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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冊母為后在線閱讀 - 【冊母為后】(26-28)

【冊母為后】(26-28)

    作者:雨夜獨(dú)醉

    27年8月20日

    字?jǐn)?shù):25228

    [第二十六章]

    當(dāng)晚,李宿就寫好了退位禪讓詔書。

    禪讓傳子的現(xiàn)象在華夏歷史上并不罕見,與禪讓給權(quán)臣猛將等情況不同,這

    種禪讓傳子、傳兄弟的情形被稱作內(nèi)禪?;蕶?quán)依然是在一姓內(nèi)部更迭,只不過做

    了一次所有者的微調(diào),可以說這種禪讓相對來說是比較有利于政治的穩(wěn)定的。而

    讓出帝位者通常會被尊為「太上皇」,盡管有名無實(shí),但通常能夠安穩(wěn)地過完余

    生。

    國不可一日無主,這皇權(quán)的更替是一件龐雜繁瑣,但又必須盡快完成的一件

    事。因此第二日一大早,御史大夫張成就來到東宮奉送冊詔、璽綬。這是禪讓的

    頭一道步驟。古代的帝王曾有三讓三拒,到最后一次才勉強(qiáng)接受的佳話。而李闕

    這次又將如何應(yīng)對呢?

    當(dāng)御史大夫張成來到東宮時(shí),李闕已經(jīng)率東宮眾人好整以待多時(shí)了。李闕自

    己身穿一件織金錦袍,腰間綁著一根鴉青色龍鳳紋犀帶,身形挺秀,儀表堂堂,

    端的是光彩奪目,帝王之相初露。

    只見東宮殿前早以擺上了香臺和各式禮器,旁邊眾人無不神色莊重卻又內(nèi)含

    喜色。顯然,李闕一旦登上帝位,這東宮的奴才們也就不再是普通的奴才,幕僚

    們也不再是普通的幕僚,而統(tǒng)統(tǒng)會變成皇帝的「跟前人」。在大梁,這個詞代表

    的意義的確可以讓這些人喜不自勝。

    張成見了李闕,倒沒有行什么大禮,神色之間也沒有流露出過多的恭敬。作

    為御史大夫,他一向是耿直行事,不卑不亢,也正因如此反倒贏得李宿的信任。

    「夫天造草昧,樹之司牧,所以陶鈞三極,統(tǒng)天施化。故大道之行,選賢與

    能……太子李闕,天縱圣德,靈武秀世,一匡頹運(yùn),再造區(qū)夏,固以興滅繼絕,

    舟航淪溺矣……朕雖庸暗,昧于大道,永鑒廢興,為日已久。予其遜位別宮,歸

    禪太子,一依唐虞、漢魏故事?!?/br>
    張成的聲音不是很洪亮,但卻極有穿透力,清楚地傳到在場的每一人耳朵里。

    他每多念幾個字,在場的人就激動幾分,待到將李宿的退位禪讓詔書全部讀

    完,身前已經(jīng)跪倒了一片。

    李闕鄭重地從張成手里接過詔書,這輕飄飄的一紙文書,卻承載著整個大梁

    朝的國祚,實(shí)在是令他思緒飄忽。

    「殿下、殿下!」還是張成的提醒下李闕才回過神來。張成這人確實(shí)是極為

    遵循禮制,若是換做趨炎附勢之人,此時(shí)恐怕已經(jīng)忙不迭地口稱「陛下」了。

    「不知殿下準(zhǔn)備將登基之日定在何時(shí),我好早些吩咐禮部的官員準(zhǔn)備。還有

    登基大典上的一應(yīng)流程,近幾日殿下還須多多關(guān)注?!箯埑傻?。

    「嗯?!估铌I朝他微微頷首,「我早已派人算過,三日后正有吉日。方時(shí)我

    將登基的同時(shí)冊封皇后,禮制上恐怕會更加繁瑣,便有勞張大夫幫忙了?!?/br>
    「此乃臣下份內(nèi)之事?!箯埑傻溃D(zhuǎn)而又有些好奇,「殿下,您連太子妃都

    還沒有冊立,卻不知這未來的皇后是哪位大家閨秀?」

    李闕弱冠之年,本來在皇室之中這個年紀(jì)早已有了妻子??衫铌I自少年時(shí)見

    到吳清影并勾搭在一起后,從此對徐娘的誘惑便無法抵擋,那些少女在他眼里自

    是索然無味。因此好幾次李宿給他安排親事,他都找理由拒絕,以至今日連個明

    面上的太子妃都沒有,倒也頗讓人覺得奇怪。

    「莫急,到時(shí)候自見分曉?!估铌I拍了拍張成的肩膀笑道。

    ……

    皇帝退位傳太子了!這個消息不到半日就傳遍了京城,然后又潮涌一般以向

    京城四方散去,估計(jì)很快就能傳遍全國。而今日京城的各大茶館、酒樓,毫無疑

    問將只有這一個熱門的話題。南來的北往的,打馬的牽牛的,三教九流,老幼婦

    孺,全都熱烈地討論這件事情。

    而他們主要的幾個關(guān)注點(diǎn)大概是:皇帝為何突然選擇讓位給太子?這背后李

    闕是否給父親施加了某些壓力,動用了某些手段?還有那神秘的未來皇后是誰?

    李闕上位后的政治格局又會發(fā)生哪些變化?

