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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住了,他都知道了?為什么,方寫憶不是之前還嚴厲地威脅我說絕對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的么?難道他良心發(fā)現(xiàn)告訴他了,或者是路蔚夕……?不管怎樣,他知道了就太好了,他知道了就說明我不用在那之后離開他了。我也沒多想,并天真地以為自己猜測到了他那句話的潛在意思,因為他不希望我簽約而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這一點點甜蜜的錯覺就足夠我在一瞬間徹底膨脹,走過去坐到他身邊就把他拉到懷里。他僵了一下,似乎很吃驚之后也沒說什么,就放松了身體靠在我胸前。我趕忙抓住機會伏在他耳邊做出親密的姿態(tài)說:“不是形勢所迫嗎,你以為我會想離開?”“什么叫形勢所迫啊……你不用在我面前還用借口的吧,”他垂下眼簾,似乎帶了一點無奈說:“FA近年來有些新人做得確實比我們好,你這樣選擇也無可厚非??墒沁`約金高得簡直不合理,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身價,簽的時候怎么不和他們討價呢?而且他們那邊的工作量是我們這邊的兩倍以上,你也不是青少年了真經(jīng)得起那么折騰么?”“???”我聽得一頭霧水,他笑笑改口說:“好吧,你的私事我不諸多評論了,你自己高興就好。只是洛予辰……你還是有點不夠意思吧,那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商量一下,是怕我不放你走嗎?”他看著我,眼里終于帶了一點責備和藏得很深的好像被背叛了的感覺。我幡然醒悟他所謂的合約和我所謂的合約似乎不是一回事,什么違約金FA一類的東西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正要問,敲門聲卻恰好在此刻響起,方寫憶推開門指指掛鍾對我說:“晚上八點,會客結(jié)束。病人好好休息,你呢……明天再來?!?/br>“早點回去吧,最近外面晚了還是不安全的。雖然你是男生仍舊要小心啊?!毙ず阆袷峭嫘Π愕赝嶂^跟我說了晚安,我看著他,終于知道我被陷害了,正準備辯解,方寫憶已經(jīng)拉著我關(guān)了門。從出了門我就被他捂著嘴一直到被他拖著下了一層樓,才掙脫了問他:“你昨天到底給我簽了什么?”51“哎呀,簽約之前你自己不應(yīng)該先搞清楚才對嗎?”他挑起眉說得理所當然,我對著他那張皮笑rou不笑的臉吼道:“你給我簽了約定以外的東西!!”“誰叫你自己簽約之前都不看一遍?”他負手而立,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歉疚:“我跟你的約定才多少內(nèi)容,用得著寫那么厚一沓嗎?只有前兩張是我們的約,后面的內(nèi)容可全部都是你今后五年在FA公司的賣身契啊?!?/br>“你說什么?”我后退一步,腦子嗡嗡地響。他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我看他是肖恒的哥哥自然毫無懷疑地就簽了,我知道他不會害他,我以為他光明磊落,可是我忘了,忘了他一直以來是把我視為眼中釘欲除之而后快的。“我跟肖恒說是你自己選擇要跳槽的,這樣省得你以后再在公司和他‘巧遇’,而且之后很多事情都可以有很好的解釋,”他瞇眼挑眉,露出得意的笑容說:“比如說十四天后呢,如果你突然失蹤杳無音信了,他說不定會──不對,是一定會很擔心你。而現(xiàn)在的故事,就變成是你自己擇佳木而棲主動離他而去了。他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功夫背后幫了你多少你才有今天,就算他僅僅是你老板你也應(yīng)該知道要感恩戴德。然而你居然又一次背叛了他,他雖然沒指責你,可心里怎么想的就很不好說了。”“你卑鄙!”我沖上去揪著他的領(lǐng)子說:“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這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你這是欺詐!”“我為什么不能做?你知不知道,你對他做過的事早讓我想找人把你分尸好幾次了,”他眼里帶著陰寒,仍舊保持著虛偽的優(yōu)雅卻讓人不寒而栗:“沒辦法,我那個沒用的弟弟一直舍不得你,所以我花了很多腦子才想出這種比較溫和的方法。洛予辰,我給過你機會,我真的給過你機會?,F(xiàn)在我沒耐心了,我要的結(jié)果已經(jīng)不是選擇信任而放手讓你再傷害他一次,而是讓他對你徹底斷了念頭。他不大會記仇,不過經(jīng)過這次,我想他對你終于應(yīng)該足夠失望了吧?!?/br>他失望不失望我怎么會知道?我做錯事他不責備已經(jīng)天經(jīng)地義,他的不滿我看不到,他的憤怒不會外露。如果我真的背叛他簡直就是狼心狗肺忘恩負義,他卻還是能心平氣和地指出條約哪里對我不利,連為什么要走都沒有問過我。為什么都沒有問過我原因?肖恒,難道對你來說,我已經(jīng)……“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不能讓你把我在他心里變成……變成那樣的人?!?/br>也許我確實早就讓他無數(shù)次失望,可是我不想我會在他在心里幻滅,不想他把我當成唯利是圖的人。諷刺的是知道要離開卻希望我在他心里還是好的,我這又算什么自私的心態(tài)呢?想讓他忘不了我吧,對,現(xiàn)在才發(fā)覺之前那些無私的念頭都是笑話,我根本沒有想過要他展開他全新的人生,我想要的就是他一直忘不了我。“你不會讓我得逞?”方寫憶瞇起眼睛冷笑一聲:“約已經(jīng)簽了,你能怎么樣?兩億的違約金你恐怕這一輩子都付不起吧,難道大明星你想試試坐牢的滋味嗎?還有我警告你,我跟你約好的那份約定仍舊生效,你最好不要傻傻地去跟他解釋什么?!?/br>“是你騙我在先,等于是你先毀約的!我為什么不能去告訴他?”難不成這世界就容你方寫憶橫行霸道不成?我推開他就準備上樓找肖恒,卻因為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話再也沒法前進一步。“如果你敢把事情告訴小恒,我就可以立刻做到讓你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他。如果不相信,大可以現(xiàn)在試試看?!?/br>“你別威脅我。”我回頭,好像毫無畏懼地回瞪他。但其實我怕了,方寫憶和別人不一樣,他向來說到做到,在這點上雷厲風行從來不可能出爾反爾。他知道他永遠可以主導一切,他的人生里看不順眼的人,他隨意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就能讓那人消失,他對我在某種意義上確確實實是非常仁慈。我無話可說,我屈服了。他是王者,我是他編造的故事里的扯線木偶,不能發(fā)出屬于自己的聲音。十四天……不,已經(jīng)只剩下十三天。我躺在床上,黑夜里面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突然翻身起床,抱著那只絨毛狗就往外跑。我跑回了醫(yī)院,坐在他房間外面的長椅上。值夜班的護士偶爾經(jīng)過,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只是抱著玩具坐著,十三天,黑夜的一半還留在家里就只有六天。不能那樣,我不要那樣。我想他在房間里應(yīng)該睡得很熟,一墻之隔,其實看不到也聽不到,卻很心安。我一直坐著,直到清晨有人拍了我肩膀。抬頭一看,路蔚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