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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夠狠。 “蘇顧,給他扎個睡針!” 蘇顧依言,男人睡了過去,然后三人收拾一番,繼續(xù)前行。 只是蘇顧被打的太厲害,他們的走的并不快。 “少爺,腿還疼呢?” “嗯。” “骨頭沒事吧?” “沒事?!?/br> “臉呢?” “不太疼了。” “不疼就好。” 雖然說了很多廢話,但最想問的千栢憶沒說出口,她特想知道蘇顧臉上的幾個傷口會不會留疤。 她現(xiàn)在很后悔跟人換衣服,如果被揍的是她,絕對不用在乎破相的事。 因為一直心不在焉的,她并沒看到墻上的一幅畫。 確切的說,這并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幅連環(huán)畫。 雖說她沒看到,但有人看到了。 畫上先是一個男人打兩個男人,那兩個被打的很慘。 他們旁邊是一個觀看的女人。 第二幅圖是兩個男人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把那個男人打了,并把人綁了起來。 第三幅圖是,被打的男人光著下半身,衣服被扔在一邊,那兩個打人的在一旁看。 第四幅圖,是被打的男人在地上熟睡,跑了的女人又回來了。 所有的畫面,都沒有千栢憶。 “姐,快來看!” 此時的千栢憶正在想蘇顧的臉,根本就沒心情看畫。 于是回道,“你倆看就行了,看了這么多,都是大同小異?!?/br> 錢一有些激動,“姐,這次畫的不是生活場景,是預(yù)言!” “什么?” “是真的,快來看!” 錢一越說越激動,直接把千栢憶拉了過來。 然后,千栢憶傻了。 怎么沒畫她呢?她不會真是勞什子的尸體吧? 突然的,心里有些害怕。 她一把拉住蘇顧的手,然后說道,“你快摸摸我的額頭,看看有沒有溫度?” 按照她的意思,蘇顧試了下體溫,“雖有些涼,但是有溫度?!?/br> “你再捏下我的臉!” 蘇顧依言捏了下,只是沒敢使力氣。 千栢憶低著腦袋,特別沮喪,“我感覺不到疼,可能我真不是人。” 蘇顧突然笑了,“你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哎,有些事我沒跟你說,一言難盡?!?/br> “嗯。” 蘇顧是個很好的交流對象,不會打擊人,也不會刨根問底,更不會給你宣傳。 即使這樣,千栢憶也不想把那些破事跟他說。 “柏憶,你不用太在意這些畫,也許是有人故意為之?!?/br> 千栢憶依舊無精打采,“你不用安慰我,他們又不知道我們會做些什么?!?/br> “只要對你夠了解,知道這些并不難?!?/br> 他們的吃食沒了,打劫別人是肯定的,發(fā)生斗毆是必然的事。 若是再對千栢憶夠了解,肯定知道她會找打女人,而他和錢一肯定是被揍的那個…… ☆、84.骷髏人 少爺是個很有耐心的人,見千栢憶依舊情緒低落,他是繼續(xù)開導(dǎo)人。 “還記得我添在以前壁畫上的那個鈴鐺嗎?別人可以作畫,我們也可以。” 千栢憶帶著疑惑問道,“你不會是想把我添上吧?” “不可以嗎?” “拜托,你拿什么畫啊,不能用血吧?” “碳素筆也可以?!?/br> 于是壁畫上多了一個黑色的千栢憶,雖說和其他的人物不太一樣,但好歹是畫上去了。 讓人驚訝的事,也就片刻的功夫,黑色的人物畫開始變得模糊,慢慢消失不見。 千栢憶捂著臉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這個畫面! 不是人就不是人吧,干嘛一次次的提醒她! 她很脆弱的好不好! “柏憶,對不起?!?/br> 憤恨的看著蘇顧,千栢憶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碳素筆,然后在墻上劃了起來! 既然不能把她添上,那就大家一起消失吧! 干巴爹! 因為心里太氣,她在預(yù)言畫上劃了很多筆,幾乎是把預(yù)言畫給廢了。 結(jié)果卻是,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慢慢消失。 而畫上的人物重新變得清晰! 草了!狗屁的她不是人!根本就是碳素筆有問題! 不對,應(yīng)該說是這塊兒石板有問題! “少爺,你不是還有一支鋼筆,畫上去試試!” 很快蘇顧把筆拿了出來,然后在上面畫了一道。 結(jié)果和剛才一樣,筆痕消失。 蘇顧又把鋼筆水和血混合在一起使用,還是會消失不見。 由此可見,預(yù)言畫用的顏料是特制的。 知道這里面有玄機后,千栢憶不太在意畫上的內(nèi)容了。 若是她有這些顏料,她也可以給大家來個預(yù)言。 她最想畫的,就是她一臉悠然的從墓里走出去! 最好身上再背著點東西,倒不是她貪財,而是有幾樣?xùn)|西她想借用一下。 比如用來畫預(yù)言畫的顏料…… “柏憶,你可是釋懷了?” 千栢憶一歪腦袋,眼睛瞪得滾遠,“我看起來像是那么愛糾結(jié)的人嗎?你這樣造謠是不對的,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好?!?/br> “你這樣回答,是不是覺得我無理取鬧,我告訴你,無理取鬧是我最不齒的一種行為!” “我知道?!?/br> “你知道什么?” “你很好?!?/br>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的錢一特想哭。 “爸媽,我知道你們很恩愛,可能不能顧慮一下還是單身汪的兒子?還有咱這是古墓?!?/br> 此時蘇顧有些臉紅,一看就是不好意思了。 千栢憶的臉上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不過動作上有。 她一手搭著錢一的肩膀,一手往下摁他的腦袋。 “我說你小子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姑奶奶也是你能打趣的?” 錢一縮著腦袋裝孫子,“粑粑,我錯了?!?/br> 說心里話,千栢憶很吃他這一套,于是把人放了。 經(jīng)過一次搶劫,又經(jīng)過預(yù)言畫的事,三人已經(jīng)從死人的血腥中走出來了。 他們之間的氣氛再次變得輕松,每個人的心情都不錯。 只是他們忘了有一句話叫冤家路窄。 他們遇到的并不是被他們搶過的一男一女,而是打過他們主意的那幾個人。 此時,那幾人正迎面走來。 女人已經(jīng)醒了,正緊緊的跟在領(lǐng)頭的男人身側(cè)。 除了女人外,領(lǐng)頭后面還有兩個年輕男人。 千栢憶這個臉盲,除了對領(lǐng)頭和女人記得一些,其余人完全沒印象。 所以她只發(fā)現(xiàn)這只隊伍的人數(shù)少了,并沒發(fā)現(xiàn)成員有變。 雖說她沒發(fā)現(xiàn),蘇顧卻是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柏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