    有好事者甚至已經(jīng)列出了一份「未來皇后」的可選名單,上面幾個當(dāng)世望族

    的名門閨秀全都在列,傳到后來連這幾個世家自己都信以為真,慎重對待。而那

    幾個當(dāng)事人更是喜出望外,同時(shí)又含羞帶怯,女兒家的復(fù)雜心思顯露無遺。

    陰謀論者自然也是不缺的,有人將不久前的李羌叛亂與這李宿禪讓一事聯(lián)系

    起來,將這統(tǒng)統(tǒng)歸結(jié)到李闕的早有謀劃上。并以此得出李闕「心思狡詭,行事不

    端」的結(jié)論。但總體來說,持這種論點(diǎn)者在民眾中并不怎么多。原因無它,新皇

    上位,大家趕著去捧都來不及,冷嘲熱諷對自己又有什么好處呢?再說皇帝退位

    傳太子,毫無疑問是正統(tǒng)延續(xù),也算合乎天理,實(shí)在是沒有什么可以橫加指責(zé)的

    地方。

    豐樂樓是京都最大的酒樓,它由五座三層樓組成,樓與樓之間通過飛廊連通,

    大門和樓之間設(shè)百步柱廊,外觀大氣磅礴。樓內(nèi)既有達(dá)官貴人宴飲的雅座,又有

    為尋常食客服務(wù)的大堂,大堂內(nèi)常有各色藝人賣藝討賞。而此刻的豐樂樓端的是

    熱鬧非凡,原來這大堂之內(nèi)不知何時(shí)來了個伶牙俐齒的說書人,唾沫橫飛,妙語

    連珠,不但成為了整個大堂關(guān)注的焦點(diǎn),連二三樓的雅座內(nèi)都時(shí)不時(shí)探出好奇的

    腦袋。

    「要說這四皇子,雙目炯炯,神光迸發(fā)。手上一柄青云劍上下翻飛,追云趕

    月,流光溢彩。于三四名絕頂高手包夾之下悠然自若,渾然不懼……那禍害李羌

    見事不可為,竟跪倒在地向四皇子投降,那真是,涕泗橫流,雙股戰(zhàn)戰(zhàn)。四皇子

    低頭一看,嚯,這大皇子身下竟已多出一灘水漬來!」

    講到這里,全場哄然大笑,有粗野之人敲著桌子來表示喝彩,就算是那些端

    莊典雅的小姐們,也不由得掩面輕笑??蓱z這李羌已經(jīng)事敗身死,卻還逃不過這

    些說書人的口舌羞辱。不過這也難怪,如今李闕眼看著要登基為帝,贊揚(yáng)他的英

    明神武,貶低他的敵人的故事自然不會受到官府的任何限制,反而是多多益善。

    而百姓們呢,也樂于聽這些新奇的段子。如此一來有求有應(yīng),京城之內(nèi)關(guān)于

    李闕的光輝事跡可真是越傳越多,至于真實(shí)性如何?大家也就聽了一樂呵,沒有

    誰真地在乎。

    「誒,你說這皇上為什么這么著急著把這位置禪讓給太子呢?他就不怕太子

    過于年輕,處理政事缺乏經(jīng)驗(yàn)嗎?」一番大笑過后,提起太子李闕這個話茬兒,

    大堂內(nèi)又多了許多議論之聲。

    「張兄,這你可就不懂了吧!我看這陛下讓位給太子,未必就那么心甘情愿

    呢!」旁邊有對時(shí)局更加敏銳的,不自覺就想在友人面前炫耀一番。

    「李兄,小聲點(diǎn),這話可不能隨便說!」

    「沒事兒,其實(sh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據(jù)說啊,是這太子爺在陛下的壽宴上使

    了不少手段,逼著陛下表態(tài)呢!」

    「哦?還有這事?不知李兄又是從哪里聽來的,快給我講講?」

    這幾人談到此處也不由得壓低了聲音,但從他們眉飛色舞的神采間可以看出

    他們議論的熱烈程度。

    而此時(shí),就在他們不遠(yuǎn)處,正坐著一個身穿玄青色遍地金錦衣,風(fēng)度翩翩的

    公子哥。從那說書人的一番精彩表演開始,這位公子就是全場少數(shù)幾個沒有笑的

    人之一。更有甚者,他還皺起了眉頭。而四面八方傳來的議論之聲更是讓他的臉

    色越來越難看,似乎隨時(shí)就準(zhǔn)備拂袖而去了。

    「公子,這些市井之人真是粗鄙不堪,什么話都敢說出口!要不然我待會派

    幾個人把剛才那個說書人抓過來,狠狠教訓(xùn)一頓?」邊上的下人感受到主子的情

    緒,討好似的說道。

    「混帳東西!」那人不說倒好,說了以后卻激起那公子更大的怒火,轉(zhuǎn)身就

    把杯子里的酒水直接潑到了那下人的臉上,「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這里是京

    城,不是我們南州!要是我們一旦被那李闕抓到任何把柄,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jī)

    會再回南州了!」

    若是有南州的上流人士在此,一定能夠認(rèn)出這個正在發(fā)火的公子爺是誰。

    南州少帥——扶飛鵬!

