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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可隨即她又聽到一個老人不停地哭喊,像是在跟人爭吵,說的是方言。 令蔓迷迷糊糊聽了一陣子,突然一個激靈,徹底醒了。 是外婆的聲音! 她急急忙忙跑下樓,隨手披了件棉襖。 恰好碰到李倬云從另一個房間出來,被攪了清夢的他一臉不爽。 兩人一起出屋看看怎么回事。 令蔓跑到大門,嚇了一跳。 門口停了一輛挖土機,巨大的鏟子正對著他們,尖銳的鋸齒從天而降。 挖土機上坐了一個人,好像隨時要發(fā)動。 外婆被兩個大漢拉到一旁,不停地掙扎,見到令蔓來了忙向她呼救:“蔓蔓!他們要拆房子!不能讓他們拆房子!” 領(lǐng)頭的大漢咒罵了一聲,“娘的,不是說這個房子沒人住了嗎,怎么一下子跑出這么多個?” 令蔓皺起眉頭,上前問:“怎么回事?” 大漢說:“我們來推房子的,你們趕緊讓開,別耽誤進(jìn)程?!?/br> “拆房子?誰同意你們拆了?” “嗨?”大漢一臉古怪看著她,“領(lǐng)導(dǎo)同意的,房子的主人同意的,你是誰?” 令蔓說:“我就是房子的主人,什么時候同意你們拆房子了?” 大漢拿出一份合同在令蔓面前晃兩下,“白字黑字都說得清清楚楚,房子拆遷給你們補貼一百萬,現(xiàn)在拿了錢就反悔了?” 補貼一百萬? 令蔓伸手奪過合同,快速翻看。 大漢等不及了,招呼坐在挖土機上的人,“開工!” 外婆沖過去奮力阻攔,一個趔趄摔在地上,橫躺在路中間。 “不行!你們不能拆我的房子!阿來不會同意的!”她又哭又鬧。 阿來是外公的名字。 令蔓趕緊過去扶起外婆,交給李倬云。 她翻到合同最后一頁,簽名處。 簽的是舅舅和大姨的名字。 這兩人居然不經(jīng)他們同意就私自把房子賣了。 令蔓咬了咬牙,怪不得夏雨柔一直說不能把外婆交給他們。 令蔓看向領(lǐng)頭的大漢,問:“你們在建什么工程?” 大漢沒回話。 令蔓:“我總要知道是誰買了我的房子。” 大漢斟酌片刻,告訴她也沒什么損失,便說:“天一集團(tuán)?!?/br> “……” 令蔓怔了怔,扭頭看李倬云。 李倬云眉頭輕蹙,看樣子也不知情。 大漢徹底沒耐心了,吼道:“問夠了沒有?合同也給你們看了,該讓開了吧!今天要是不把這片地推平了我可沒法回去交差!” 外婆哭得呼天搶地,“不行!絕對不能拆!這房子沒了我也沒法活了!” 大漢氣急:“你這老太婆怎么這么不識好歹!錢你們也拿了,還想怎么樣!” 令蔓正要開口,李倬云突然從她手里拿過合同,當(dāng)著幾個大漢的面,三下五除二撕得粉碎。 他一聲不吭干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幾個人的眼睛都瞪圓了。 “你!”領(lǐng)頭大漢先反應(yīng)過來,一張臉漲得通紅,“你敢撕合同!” 李倬云慢悠悠地說:“是撕了啊,怎么?” “你!”大漢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你!” 李倬云拍拍手,把碎紙紛紛揚揚灑進(jìn)塵土里。 他朝壯漢伸出手,“手機給我?!?/br> 壯漢瞪他:“干什么?!” “給你們老板打電話?!?/br> “你找我們老板干嗎?” “你們老板不是李儼時嗎?” 壯漢沒應(yīng)聲,瞇起眼睛打量李倬云,“你誰???!” 李倬云面不改色、氣勢壓人:“我是他爹?!?/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會更七千字,希望大家都能支持正版!謝謝! 這幾天持續(xù)掉落紅包~ ☆、第19章 多虧了李倬云小霸王一般的態(tài)度,暫且攔住推房子的一行人, 成功拖延住時間。 令蔓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開車回A市, 問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很不巧, 李儼時不在家里, 她只好先找夏雨柔。 夏雨柔看見令蔓十萬火急地從門口殺進(jìn)來,迎上去, 不解道:“你不是去送外婆了嗎?怎么回來了?” 令蔓行走如風(fēng), 話語間不自覺帶了怒氣, “有人要拆我們老家房子,這事你知不知道?” 夏雨柔懵了,“誰啊?” “你老公?!?/br> 夏雨柔疑惑地皺起眉頭, “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 令蔓在沙發(fā)前坐下,深吸了一口氣,才跟她詳細(xì)道來:“今天突然來了一幫人, 把挖土機開到家門口了, 說是天一集團(tuán)的,還給我看了合同, 舅舅和大姨已經(jīng)把房子賣給他們了, 隨時可以拆遷?!?/br> 夏雨柔一臉茫然, “有這事?我不知道啊?!?/br> 令蔓嘆了一口氣, “等李儼時回來, 你去跟他說。” “……我?”夏雨柔不怎么自信地指指自己。 “那是你老公,當(dāng)然由你去說?!?/br> 夏雨柔優(yōu)柔寡斷,“我……我跟他說什么???” 令蔓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當(dāng)然是讓他立馬停止拆房子啊!” 夏雨柔一味吞吞吐吐,“可是……這要怎么開口???” “這還要人教?”令蔓服氣,關(guān)鍵時刻真是恨她這個媽扶不上墻。 “你就這樣說啊?!彼坏貌灰蛔忠痪涞亟趟?,“我們結(jié)了婚,我媽就是你媽,我老家就是你老家,現(xiàn)在有人要拆你老窩,你能同意?” 夏雨柔連連搖頭,“不行不行,太咄咄逼人了,不合適。” “你在這個家就連這點話語權(quán)都沒有?” 夏雨柔眼眉低垂,猶豫不語。 令蔓拍拍額頭,“行吧行吧,你不肯跟他說,我來跟他說總行吧?” 令蔓在客廳坐著,干等了一下午。 李儼時有要事纏身,忙到晚上□□點鐘才回家。 拆遷的事上午他已經(jīng)在電話里聽李倬云說了個大概,此時見到令蔓在等自己也知道是為了什么。 他把令蔓叫到書房里,兩人詳談。 李儼時開門見山地說:“蔓蔓,我很抱歉,你老家的那片地目前正在實施一個很大的工程,具體涉及商業(yè)機密,我不能透露太多。我叫你來只是想告訴你,這個工程在一年之前就開始策劃了,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要征用的那片土地也包括你們的家,如果我知道的話,這個方案從一開始我就不會通過。” 在家里李儼時絲毫沒有李總的架子,跟令蔓說話也僅僅是長輩與晚輩商量事情的口吻。 這也使得令蔓的語氣柔和了許多。 “李叔叔,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老家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