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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指甲撥撥頭發(fā),調(diào)笑道:“大小姐果真是長大了,要交小潘你這帥氣男朋友!”潘采臣逼近她,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里,壓低嗓音沉沉道:“三姨太也認(rèn)為我很帥么?”三姨太嬌嗔:“自戀!”潘采臣手指摩挲她的兩片唇。三姨太道:“下流!”潘采臣挑眉邪氣笑道:“還有更下流的,你,……要不要呢?”那聲線壓得極低。三姨太背部一下子緊貼墻壁,喘息變急,潘采臣一只修長的手插進(jìn)她兩腿之間。三姨太找回殘存的理智,半真半假道:“我看得出來,招娣怕是喜歡你?!彼袅艘痪湓挍]問。潘采臣不以為然道:“襄王有夢,神女無心?!氵€是不信我對你的一片心?我已拒絕她,我告她我心里有別人。”“誰?”“你猜。”潘采臣低頭一口咬住她乳`頭,阻止她的發(fā)問。三十多歲的有夫之婦認(rèn)為自己戰(zhàn)勝了二十歲鮮妍少女,得到了年輕俊美的情人。最后還是由Kitty當(dāng)面與父親溝通,留學(xué)一事才作罷。潘采臣在霍家見到Kitty的機(jī)會卻變少了。她似乎變得很忙?;籼恢挂淮沃肛?zé)她在外頭胡混。余下的日子非常平穩(wěn)。霍家鏞不睡三姨太的時候,潘采臣睡她。她樂意年輕健美的情人在身上變得臉頰紅紅,烏黑的眼珠專注盯著她,發(fā)梢的汗珠濺在乳`房上。潘采臣干她的時候,整棟別墅靜悄悄的,潘采臣知道霍太太當(dāng)然不在家。三姨太赤裸裸窩在潘采臣胸前,手指玩弄他的乳`頭。潘采臣笑著求饒,“下次吧!雅憐!都快喂不飽你了!”雅憐幽怨道:“好容易和你一起!”她捅捅潘采臣的手臂,“喏,你知道么?”“什么?”“我懷疑老頭在外面有情人了。”“噗嗤”潘采臣忍不住笑。他說:“他哪有那么老?四十多歲才?”雅憐討好他歡心,“跟你比就太老了?!迸瞬沙急患て鸷脛僦?,“他厲害還是我厲害?”“自然是你。”雅憐嬌滴滴道。他不厲害她干嘛找他?領(lǐng)受猛男一遭,才不枉為女人一次。霍家鏞好不容易去倫敦談電信合約。潘采臣當(dāng)起了主人,套件睡衣就在霍家空蕩蕩別墅里晃悠。站在二樓陽臺向遠(yuǎn)處眺望,嚇了一大跳,只見一輛寶藍(lán)色賓利從樓下草坪旁開出去。他的右眼皮忽跳個不停。那輛車很眼熟,他認(rèn)得,那是霍家鏞常開的。他慌亂奔下樓,用手機(jī)給霍太太打電話。手指按完兩個數(shù)字,頓時清醒過來,心里告誡自己不要亂。難道他還不了解霍太太么?這個女人定會棄卒保車,棄了他這個棋子。他一定不能慌、不能亂,自亂陣腳等于自尋死路。以前許多回,他都靠臨場的急智和冷靜扭轉(zhuǎn)了局面,救自己于困厄。高風(fēng)險等于高收益。但潘采臣還是慌得不成樣子。直接被情人丈夫捉j(luò)ian還是第一回。想到這里,他銹住的腦袋才一點(diǎn)點(diǎn)潤滑,靈活地運(yùn)轉(zhuǎn)。捉j(luò)ian?恐怕并不是這回事吧?正常人發(fā)現(xiàn)被戴綠帽子的反應(yīng)是這樣若無其事開車就走的么?非常不對勁。“啊——”潘采臣不禁激動叫出聲。其實霍家鏞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上樓,只是換了座駕就離開了吧?這個念頭安慰了潘采臣的心臟。