    太祖立業(yè)之初,為了獎賞功臣良將,經(jīng)過深思熟慮,還是分封了一批異姓諸

    侯王。不過卻立下祖訓(xùn),除了這批諸侯王之外,此后再也不允許異姓分封到地方

    為王。于是這幾位太祖時(shí)期分封的諸侯王就成為大梁國開國到現(xiàn)在僅有的異姓諸

    侯王。沿襲到李宿這一代,這幾位王爺坐鎮(zhèn)一方,世代沿襲,勢力已經(jīng)發(fā)展得極

    為龐大,甚至有漸漸脫離中央控制之事態(tài)。

    而南州王扶亥則是其中的領(lǐng)軍人物。

    南州位于大梁國領(lǐng)土的西南端,常受到西南夷人的侵?jǐn)_,因此民風(fēng)剽悍,民

    眾多習(xí)武藝。而分封到南州的胡姓一族從一開始就一直不停地與西南夷人做斗爭,

    漸漸通過收編夷人,以夷制夷的方式培養(yǎng)出了一只夷族與華夏族混雜的強(qiáng)力軍隊(duì)。

    因夷人習(xí)俗喜好在出征時(shí)于頭上插白羽以示軍威,這批夷夏混合的軍隊(duì)便被

    喚作「白羽軍」。

    擁有白羽軍的南州王一脈于是逐漸成了諸侯王中勢力最強(qiáng)勁的那一批,昔年

    真臘王率五十萬大軍進(jìn)犯大量,被白羽軍打得丟盔卸甲,潰退七百余里,一時(shí)之

    間南州王一脈威震天下。

    到了李宿這一代,李宿憂心于異姓諸侯王已成尾大不掉之勢,一直有削藩的

    念頭。于是向幾位藩王提出派子進(jìn)京為質(zhì)的要求。而這扶飛鵬,便是現(xiàn)今的南州

    王扶亥之子,當(dāng)年曾經(jīng)在京為質(zhì)十年。

    而就在這十年間,天下之勢風(fēng)云變轉(zhuǎn),南方的異族在大梁多年的打擊之下逐

    漸式微,而北方的匈奴強(qiáng)勢崛起,成為大梁的主要外患。在此局勢之下,騰出手

    來的南州王扶亥開始生出許多小心思??墒莾鹤由碓诰┏牵尫龊ジ杏X如鯁在喉,

    便授意扶飛鵬想盡辦法返回南州。

    能夠說服李宿改變心意放扶飛鵬回去的人物并不多,前太子李羌正是其中之

    一。扶飛鵬密會李羌,二人可謂是一拍即合。扶飛鵬需要借用太子的話語權(quán),而

    李羌自認(rèn)為把扶飛鵬放走就能將南州一脈勢力收為自己在地方上的強(qiáng)有力支持,

    一旦中央局勢發(fā)生變化,他就不至于無人可用。

    于是二人就此狼狽為jian。李羌在京城危機(jī)之時(shí)密調(diào)南州十萬精兵入京,扶飛

    鵬確實(shí)聽從了他的號令,親自領(lǐng)兵入京。至于他到底是想渾水摸魚還是真心實(shí)意

    支持李羌,如今已經(jīng)無法證實(shí)。因?yàn)榉鲲w鵬的兵還沒到,李羌就已經(jīng)兵敗身死。

    李羌的失敗對于扶飛鵬來說是一個噩耗,這倒不是說他對李羌有多么忠心,

    而是在這次事件中南州一脈的野心已經(jīng)徹底暴露。而新任的太子會怎么對付南州?

    這就是扶飛鵬暫且舍下自己的大軍,孤身潛入京城打探消息的原因。

    而就在今日,李宿禪讓詔書的公布讓他的心沉入了谷地。如果說李宿在位,

    南州還有一絲幸免的機(jī)會的話,一旦李闕登基,會放過曾經(jīng)支持李羌同他奪位的

    南州一脈?這是扶飛鵬無論如何也不敢奢望的。

    豐樂樓的滿堂議論之聲,大部分都是頌揚(yáng)李闕,羞辱太子一系的話語,傳到

    扶飛鵬耳朵里是刀刀入rou,字字誅心。聯(lián)想到南州昏暗的未來,他的心情又怎么

    會好得起來?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如果等李闕坐穩(wěn)了江山,集大梁傾國之

    力,南州根本沒有任何機(jī)會。必須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扶飛鵬想到這里,手上用勁,無意之間竟然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可見他

    武藝也著實(shí)不凡。

    「少帥息怒!」見到主子發(fā)火,身旁的幾個侍從全都膽戰(zhàn)心驚。

    扶飛鵬陰沉著臉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們要主動出擊!前幾天我讓你們

    準(zhǔn)備的那份名單弄好了沒有?」

    旁邊的人忙不迭地呈上一封密件。

    「好,今日就開始拜訪這名單上的人物!」扶飛鵬斷然道。

    ……

    與此同時(shí),追月樓內(nèi)依然是一派鶯歌燕舞的歡樂氣氛。而在閣樓上的專屬包

    廂內(nèi),一場yin戲正在上演。

    「啊……廣兒……美死姨娘了……好舒服……」彌漫著艷情味道的包房內(nèi)是

    珠簾翠幕,玉帳綺羅,香枕錦被,夜夜都響徹著名媛美妓們婉轉(zhuǎn)的嬌啼和性欲膨

    脹的恩客們低粗的喘息。而此刻正在呻吟的女子卻是一位格外美艷動人的中年熟

    婦。

    這美婦杏臉玉面,香乳美臀,全身光滑雪白,尤其是那一雙長腿如蔥削筍剝,

    粉嫩修長,不是追月樓艷名滿京城的鴇母吳清影又是誰?

    「姨娘……你是我的……我要天天cao你……每天和你在一起!」孫廣抱著吳

    清影兩條豐潤的美腿放在胸前,使勁地用陽具捅著美婦人凸起飽滿的陰阜。很難

    想像吳清影的身體是多么柔軟,竟然能彎折出這樣驚人的弧度!

