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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惱了,語氣尖銳地說道:你還真敢說啊,我男人英俊挺拔,身強(qiáng)體健,器大活好,在床上還疼我,幾下就能叫我舒服得欲仙欲死。再看看你那些貨色,腦滿腸肥,陽痿早泄,一堆肥rou在面前蠕動,你不惡心嗎?榮西陵差點(diǎn)沒笑出聲,他家的美人可是帶刺的玫瑰,萬萬惹不得,他心里本來就為自家大哥不值呢,唐夜雨還往槍口上撞。器大活好,欲仙欲死啊……榮西陵表示此話深得他心,流氓似的突然強(qiáng)吻炸毛的美人,吻得他又變回了大眼迷蒙軟糯可口的嬌滴滴小美人,還順手在挺翹的屁屁上揉了幾把,笑道:天天被老公插,寶貝兒的屁股比以前更飽滿了。蘇君瀾顯然對這樣的安撫方式很是受用,哼唧了幾聲,也沒十分生氣了。但還是用水汪汪的勾魂眼瞪著唐夜雨,恨恨地道:虧得大哥那么愛你,你把他置于何地?蘇孤云……這個男人怕是不會再理他了吧?唐夜雨知道蘇孤云對他好,喜歡他,可是愛?他望向此情此景還不忘膩在一處的兩人,他們那樣的……才叫愛吧。蘇家兄弟,榮西陵,還有他是青梅竹馬,但他和蘇家兄弟的關(guān)系更親近些。蘇孤云雖然性子內(nèi)斂,不愛說話,但對他極是照顧,勝過對蘇君瀾。而榮西陵則是對誰都淡漠疏離,卻成日變著法子地寵愛蘇君瀾,一開始是柔情蜜意地喚著君兒,再后來干脆一口一個老婆。榮西陵是明月堂的下一任堂主,忙著接受各種訓(xùn)練,又從來不肯放蘇君瀾離開自己身邊,做什么都帶著,于是只剩下蘇孤云和唐夜雨,兩人朝夕相處,似乎比別人多出些朦朧情感。大約是蘇君瀾十七歲生日之后,唐夜雨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一樣。蘇君瀾生得好看是公認(rèn)的,如璞玉般天然純粹??刹恢獮楹魏鋈坏昧俗谱骑L(fēng)華,眉梢眼角皆流露出nongnong春情,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嬌美妖媚,風(fēng)情萬種,眼波一橫,勾著人疼愛。日子越久,那逼人的妖艷越是濃重,后來簡直令人忽略他的性別,乍然一見,只能想到美人二字,然后為他傾倒,日思夜想,情思昏昏不能自已。好不容易逮到個榮西陵不在的時候,唐夜雨好奇問美人是得了什么靈丹妙藥,竟變得如此勾魂攝魄。蘇君瀾頓時臉紅如霞,支支吾吾地不肯講,見他堅持,才透漏說是跟榮哥哥做了羞人的事情。唐夜雨略一思索便明白過來,頗感驚奇,亟不可待地追問細(xì)節(jié)。床上放蕩床下純情的美人被問得熱氣蒸騰,想起榮哥哥對他做得那些事,心肝兒都顫了。只能偷工減料地說:就是,恩,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光溜溜被榮哥哥抱在懷里。榮哥哥……他……他還摸我,摸我的,恩,屁股還有……嗯哼,全……全都被他摸過了啦。還……還要吸我的奶,讓我上下一起吃……吃他的東西,每次都把我欺負(fù)到哭,討厭死了。盡管沒說詳細(xì),但唐夜雨還是聽得心癢難耐。兩人坐在花海中,人面相映紅。那一年,夏花絢爛,年月正好。第十章活色生香(H)按住兩人的秘密談話不提,日子照常地過,可唐夜雨卻多了一份不為人知的旖旎心思,淘來各式的龍陽話本,春宮圖冊來看,經(jīng)常是神思浮蕩,夜不能寐,而某日在蘇家花園里見到的一出活春宮終是惹得他欲孽決堤。