來了,你把我害得還不夠慘嗎?”他步履蹣跚的又慢慢走回床旁邊,小心翼翼的坐下。姚若愚看著李沐茴受著這一切的苦難,有些同情又有些幸災(zāi)樂禍。原主替他受了這些劫難,他卻完好無損的活著,有個美滿的結(jié)局,還因?yàn)橐患褐蕉莺υ鳌?/br>而如今換了姚若愚來,他沒有那么好的心腸替他們受過,也沒有對前任國師深深的尊敬,這些人自己種的因,便自己去嘗那個果。姚若愚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李沐茴只是有些虛弱的臉蛋??磥硖斓缹λ膽土P并沒有像對我時那么強(qiáng),姚若愚撇了撇嘴,他都沒有毀容。可能姚若愚在失去愛情的同時,也失去了對別人的包容與善良。“我來是替你治病的?!币θ粲逕o可無不可的輕聲說著,在房子里來回走了一趟,站在李沐茴的床頭,輕笑了一下,“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還有誰能來看你?”他聽到我的話猛的看向了我,眼里包含著nongnong的痛苦,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話。姚若愚頓了一下,“你現(xiàn)在就祈禱吧,希望我能找到一個可以幫你治好病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