    原來孫廣自從父親孫系之被查入獄之后,再也沒有人能夠管得了他。他就自

    暴自棄地干脆直接搬進(jìn)了追月樓和吳清影住在了一起。他本就不學(xué)無術(shù),胸?zé)o大

    志,如今家道中落,就真想一輩子和吳清影廝混在一起,天天cao著一個絕色美婦,

    在追月樓里花天酒地,在他看來已經(jīng)是神仙也不換的美好生活。

    要是獄中的孫系之知道自己的兒子墮落至此,恐怕真的要上吊自盡才好!

    「好寶貝……姨娘也愛你……姨娘要你一輩子呆在追月樓……天天和你zuoai!」

    吳清影被孫廣cao得yin水噴涌,那大紅色的錦被已經(jīng)被染上了層層白斑,堅(jiān)實(shí)

    的梓木制成的床架在二人激烈的性愛中也不由得吱吱作響,好像是在為二人的交

    合奏樂。

    「姨娘,今天讓我射在里面吧!你的xiaoxue太暖和了,我真想泡在里面一直不

    拔出了!」孫廣緊貼著吳清影的粉臉喘著粗氣說道,他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快要到那

    至高的極限了。

    此時(shí),極樂之中的吳清影臉上卻突然閃過一絲哀傷至極的神色,很難想象這

    兩種截然相反的表情能夠在同時(shí)間出現(xiàn)在同一張臉上。她的臉上幸福的紅潮還保

    持著,可是聳起的鼻子卻顯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樣。而吳清影的皺紋本就多集中在

    鼻翼兩側(cè),悲傷心疼之際那皺紋就不可避免地地浮現(xiàn)出來了。但這淺淺的皺

    紋并沒有損害她一絲一毫的美麗,反而使她原本就秀麗美艷的臉蛋更添熟婦的美

    麗和母性的關(guān)懷,放佛一個母親在為即將遠(yuǎn)去的兒子而擔(dān)心。

    孫廣顯然也注意到了身下麗人這從未流露過的表情,一瞬間,他就被吳清影

    那絕美的熟婦風(fēng)情給迷倒了,他癡癡地看著吳清影,還以為美婦人是因?yàn)樗嵌?/br>
    話而憂愁:「別這樣姨娘!是廣兒錯了,廣兒不該要求這么多的!能夠cao到姨娘,

    就已經(jīng)是對我天大的恩賜了!」

    聽到這話,吳清影的淚珠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她似乎想開口說什么,但一

    下哽咽了。這時(shí)孫廣又在她「三珠春水」的蜜道內(nèi)頂了一下,嘩嘩的春水再次流

    出,放佛眼淚從眼睛里消失而從yindao里溢出。

    于是她這才呼出聲來:「不,廣兒,今天你可以射在姨娘里面,姨娘早就想

    感受你那熱熱的jingye燙到我花心的美感了!」

    「啊!謝謝姨娘!廣兒一定會把你燙得爽上天的!」驚喜之下,孫廣立刻就

    忽略了吳清影反常的表情,而是把精力集中在控制自己的那桿長槍上面。準(zhǔn)備用

    一次最兇猛的突刺把吳清影頂?shù)酶叱钡穑屗o緊抱住他的腦袋,把豐滿的美

    乳貼著他,玉白的美腿夾著他,發(fā)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迎接他guntang的熱泉,然后

    幸福高潮到昏死過去。

    孫廣想得沒有錯,吳清影的確這么做了,但她臉上的表情卻不像孫廣想得那

    樣被干到失神,而是悲傷又決絕。

    「來了,快來了!姨娘,接著我的陽精!我要把你射到懷孕!」孫廣興奮十

    足,陽具猛然漲大,下一刻就有nongnong的液體要噴射而出了!

    「來吧,寶貝,盡情地射給姨娘吧!」此時(shí),吳清影的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地流

    出而滴落在孫廣的肩膀上了,但即將高潮的孫廣卻根本察覺不到。而吳清影一邊

    說著,一邊玉手往孫廣身后的枕頭下面一番,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就攥在了美婦

    人的手里!

    與此同時(shí),吳清影感覺到孫廣的陽物突然膨脹到了極致,然后緊緊地頂在了

    自己富有彈性充滿褶皺的蜜道的最深處!

    「啊!」隨著孫廣一聲狂吼,無數(shù)的熱精從他的陽物中放出,如同驚濤拍岸

    一般射在了美婦甬道的最深處。一瞬間,孫廣的腦子里已經(jīng)全部空了,在熟女滋

    潤溫軟的yindao里射出全部的精華液體,享受著自己的寶貝陽具被包圍籠罩的快樂,

    他從未達(dá)到這樣的爽感,感覺整個靈魂都要升華了。

    而就在此時(shí),吳清影緊緊地?fù)ёO廣的脖子,然后用那把匕首從背后捅入了

    孫廣的心臟。

    于是吳清影的下體充滿了孫廣陽具的熱精,而她白嫩的美乳上卻也濺滿了孫

    廣心臟的熱血!

    孫廣就在這極致的高潮的瞬間徹底死去了!