他忙卷緊睡袍,先在一樓沙發(fā)仔細(xì)看,沒有新的壓痕,物品應(yīng)該沒有多,也沒有少。沒有霍家鏞隨身物品的增添。終于,潘采臣長長呼出一口氣,腦袋舒展在沙發(fā)上,慢慢踱上樓。雅憐還在他房里睡覺,重新將熟睡的她摟入懷里,潘采臣靠在床頭望著對墻上的一幀油畫,神思恍惚。他眼神狠厲,不管了,計劃只剩最后一步,功敗垂成只在一刻。說什么都得等下去。中途跑了丟掉的不止是優(yōu)厚報酬,還狠狠得罪了霍太太?;籼哪锛沂悄戏街麍髽I(yè)集團(tuán)。當(dāng)晚,霍太太難得開心地為久歸的丈夫接風(fēng)洗塵。Kitty不在,潘采臣坐在霍家鏞左側(cè),霍太太坐在右側(cè)。潘采臣見大家酒興正濃、氣氛舒和,趁機(jī)道:“霍大哥什么時候回國的?不通知我,好去接您?!被艏溢O的臉被酒氣熏紅,樂呵呵道:“你有心。我下午回的。”三姨太的銀筷子發(fā)出“dang”的清脆響聲,跌在地上。她飛快地瞟一眼潘采臣。潘采臣面無異色問:“怎么我在家里沒見到大哥?”“老何找我打球,開了車就出去。噢,老何你不認(rèn)識吧?就恒橋的副總?!比烫皖^舀了一勺湯送進(jìn)嘴里,無人注意嘴角微微勾起。潘采臣與她有相似的弧度。頂上的枝形吊燈高高懸起,撒下耀目的光輝。晚上,霍家鏞去陪自己多日不逢的情人,潘采臣進(jìn)了霍太太臥室,給她作復(fù)檢。霍太太舉著一管眉筆細(xì)細(xì)勾畫,有閑情逸致得很。她從梳妝鏡瞧著潘采臣,親熱招呼他給自己畫眉?;籼]著眼,感嘆道:“小潘,你也是能手?!薄疤改姆矫?”“你說呢?”那天是個陰天,潘采臣記得,尤其陰沉的天空??峥岬奶鞖獠髥T一板一眼說,有臺風(fēng),關(guān)好門窗,謹(jǐn)防財物損失。果真有一團(tuán)颶風(fēng)將潘采臣卷走走了。夏碧珍這樣對丈夫講,“請你看一場好戲?!闭煞虿荒蜔局鴥傻莉球疽话愕膹澝?,道:“你搞什么幺蛾子?”夏碧珍自顧笑道:“家鏞夫妻一場,分別時候作我送你的禮物。”潘采臣剛睡完午覺,菲傭通知他先生要見你。潘采臣不慌不忙套上休閑西裝,扎了一條鮮艷的領(lǐng)帶,與他今日好心情相襯。那道網(wǎng)終于要收束。潘采臣見到雅憐的時候,她還很鎮(zhèn)定?;艏溢O臉色卻不佳?;籼樕蠏熘Γ靶∨?,我恐怕傷了家鏞的心。但大人了,還是得學(xué)會接受現(xiàn)實??!”潘采臣目光清澈,霍家鏞銳利視線在他臉上穿梭劃刻千萬道。他沒有回避。安靜的聲音響起:“霍大哥大約不相信,但我的確親眼見到三姨太與何光舉止異常親密?!?/br>“你究竟看到什么,說!”“這不好說?!?/br>霍太太輕笑,“做了什么?家鏞,何必自欺欺人?你手上不正是嗎?”那一摞照片瞬時變?yōu)辇W粉?;艏溢O扶了扶光溜溜的腦門。三姨太冷笑,“夏碧珍你說的什么鬼話?我跟何光一點(diǎn)線都沒越!哼,照片?證據(jù)?你敢拿你的性命發(fā)誓沒有在照片上動手腳?……我跟何光有什么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血口噴人!他多大,我多大了?”何光堪堪二十出頭。霍太太怪叫不迭,“哎喲喂,怎么不喊我大姐了?……還好,我這兒還有一張,喏,瞧好咯!”三姨太冷然自若的臉面裂開一道縫,眼睛眥裂,“啊——”居然是她和何光在她臥室的床照。她的臥室只招待過霍家鏞和潘采臣。不對,照片上的她身上痕跡累累,斑斑點(diǎn)點(diǎn),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