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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不在過問公司的事情,幾乎全部交給了蔚寧。是以,蔚寧說閑下來的話,還是很有水分的?;氐絁市以后,因為離開的幾天,有不少的事情需要蔚寧親自處理。是以,這幾天反而忙的不見蹤影。 許煜遠本來是被蔚寧接到他的住處住的。但是當許煜遠在蔚寧的住處發(fā)現(xiàn)了避孕套及女人內(nèi)衣這種事之后,許煜遠深深覺得不方便,于是趁著蔚寧上班沒有回來的時候找了個酒店搬了進去。 到達J市大概一個禮拜之后,蔚寧開始帶著許煜遠參加各種朋友的party,并介紹J市生意上的伙伴給許煜遠認識。以便于讓許煜遠盡快的熟悉及了解J市商業(yè)圈內(nèi)的富豪,方便為以后生意上的事打關系。 許煜遠和蔚寧道別后便回到酒店收拾好箱子,下了一樓前臺,遞出房卡:“你好,請幫我辦理退房……”話說一半,突然看見一對男女往酒店門口走去,男子西裝革履,雖然已近中年,但挺拔腰身和保養(yǎng)良好的皮膚讓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些。美女一襲淺紫色圓領晚禮服,披肩的長發(fā)挽了個好看的發(fā)髻半披在身后,剛好擋住了一背春光,上衣為了防寒還披了件厚厚的深色呢絨大衣。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費昌平和沈靜飛??磧扇舜┲虬?,應該是參加舞會晚宴之類的。 “先生,先生……”前臺服務員禮貌的叫著因出神而怔愣住的許煜遠,見男子回過神來才問道:“您是要退房是嗎?” 許煜遠此時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他把自己遞出去的房卡又收了回來,笑著說:“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沒有辦完,先不退房了。”說著,提著自己的行李又回到了原來的房間里面。 許煜遠從窗戶里看著沈靜飛上了費昌平的車,兩人一起離開,心底里暗暗冷哼:“沈靜飛,這次可是你撞到我的槍口上來的。你想一邊玩著我弟弟,一邊還傍著費昌平這個大款不放?我就會讓你玩火自焚。等我把你和費昌平在一起的鐵證放在煜鵬面前,他自然就會對你死心?!毕氲竭@里,許煜遠拿起房間里的服務電話,向服務臺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便有服務人員過來敲門。 許煜遠將門打開。門外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小伙子,一身黑色西裝禮服,里面是白色襯衫,配套的黑色褲子,黑色皮鞋。脖子上戴了個灰色領結,顯得端正有禮:“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 許煜遠笑了笑,錯開身子請小年輕進門:“你先進來,我再告訴你?!?/br> 年輕服務員有不明所以的走進房間,許煜遠將門關上后。從錢包里拿出一疊的鈔票放在桌子上,看向年輕的服務員。 年輕的服務員看著厚厚一堆的紅鈔票,眼斂低垂著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看向許煜遠,禮貌的問:“先生需要我做什么?”顯然,這是個聰明的服務員。 許煜遠很是滿意,他將自己手機的所有鈴聲調(diào)成靜音,然后遞給年輕的服務員說:“我要你把我的這個手機在今天晚上九天左右調(diào)成錄音狀態(tài)后,悄悄的放進一個名叫費昌平的客房里。” 一聽是費昌平,服務員心底有絲猶豫,畢竟那個人看起來身份很是不簡單,他眼神游離左右:“這個……是違返我們酒店規(guī)定的。” 許煜遠從錢包里又掏出一千元的鈔票放在少年面前:“規(guī)定是死的,可人是活的。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為了讓少年安心,接著又道:“我知道你在擔的是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證,這段錄音絕對不會對你的工作以及你以后的人生造成任何的影響。你今天替我所作的一切,只是讓你自己收筆意外之財而已。” 得到許煜遠的保證后,少年終究還是抵不住金錢的誘惑,決定替許煜遠辦成此事。 少年走出許煜遠房間后,一臉常色的下一樓前臺。他因相貌清雋,與吧臺的兩個美女相當聊得來,打情罵俏一番,便從電腦里取得了費昌平入住酒店的房間號。隨后便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工作,直到晚上九點左右,才拿了備用房卡進了費昌平入住的房間,然后將許煜遠給的手機,調(diào)出錄音狀態(tài),放在了床底下,做好這一切不動聲色的退出了房間。 許煜遠所料不錯,費昌平他們回到酒店果然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其實這個點還是相當早的。兩人下車后相攜步入酒店,一路上并沒有太多的交談,便直接進了大堂電梯回了客房。 費昌平他們?nèi)胱〉氖且粋€套房,回到客房,沈靜飛便直接去浴室洗澡并換上了厚衣服出來。這個天氣,穿那種坦胸露背的晚禮服,實在是凍死人。這會兒室內(nèi)空調(diào)溫度也已經(jīng)上來,沈靜飛這才覺得身上的體溫回升正常,長長了吐了口氣。 費昌平笑她:“這么怕冷?你們女人不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嗎?” 沈靜飛大概是被凍得狠了,這會兒雖然洗了個熱水澡,空調(diào)開得十足,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我只要溫度。下次這種場合您還是讓嫂子來陪你參加吧?!?/br> 提到文琪,費昌平臉上的笑意淡了,沒有再說話,而是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看著進了浴室的費昌平,沈靜飛怔怔的坐在床邊陷入了沉思。浴室內(nèi)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仿佛在敲打著人的心臟,讓人心緒不寧。沈靜飛想了想,隨便用浴巾將頭發(fā)擦了擦也不等干,便衣服也不脫的鉆進被窩里面睡覺。剛躺下手機便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人名,她猶豫了下,還是壓低聲音接道:“煜鵬,這么晚還沒有睡?” “嗯,有點想你了,睡不著,你呢?在干什么呢?什么時候從老家回來?”許煜鵬清朗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溫情脈脈,可惜,沈靜飛此時無心體會。 沈靜飛有些著急的看了眼浴室方向,只能著急的敷衍道:“先不說了,我媽喊我有事。我很快就回去了?!闭f完匆匆掛了電話,便躺了下去再不動彈裝著睡著了的樣子。 費昌平僅裹了條浴巾□□著上身從浴室里面出來,又在外面摸索了好一會兒,然后用酒店的吹風機將頭發(fā)吹干,這才向里間走去,見床上安靜的鼓起一坨,費昌平低沉的聲音自沈靜飛背手響起:“靜飛,你以為每次裝睡著過去就能躲過我了?”說著,他一下?lián)涞酱采?,壓在了沈靜飛身上。將她的臉搬正過來面對著自己。 沈靜飛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被費昌平壓在身下的那一刻,只得無助的睜開恐怕的雙眼。 費昌平看著身下的美女,粗長有力的大手輕輕的撫著沈靜飛如玉脂般光滑的嫩臉,這種觸感,猶如被小貓舌頭舔舐過一般,瞬間讓人yuwang暴增,費昌平呼吸凝重起來:“你到底在怕什么?這些年我對你不夠好嗎?你已經(jīng)快耗盡了我對你的所有耐心了?!闭f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