    因?yàn)檫@匕首上已經(jīng)涂滿了吳清影精心調(diào)制的毒藥,能夠在瞬息之間就讓人死

    去。但是她仍然擔(dān)心孫廣哪怕受到任何一點(diǎn)疼痛而導(dǎo)致死得不安詳,因此才策劃

    了這樣一個時(shí)機(jī),讓這個癡戀著她的青年在最歡愉的那一刻無痛苦地死掉。

    吳清影死死吻住了孫廣的臉,他的眼神停留在高潮那一瞬間的失神,卻再也

    無法恢復(fù)正常了,而他的雙臂卻是神經(jīng)反射一般的抱住了吳清影。想必在高潮前,

    他的想法是緊緊抱住吳清影一起享受高潮的快感,他恐怕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死去

    了,只是疑惑這一次的高潮怎么來得這么長……這么長……放佛延續(xù)到永遠(yuǎn)永遠(yuǎn)。

    吳清影的唇從guntang變得冰冷了,那是因?yàn)閷O廣的身體已涼。

    她抱著孫廣的尸體呆坐在那兒許久,腦子里二人曾經(jīng)美好的畫面一張張地浮

    現(xiàn)。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jīng)愛上這個視她為女神,視她為唯一的年輕人,但她知

    道她將永遠(yuǎn)忘記不了這些天發(fā)生的一切。

    殺死孫廣,是必須的,如果不是死在她手里,而是死在李闕手里,那么孫廣

    只會痛苦千萬倍。因此吳清影并不后悔,但她一旦想到:對于孫廣來說自己是唯

    一的,而對于李闕來說自己只是萬花中的一朵,她就忍不住心如刀絞。

    況且自己在這煙柳之地早已被無數(shù)粗鄙低賤的jingye洗禮過,那骯臟的甬道還

    配得上李闕尊貴的神龍嗎?

    吳清影不知道。

    她呆呆愣愣地走出廂房,失魂落魄地踱步走到一樓的大堂中央。她渾身不著

    片縷,巨乳微翹,櫻桃浮突,美臀聳立,蜜戶糯糯,長腿婷婷,完美無瑕的身材

    讓一路上所有的嫖客都「舉槍敬禮」,不自覺地放開了懷中抱著的各色美人兒。

    吳清影的妍姿俏麗,瓊姿花貌,讓這追月樓所有其他的女子都失去了光彩。

    「諸位恩客,清影在此謝過大家多年以來的照顧。但是最近清影遇到一個突

    發(fā)變故,使我不得不終止追月樓的經(jīng)營。不日追月樓就將換一個人來接手,恐怕

    日后和諸位就沒有什么相見的機(jī)會了,因此特地來向大家做個告別?!拐f完吳清

    影深深朝四周鞠了好幾個躬,彎腰之時(shí)那高聳的豐乳垂下顯得更加碩大腫脹,看

    得在場的眾人都是yuhuo焚燒。

    吳清影話一說完,全場就炸開了鍋。這追月樓為什么紅遍京城?除了這里的

    姑娘姿色高出別的風(fēng)月館子一籌外,另一個原因就是這追月樓美艷的老鴇了。那

    些尋常青樓的mama都是涂滿了脂粉,讓人看之生厭的貨色,而吳清影本身就成了

    追月樓最大的頭牌。平日里她要是放出話來接客,無論是皇親貴族還是富商大賈,

    都會搶著要同她歡好。在場的眾人,有些已經(jīng)同吳清影有個一夕之緣,但卻仍然

    念念不忘,想著有機(jī)會還能再來一次。而那些新來的客人則是眼巴巴地等著成為

    吳清影入幕之賓的機(jī)會。

    就是這樣一個追月樓最大的支柱,卻放話要離開,在場的眾人又怎么會能夠

    接受呢?

    可對于吳清影來說,李闕即將登上帝位,她在追月樓為李闕提供情報(bào)的任務(wù)

    已經(jīng)完成,她又怎可能在這個yin靡之地多待?沒有女人會喜歡天天被各色男人壓

    在身下肆意玩弄,卻還要裝出愉悅迎合的冶蕩姿態(tài),對吳清影來說,她現(xiàn)在只想

    平平靜靜地找個地方度過接下來的人生。

    但是她環(huán)顧四周,那些男人們像條乞求的狗一樣謙卑的姿態(tài)又讓吳清影的心

    一軟,同時(shí)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虛榮心在作怪:她無法成為后宮里的妃子享受尊

    貴的地位,但在這煙花柳巷中她卻是名副其實(shí)的女神,男人們做夢都想把自己的

    陽具插進(jìn)她香柔的yindao里。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對自己說:罷了,既然都已經(jīng)是殘花敗柳之身,又何必在

    乎多放縱一次呢?

    于是她終于淺淺一笑,露出鼻子上可愛的皺紋。

    「諸位恩客莫要傷心,清影這里還給大家準(zhǔn)備了告別禮物呢!」她甩乳弄臀

    地走到大廳其中一桌的客人面前,抬起光滑筆直的玉腿,把涂著紫紅色丹蔻的玉

    足塞進(jìn)其中一個中年富商的嘴巴里,然后雙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擠出一道迷人

