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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笑話了。 柳云裳道:“我尋你來,是有事想問?!?/br> “師尊請說。” “是關(guān)于你的佩劍?!绷粕褑柕?,“弄月你是想要尋把古劍呢,還是想要新的?” “這種事情,師尊來決定就好了吧?” 雖然是涉及佩劍的大事,謝弄月也并不顯得如何上心。這也許是因?yàn)樗昙o(jì)尚幼,接觸武學(xué)劍道的時間還短,對這世上的一些武學(xué)常識還并不如何的了解,總之,現(xiàn)今的謝弄月尚且還不明白對于一個劍客來說,佩劍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柳云裳將其看在眼中,一遍思付著最近自己的教導(dǎo)方向如要如何調(diào)整,口中道:“這可不行,這乃是弄月你的佩劍,怎能讓我來決定?” “可是……我對這些都不懂啊。”謝弄月蹙著眉頭,很是為難。 柳云裳道:“無礙。弄月你不懂也沒有關(guān)系,你不知道的,我自然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交給你。等你明白了以后,再來做選擇也是不遲的。” 言猶在耳,然而說話的人卻是不在眼前。 突然就被扔回了本丸的謝弄月的內(nèi)心,是cao蛋的。 “這都叫個什么事情?。 闭绽峭ㄟ^夢境這個渠道偷渡的謝弄月這一次被送回來的落腳點(diǎn)也依舊是自己的夢境,一時間還沒有能夠適應(yīng)環(huán)境變化的少女此時依舊是七歲女孩的外表,卻能夠在付喪神提刀斬過來的時候?qū)⑵浯直┑囊荒_踢開。 謝弄月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對方,女孩子來回的在一個地方行走著,時不時答道跺一下腳。還煩躁的扒拉著自己的頭發(fā),只恨不得能夠立時出現(xiàn)在師尊面前。 然而這也就是想想而已。 琢磨了一下自己會的那些,謝弄月覺得自己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只不過是從這夢境之中醒來罷了。 只是醒來以后—— “你怎么進(jìn)來了?”謝弄月的語氣有點(diǎn)冷。 對方卻是笑的春暖花開尤為動人。“哈哈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誰讓我的本體就在主殿這里呢?”天下最美的理由十分充足,“不知不覺的就回到了本體里啊,當(dāng)真是久違的感覺了?!?/br> 謝弄月:“哦?!?/br> 簡單的過分的回答,簡直就是擺明了的冷淡。 只是這冷淡也僅不過是謝弄月單方面的態(tài)度罷了,縱她冷若冰雪,總也有人愿意笑吟吟的湊上來,拿真心熨貼。 比方說眼前這位顏色過人的藍(lán)衣付喪神。 謝弄月生的好看,眉目如畫,不笑的時候便宛如開在雪山上的艷色花朵,柔軟的花瓣上結(jié)著一層晶瑩的冰,讓人只想要逗她開懷,換得笑顏。三日月宗近現(xiàn)在就是這么個心思。只奈何他便是妙語連珠,也難敵謝弄月心中不快。突然被踢回來的謝姑娘現(xiàn)在這時候心情實(shí)在是不大好,雖念著不該對他人好意報(bào)以惡言的想法還強(qiáng)撐著在聽,心中的煩惱卻是一層層的漫過來。 心中煩躁,神色里便也不由得帶出了幾分痕跡來。三日月宗近雖是花了七分的心思在組織話語這方面上,但也依舊將剩下的三分留在了謝弄月的身上,見她眉頭不知的蹙起,便停了話頭,轉(zhuǎn)而道:“本丸現(xiàn)今正是春景,櫻花開的極好,主殿可想嘗嘗櫻花釀?” 謝弄月看了他一眼,姿容秀麗雅致的少女有一雙盈盈的眼睛,若是神色再柔化一點(diǎn)的話,看著一個人的時候便顯得格外的多情婉轉(zhuǎn)。只可惜如今謝弄月心下不愉,連帶著眼睛也是涼的?!皺鸦ㄡ??”她道,“你釀的嗎?” “是的。主殿若是不喜歡,還有別的?!?/br> “倒也不是不喜歡?!敝x弄月慢吞吞的說道,“但是三日月,你知道嗎?” “我今年才十四歲。”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求收藏。 ☆、夜雨天水碧 三日月宗近直覺的感到有些不妙,卻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只能下意識的追問道:“所以……?” “你想讓我一個未成年人喝酒?”謝弄月挑眉看他,“我國法律規(guī)定禁止向未成年人出售煙酒。而且喝酒有害身體健康,這事情你不知道嗎?” 我還真的不知道。 三日月宗近覺得自己的表情肯定已經(jīng)僵硬了,我一個和時代脫離了這么久的付喪神,怎么可能知道現(xiàn)世的法律??! 何況在平安京時期的日本,七八歲就能結(jié)婚成家,十四歲當(dāng)母親的都有很多。雖然在謝弄月看來自己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但是在深受平安京文化熏陶的三日月宗近看來,她和孩子這種詞語,真的扯不上任何關(guān)系。 “那么……既然你不知道現(xiàn)世的法律,又怎么知道日本富士山下有個叫做野桑閣的桑葚產(chǎn)地?”謝弄月從書桌上拿了杯泡好的茶,喝了一口以后才接著說話。“不要否認(rèn),前幾天的時候你在問我要不要吃桑葚的時候提過這個,我記得很清楚?!?/br> “主殿……我好歹是東瀛的付喪神啊?!彼灾垃F(xiàn)代日本的事情,卻并不代表知道現(xiàn)代種花家的事情。 謝弄月干脆利落的給這位美貌的付喪神下了個定義:“差別對待?!?/br> 這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嗎? 心里這么想著,三日月宗近嘴上卻是說道:“既然主殿不喜櫻花釀,那有什么喜歡的呢?若是主殿有意,我定然會為主殿取來。” “沒什么想要的?!敝x弄月道,“不想吃東西?!?/br> 將手里空了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上,謝弄月又補(bǔ)充了一句:“茶泡得不錯。” “主殿喜歡便好了?!比赵伦诮仁沁@么回答了一句,然后充分發(fā)揮了他活學(xué)活用的本事:“主殿你這樣的生活方式這樣有害身體健康?!?/br> “我樂意?!敝x弄月也充分展現(xiàn)了何為任性,“總歸是千金難買我樂意,吃不吃飯都是我自己做的決定,和你也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女孩子拗起來總是沒辦法的事,三日月宗近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所侍奉的這位刀主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性子,不撞南墻不回頭都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了。大事上好歹還能夠聽聽建議修改計(jì)劃,但是在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上面,那就真的是只為高興了。 然就算是如此,勸也還是要勸的。 這是作為屬下的真誠擔(dān)憂,也是三日月宗近所計(jì)劃的一場試探。 對他的容忍程度、脾氣性情、為人處事……等各個方面的試探。然后通過從中得出的結(jié)論,來確定現(xiàn)在的謝弄月距離他記憶中的那位刀主還有多大的差距,最后判斷還有多久他才能等到真正的相逢。 而謝弄月對此……許是知道的吧。 “畢竟是我認(rèn)下的主殿啊?!蹦敲利惖母秵噬襁@般說道,眼中的夜色將那輪新月映襯的越發(fā)美不勝收。他拿寬大的狩衣袖子掩唇而笑,華貴而又優(yōu)雅,仿佛平安京的貴族從歷史的畫卷之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