那日,是榮西陵的生辰,一眾發(fā)小好友鬧得差點(diǎn)掀了房蓋,明月堂的廳堂里,嬉笑怒罵的年輕人朝氣蓬勃,放肆地喝酒調(diào)笑。酒勁兒上來,有人潑了蘇美人一身的香檳紅酒,嚷著要讓榮老大全部喝掉。蘇君瀾穿得是一件紅色的絲綢長袍,沾了酒便全貼在了身上,曲線纖毫畢露,勁爆惹火的三點(diǎn)若隱若現(xiàn),再配上眼角緋紅雍容風(fēng)sao的醉態(tài),引來男男女女的尖叫起哄。榮西陵也是玩得開的人,興致高昂地抬起美人的玉足。原來掩在衣袍底下的裸足竟是這般美不勝收,輕盈小巧,白中透紅宛若池中清荷,被男人捧在掌中,不安地抖動,抖得人心都要碎了似的。華麗的綢衣下滑,露出一截小腿,瑩白細(xì)膩,形狀纖美,又有暗紅的酒水流淌其上,映照著雪白肌膚,無端生出艷情糜爛。男人先是把腳趾一根一根地含進(jìn)嘴里吸吮,伸出舌頭仔細(xì)舔舐細(xì)小的趾縫,用舌尖挑逗繃緊成一條直線的腳背,先是若即若離地輕觸,勾出美人不滿的吟哦,才開始大面積的舔吻,唾液弄得美足濕噠噠的,仿佛蒙上了一層流光,美麗無比。蘇君瀾已有些醉意,被男人如此對待,當(dāng)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合著眼倚在座位上享受男人的狎昵,手搭在椅背上,不時扭動細(xì)腰,傾吐愛意,若有似無的吟叫撩撥得血?dú)夥絼偟那嗄陚儫嵫序v,如狼似虎地盯著榮西陵的動作。只見男人的唇舌已經(jīng)移動到了光裸的小腿,吸去暗紅的美酒卻留下片片緋紅,在膝蓋處吮出幾個印子便不再往上了。就在眾人失望之際,男人忽然把蘇君瀾抱到自己的腿上,頭黏在美人的胸前隔著衣服戲弄兩顆粉紅的小櫻桃,一只手竟順著衣擺伸進(jìn)里面,覆到美人的私密地帶,無拘無束地賞玩。嗯哈……不要……壞……壞死了……恩……救命啊……在美人半真半假的推拒求救聲中,眾人口干舌燥地看著美人小腹處的鼓起。美人顯然是被玩出了水兒,薄薄的衣料被徹底打濕,狀若透明,可所有的糜爛風(fēng)景都被男人的大手遮擋住了,外人只能看見那只手變著法地揉搓使壞,yin褻得美人雙腿緊絞,膩著聲直叫救命。在場的女人們半遮半掩地看得入迷,身子跟著發(fā)軟,男人們則憋得滿臉通紅,好不滑稽。榮西陵好笑地瞥了一眼他們的窘態(tài),把脫下來的西裝往美人身上一蓋,結(jié)束了這場情色意味深濃的表演。調(diào)侃道:你們還忍得住么?明月堂新一任的重要人物們不由同時暗罵他們老大的變態(tài)惡劣,捉弄不成反被捉弄,這是最郁悶的事情了,連蘇美人都吊著眼看他們,一邊躁動地喘息,一邊幸災(zāi)樂禍。大家都是血?dú)夥絼偟那嗄?,明月堂又一貫風(fēng)格彪悍,幾對情侶已經(jīng)自己找地解決去了,剩下的女人們倒還好,羞答答地告了退,男人們則沒那么多顧忌,都是一起訓(xùn)練,甚至赤裸相對過的好哥們,關(guān)系好的立刻湊到一起彼此打起手槍來,一時間富麗堂皇的大廳里粗喘嘶吼的聲音一波接著一波,沒人注意到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悄無聲息地走掉了。榮哥哥……快點(diǎn)嘛……干我……哈……鋪著藏藍(lán)絲被的大床上,蘇君瀾急不可耐地撩起自己的衣擺,叉開雙腿,用女人分娩一般的姿勢把泥濘不堪的私處送到男人眼底,屁股下面的床單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