    的深溝:「清影將和此刻追月樓里的每一位客人都交合一次,來感謝大家長期以

    來的支持與照……」

    她話還沒有說完,那位含著她美足的富商旁邊一位年輕人就已經(jīng)把她撲倒在

    了地上,緊接著這個大廳的男人都如同趕集一般擠了過來,就連二樓、三樓的包

    廂門都一個接著一個打開了。

    追月樓的姑娘們見狀,也立刻自覺地組織起周圍等著cao吳清影的客人們的秩

    序,雖然她們?yōu)榻裢頉]能接上客而遺憾。但是看到清影mama要大展神威,一個人

    獨(dú)戰(zhàn)追月樓數(shù)十上百位的客人,也都興奮地觀賞起來。

    于是乎,長夜漫漫,一道又一道的jingye噴滿了吳清影從頭發(fā)到腳趾的每一片

    肌膚。很快,她那明媚光滑的嬌軀上就已經(jīng)鋪上了一層粘稠乳白的液體,就好像

    冬天里凍住的油脂。而慢慢地,那層液體越積越厚……越積越厚……直到觸摸上

    去都已經(jīng)感覺不到美熟女本來的肌膚,而全是那種腥臭稠密的感覺了。

    就在這一場jingye浴中,吳清影放佛要告別自己的過去,而迎向徹底的新生…

    …

    第二十七章

    宮城。御花園的一處涼亭內(nèi)。李闕正在與姑姑李煙籠對弈。周圍一個服侍的

    人手也沒有,或許是被二人刻意屏退。

    此時(shí)已是深秋,御花園里霜楓紅葉,清風(fēng)送爽。內(nèi)務(wù)府多安排了人手來清掃

    每天多得多數(shù)不清的落葉,但少了平日里賞花的一眾嬪妃,這孤零零的幾個掃葉

    之人倒更凸顯出此刻的寂寥,李煙籠清心潛修多年,棋藝書畫這些聊以自慰的東

    西都頗有研究,因此從一開始李闕就落入下風(fēng),苦苦掙扎。本來這小子還想借此

    閑暇與姑姑調(diào)調(diào)情,此時(shí)卻皺眉苦苦思索,連欣賞對面美人兒的功夫都沒有。

    而與他相反,李煙籠的心思就沒有全放在棋局上,而是全都放在了她這位即

    將登基的侄兒上。

    「他今天為什么突然找我下棋,難道是我上次去找月心聊天的時(shí)候暴露了?」

    李煙籠心里惴惴不安。

    想到自己年紀(jì)比李闕大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姑姑,卻不可扼制地對他心生好

    感,她就覺得羞澀難耐,感覺在四十年的生命中從未這樣尷尬難堪過。

    可是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這里與李闕坐在一起下棋,沒有任何人來打擾,放佛

    天地間就只剩下這姑侄二人。時(shí)間的流逝變得很慢很慢,她感覺心中充滿了幸福。

    她時(shí)不時(shí)抬頭看一眼李闕英俊而已經(jīng)初具帝王霸氣的臉龐,一旦李闕有所察

    覺,就又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低下腦袋,但臉蛋上飛起的紅霞卻怎么也藏不住。

    下棋本需要心境平穩(wěn),想李煙籠這般胡思亂想,哪怕棋藝再高又怎能取勝呢?

    果不其然,她在大好優(yōu)勢的情況下連出了幾步昏招,使得局勢很快逆轉(zhuǎn)傾倒

    向李闕這邊。

    李闕這才頗感奇怪,偷偷瞄了幾眼對面的李煙籠,見她那小兒女情態(tài)這才恍

    然大悟。李闕雖然年紀(jì)只夠做李煙籠的兒子,但是在情感方面應(yīng)付起幾乎一張白

    紙的李煙籠簡直是舉重若輕。他瞬間就明白煙籠姑姑此時(shí)的窘態(tài)為何而來。

    他原本就對美艷的姑姑心懷不軌,卻沒想到姑姑早已對他暗生情愫。想到這

    位年逾四十的美熟女陷入情網(wǎng)以后卻如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面對情郎時(shí)那般嬌羞扭

    捏,他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心里癢癢地,恨不得立刻沖上前把這嬌媚的

    姑姑抱在懷里肆意愛撫一番。

    「別動,姑姑!」李煙籠正癡癡地想著情事,李闕突然喊了一聲,使她回過

    神來。

    她見李闕一只手緩緩伸向了自己胸前,頓時(shí)雙頰如火一般燃燒起來,心臟撲

    通撲通跳得飛快。闕兒要干什么,難道他要在這里就非禮我嗎?不,不行啊,這

    是違背倫理道德的!

    以她的武藝,隨便一閃身就能避開李闕探向胸前的大手,可是她內(nèi)心卻本能

    地不愿意閃躲,放佛在隱隱渴望著什么事情發(fā)生。

    她低下頭來,卻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那高高挺起的傲然雙峰上不知何時(shí)落上了一片

    楓葉。那火紅的楓葉落在她銀白色的長裙上分外顯眼,但卻帶著一絲動人心魄的

    美感,放佛是刻意裝飾上去的。

    李闕拾起姑姑煙籠胸上的楓葉,有意無意地把那葉尖在李煙籠胸口撥弄了一

    下,使她頓時(shí)驚呼出聲。

    李闕于是笑道:「姑姑的肌膚果然嬌嫩無比,隔著衣物一片葉子的撥弄都能

    敏感至此?!?/br>
    「你!」李煙籠大羞,想到自己剛才誤解了李闕的意思,恨不得鉆到地縫里

    藏起來。于是她也顧不上棋局,站起來就想要離開。

    李闕又怎么會放過這絕好的機(jī)會?他立馬就上去從后面抱住了正欲離去的煙

    籠姑姑,咬住她嬌嫩的耳垂,噴出熱氣道:「姑姑,侄兒已經(jīng)知道你的心意了。

    讓侄兒成為疼愛你的那個人吧!」

    李煙籠哪里經(jīng)歷過男人的這種手段?立刻四肢酥麻,軟到在李闕的懷中了。

    只是她嘴上還在抵抗:「姑姑已經(jīng)是人老珠黃,那一點(diǎn)點(diǎn)幻想也是做著不著

    邊際的夢罷了,闕兒又何必理會!」

    「姑姑,你看這楓葉,在春夏之時(shí)百花爭艷,你倒見不出它的好來??傻鹊?/br>
    了深秋時(shí)節(jié),它卻光彩奪目,無花可以與它爭輝。向你這般的徐娘美婦正是如此,

