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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就坐在那里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可是卻依然給了小孩一種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壓力感,以及深深的恐懼。就像近距離觀察兇猛的野獸一樣,盡管心里清楚那只野獸已經(jīng)吃飽了,短時間內(nèi)并沒有再進(jìn)餐的打算,可是就站在野獸對面的小孩依舊會忍不住腿軟。——果然,首領(lǐng)的情人也是不簡單的人物啊!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虛輕輕拍了一下小孩的后背,讓他回過了神來,自己倒是笑瞇瞇地對拓真說:“你嚇著他了?!?/br>“是他膽子太小了?!蓖卣娑似鸱旁谧约好媲暗陌组_水喝了一口,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虛對小孩示意了下,讓他進(jìn)屋。兩人進(jìn)屋后便在拓真對面坐了下來。因為之前就跟拓真交代過,所以虛也只是簡單地給拓真介紹了下小孩的名字:“這孩子叫朧?!?/br>心里忐忑不已的朧幾乎是在虛話音剛落的時候就無比鄭重地給拓真行了一個大禮:“我是朧!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果然帶小孩什么的想想就麻煩……拓真轉(zhuǎn)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虛。盡管拓真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我反悔了”幾個字就差直接寫在他臉上了。不行。虛的嘴巴一張一合,無比干脆地打破了拓真想要反悔的幻想,臉上的微笑甚至都沒半點變化,就像早就知道拓真會說這樣的話一樣。“……”虛拍了拍小孩的背讓他起身,然后又給他介紹拓真:“他是拓真,你就稱呼他為拓真先生好了。”小孩對著拓真又是一個大禮:“拓真先生!接下來的時間里請多多指教!”“朧真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啊,難道不是嗎,拓真?^^”“……”關(guān)我屁事。……當(dāng)天下午,虛就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天照院屯所,而被扔給拓真的朧自然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始了他的侍童之路。雖說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但真的要跟拓真單獨相處的時候,朧還是忍不住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危險又難以捉摸,不得不說拓真給朧留下的第一印象簡直太深了,以至于當(dāng)拓真隨手扔了本書過來讓他自己看的時候,他竟然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哎?就只是看書而已?“嗯?你以為會讓你做什么,小鬼?”一只手托著煙桿,一只手將放在桌上的書卷翻了一頁的拓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聽到拓真詢問的朧心里一個咯噔,猛然意識到自己居然把心里的話給說出來了!“有心思想七想八,不如先把書上面的字都給認(rèn)全吧?!睙熿F繚繞中,拓真的臉顯得有些模糊不清,朧自然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既然都被這么要求了,那就乖乖聽話吧。剛把書翻開,朧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書的內(nèi)容呢,就聽到拓真說:“先去把床鋪好,我要睡覺?!?/br>聽到這句話的朧下意識地就回頭高聲說:“首領(lǐng)說您再這么睡下去就真的要變成豬了!”“啪!”原本被放在拓真手邊的書卷毫不留情地砸在了朧的臉上。雖然薄薄的書卷砸在臉上并不疼,但就是莫名委屈的朧:QAQ我只是傳達(dá)了首領(lǐng)的意思而已??!第107章虛與拓真(三)虛做完任務(wù)回到住所的時候,推開門就聽到拓真在說:“手端平、背挺直、目視前方……”滿頭大汗蹲著馬步的朧看到了推門進(jìn)來的虛,神情激動剛想打聲招呼……“哎呀!”一顆花生米砸到了他的膝窩,已經(jīng)扎馬步扎了不短時間的朧頓時就一頭撲倒在地。“聚精凝神。”拓真又扔了一顆花生米砸到朧的腦門兒上,看著他捂著腦袋可憐巴巴的樣子評價道:“蠢死了?!?/br>朧:QAQ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朧滿臉疲憊的模樣,便招呼他去收拾收拾休息一下。“晚上過來的時候把我的酒也給帶來。”拓真不客氣地開口吩咐,上下打量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朧,無比嫌棄地說:“記得別砸到地上了?!?/br>“是……QAQ”“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嗎?”虛奇怪地看著拓真。“我是不喝酒的。”拓真抬起頭瞥了他一眼,“不過你不是會喝嗎?”“嗯?”還真是稀奇啊,會在他回來的時候給他準(zhǔn)備酒什么的。“你自己準(zhǔn)備的?”“我讓小鬼去跟采購說,讓他買兩瓶好酒回來。畢竟今天首領(lǐng)就要回來了,‘小情人’準(zhǔn)備好好款待首領(lǐng)一番?!?/br>“……”虛看著朧瞬間就紅起來的耳朵,忍不住把自己臉上的面具摘下來直接往拓真臉上砸。不過與上一次一樣,面具在距離拓真只有一個巴掌遠(yuǎn)的時候,被看不見的屏障擋了下來,而拓真的眼睛甚至都沒眨一下。“少在小孩子面前胡說八道!”“是是——虛卡桑?!?/br>“……”朧:……感覺自己好多余→_→虛看著腿腳酸軟的小孩步履虛浮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房間,有些無奈地看著對此并沒有放在心上,躺在躺椅上十分悠閑的拓真。“看我干什么?”拓真吐出一口煙,語氣淡淡地說,“起步晚自然要多下點功夫打基礎(chǔ)?!辈蝗灰粋€什么都不會而且半點緊張感都沒有的小鬼,還能在天照院好好生存下去?虛點了點頭,“我明白的。”所以才把他丟給你帶幾天啊。“虛卡桑心疼了?”拓真挑眉調(diào)侃了一句,“你的孩子被我這么奴役來著?!?/br>虛簡直哭笑不得,“你在說些什么啊。”什么叫做“我的孩子”??!“那你干嘛一副‘那孩子真可憐你也不知道放放水’的表情。”拓真從手邊的碟子里抓了幾顆花生米拋著玩兒,“難道你這殺人不眨眼的家伙也學(xué)會憐惜弱小了?”虛沉默了下。“不過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蓖卣姘鸦ㄉ兹踊亓说永?,從衣襟中抽出煙桿來,一邊填充煙絲一邊說:“你每換一個人格都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庇幸淮芜€試圖爬進(jìn)他的被窩跟他一起睡,結(jié)果差點被他給捏死。虛有些尷尬地?fù)狭藫夏?,顯然也想起了之前某個人格做出來的事情。不過這些往事淹沒在他們漫長的歲月中,已經(jīng)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于是他笑了笑便說:“這些事情你倒是記得很清楚?!?/br>拓真晃了晃手中的煙桿,語氣淡淡地說:“這玩意兒還是有點用的?!?/br>“我倒是覺得沒什么用?!碧搰@了口氣,“當(dāng)初聽說煙可以提神所以才給你收購來的,結(jié)果你不該睡的還是會睡,提神作用沒多少,反倒是成了個大煙槍。”拓真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