    到了這個年紀(jì)才是最誘人最讓人心動的時(shí)刻!」李闕的一雙大手已經(jīng)不知何時(shí)覆

    蓋在了李煙籠曲線強(qiáng)勁的爆乳上輕輕揉動,每揉動一下姑姑的身軀就輕顫一次。

    李闕知道現(xiàn)在煙籠姑姑只是在找借口逃避,而他需要把她的這些借口通通駁

    斥。

    「可是……我是你姑姑??!我們,是不可能的?。 估顭熁\低聲道。

    聽到這話李闕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姑姑,你知道我登基以后即將冊立

    的皇后是誰嗎?」

    「卻又不知是哪個豪門大家的閨女這般有福氣。」李煙籠見李闕突然叉開話

    題,心里頓生失落感,語氣酸溜溜地道。

    「那就是我的母親,我的月心mama??!」李闕的手開始朝李煙籠裙下滑。

    「什么!」李煙籠震驚之下,猛地推開李闕瞪著他的眼睛。

    「沒錯,姑姑。我和母親早已結(jié)為情侶,互相依戀。你知道父皇為何突然讓

    位于為?就是因?yàn)槲蚁蛩拱琢伺c母親的關(guān)系,父皇雖然一開始暴怒,但最后還

    是成全了我和娘親。既然我都敢立娘親為皇后,我又怎么不敢封你為妃子呢?」

    李闕說道,他這話倒是說得極為巧妙。若是他說自己在李宿面前和蘇月心表

    演了一場好戲,逼得李宿不得不讓位,恐怕李煙籠當(dāng)場就要給他一巴掌了。畢竟

    李宿是李煙籠一直敬愛的兄長,而李宿也一直非常疼愛自己這個meimei,不然也不

    可能容許她一直不嫁人。

    「這,這……」李煙籠見李闕神態(tài)不是在做謊,立刻心里就信了幾分。

    此時(shí)她腦海中浮現(xiàn)出蘇月心那美絕人寰,連她都有些妒忌的臉蛋和豐熟性感

    的嬌軀。是啊,他連自己這個姑姑都不放過,又怎么會放過與他更親近,更美艷

    的娘親呢?

    李煙籠此時(shí)回想起那天去找蘇月心暢談心事時(shí),蘇月心說起李闕時(shí)那幸福嬌

    美的神態(tài),哪里像是一個母親談到兒子的驕傲表情,完全就是一個女人談到情郎

    時(shí)的迷醉神色!

    想到這里她總算是明白為何那天蘇月心故意和她談那么多關(guān)于李闕的事情了,

    顯然她早已被身為過來人的蘇月心看穿!

    李闕看到李煙籠支支吾吾,明白她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崩潰了,于是趁熱打鐵在

    她臉上狂吻起來。

    「我的煙妃,朕愛死你了!」

    「你……你叫我什么?」李煙籠已經(jīng)無力抵抗,任由李闕施為。

    「煙妃啊,月心mama是朕的皇后,煙籠姑姑你就是朕的煙妃!無論你答應(yīng)不

    答應(yīng),等我登基以后,就必定冊封你為妃子,誰也攔不住!」李闕霸氣十足地道。

    「嗚,你這大壞蛋!大昏君!」李煙籠終于明白,哪怕是用強(qiáng)李闕也會占有

    她,誰也阻止不了這個連母親和姑姑都不放過的色皇帝了??伤膬?nèi)心竟然升不

    起一點(diǎn)抗拒,反而充溢著幸福的滋味。在她四十年的生命中她從沒感受過這種被

    霸道地征服的感覺,在這一刻她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李闕感受到李煙籠嬌軀的熱度,內(nèi)心的欲望也越來越蓬勃滋長,眼看就要把

    李煙籠就地正法。

    李煙籠見勢不妙,強(qiáng)忍住那種酥麻感無力感拍著李闕的胸膛:「闕兒,別…

    …我想在你正式登基之后才和你……」

    「你應(yīng)該稱呼我!」李闕狠狠捏了一下李煙籠的翹臀,現(xiàn)在李煙籠已經(jīng)完全

    任他掌控,只是心中還剩那么一點(diǎn)形式上的堅(jiān)持。

    「闕……陛下……」李煙籠滿臉通紅,秀發(fā)凌亂,糯糯地道。

    「繼續(xù)說!」李闕又在李煙籠嬌嫩的臀rou上來了一下,這純情的美熟女再次

    驚呼出聲。

    「臣……臣妾還沒有準(zhǔn)備好,待到新……新婚之夜時(shí)再將自己獻(xiàn)給陛下!」

    李煙籠說完這話就徹底把頭埋在李闕的懷里不肯抬起來,李闕看到她連耳根

    紅了。

    還沒有登基,李闕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權(quán)力帶來的無上滿足感。試想若是他沒有

    皇帝這個身份,哪怕李煙籠再喜歡他,要收服她的心恐怕也要頗費(fèi)周折,畢竟她

    骨子里還是極為保守。可一旦自己身為皇帝,成為天下至尊,李煙籠就再也生不

    出任何抗拒,只能乖乖地投入他的懷抱。

    想到這里李闕抱著姑姑,望著花園里滿庭落葉,頓生豪情萬丈。他開始無比

    期待自己正式登上皇位之后,慈祥端莊的母親、清純秀麗的姑姑、美艷奔放的大

    元帥、舊敵李羌的母親、當(dāng)朝丞相的妻子,這些身份無比尊貴,而和他關(guān)系又無

    比禁忌的美婦人都得乖乖地對他自稱「臣妾」的場景了!

    ……

    京城,南都候府。

    南都候銅虎名義上為候爵,身份無比尊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這個頭銜是

    怎么得來的。銅虎在對匈奴一戰(zhàn)大敗,同時(shí)武功盡廢之后,本來應(yīng)該受到朝廷重

    罰??墒撬钠拮佑至⒉皇榔婀Γ谑抢钏逓榱瞬缓斯Τ贾谋銢]有對他多作

    懲罰。

    失去武功之后,以勇猛為立身根本的銅虎在戰(zhàn)場上再也發(fā)揮不了什么作用,

    可奈何他的妻子閔柔太過逆天,帶著他南征北戰(zhàn),連續(xù)立下大功,使得他官職一

    路飚升。這樣一來軍中朝里便多了許多閑話,說他吃軟飯,靠女人之類的,流言

    四起。最后皇帝李宿考慮到銅虎確實(shí)已經(jīng)喪失了領(lǐng)兵能力,同時(shí)又暗懷著把他留

    在京城限制閔柔的心思,給他封了一個南都候,讓他在京城做個安樂侯爺。

    這樣一來,失去了拖后腿的丈夫的閔柔繼續(xù)高歌猛進(jìn),最后當(dāng)上了大元帥。

    可銅虎呢,表面上當(dāng)了個侯爺,風(fēng)風(fēng)光光。但是身處壯年不能為國出力,只

    能看著妻子在外打拼,這對曾經(jīng)也是心比天高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羞辱。

    想想看偌大的京城,表面上每個人對他都恭恭敬敬的,可實(shí)際上誰又真的拿

    他當(dāng)回事呢?這南都候府常年是門可羅雀,少有客人光顧,就是因?yàn)檫@銅虎如今

    根本沒有任何實(shí)權(quán)與影響力,找他辦事還不如求個有點(diǎn)實(shí)權(quán)的六部官員靠譜。偶

    爾來一個對他卑躬屈膝的,還都是借他之口有求于閔柔。這種落差感又有哪個男

    人能夠忍受?

    男人一旦在妻子面前顯露出弱勢,很容易就會導(dǎo)致妻子的輕視,更何況銅虎

    的妻子還是威風(fēng)凜凜的大元帥。閔柔雖然重情重義,還不至于拋棄丈夫,但是她

    畢竟也是個女人,天生就崇拜強(qiáng)者,希望有人可以依靠。面對這樣一個銅虎,閔

    柔嘴上不說,心里是不可能再對他有多大的愛戀之情的。

    而最最要命的是,銅虎武功盡失之后,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大大衰退。而閔柔

    正值虎狼之年,性欲像一個無底洞一樣需要填滿,每次戰(zhàn)爭結(jié)束回到京城都向銅

    虎無節(jié)制的索取,可銅虎那可憐的小玩意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可有可無。幾番這樣

    下來,閔柔還沒有說什么,銅虎自己的自尊心先爆炸開來了,變得暴躁敏感而易

    怒。最終閔柔和他大吵了一架,于是幾年來,二人竟一面也再沒見過,這對夫妻

    完全已經(jīng)形同陌路。

    可是今天,大元帥閔柔卻神情復(fù)雜地站在了南都候府的大門前。

    「大元……夫人回來啦!」守門的侍衛(wèi)見到她,正想習(xí)慣性地口稱元帥,可

    突然想到這是自家的主母,于是慌忙改口喊道。

    閔柔像個陌生人一樣踏入了自己家門。數(shù)年未歸,南都候府的擺設(shè)、布景都

    大變模樣,連下人也換上了許多不認(rèn)識的面孔,于是她心中僅存的一點(diǎn)懷戀也一

    點(diǎn)點(diǎn)消融。

    回京到現(xiàn)在將近半年過去,她還沒有踏進(jìn)家門一步,見過丈夫一面。若是尋

    常婦人這般行事,恐怕早就等來了一紙休書,但她不一樣,她是威震朝野的大元

    帥。原本她特意不去見丈夫,就是因?yàn)樾睦镉兄泶?,而等到后來與李闕結(jié)下禁

    忌情緣,她就更沒有理由回來了。

    但今天,她卻不得不回來一趟。因?yàn)槔铌I登基后即將正式冊封她為閔妃,雖

    然她與丈夫銅虎如今已經(jīng)名存實(shí)亡,但是畢竟也有過曾經(jīng)的恩愛甜蜜。她實(shí)在不

    忍心看到丈夫被蒙在鼓里,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子變?yōu)楦吒咴谏系幕叔鷷r(shí)才痛不欲

    生。所以說她今天就是特地來向丈夫攤牌的。也正因?yàn)槿绱?,她特意打扮了一番?/br>
    這是她最后一天以妻子的身份來見銅虎,她希望二人能夠好聚好散。

    「什么?柔兒回來了!」正精赤著上身在講武堂練武的銅虎聽到這個消息,

    激動地直接把兵器扔到了地上。若是閔柔看到丈夫竟然在耍弄兵器定然會大吃一

    驚,因?yàn)樵谒挠∠笾姓煞蛉缃褚呀?jīng)手無縛雞之力。

    柔兒,你終于回來了。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的,我要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銅虎默默地想著。他期盼這一時(shí)刻已經(jīng)太久了,這幾年來他做的一切努力,

    都是為了今天能夠站在妻子面前,挽回他們疏離的感情。于是他慌忙穿上衣服,

    匆匆向前廳趕去。

    「柔……柔兒!」銅虎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的麗人,連話都有些不利索。

    只見閔柔今天身穿一件琥珀底百合領(lǐng)羅裙,那怒脹飽滿的雙峰把胸衣頂?shù)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