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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在大殿她的辦公室里休息了。 其實她也是有一些不愿回來的。 其實人不怕孤獨,人最怕的是曾經(jīng)熱鬧過。 安雅又抽出一根煙抽了起來,安靜的吞云吐霧,目光遙遠(yuǎn)了起來。 而此時韓悠然正在四處隨意的亂走著,起身飛上了一棵高高的枯樹,遙望了一眼北區(qū)的方向,恍惚間好像看見了明亮的燈光。 蕭瑟的風(fēng)吹動著她的長發(fā),將她身下枯樹上的最后一片葉子給吹落。 “誒......”韓悠然沒來由的嘆了一口氣,只是突然傷感。 可卻在嘆完氣后,突然的冒出了一個聲音,開口問道:“為什么嘆氣?” 這聲音韓悠然還記得,因為這聲音真的很特殊,即使她只聽過兩次而已,猛地回頭向身后看去,就見在樹的另一頭的樹枝盡頭上。 全身都被斗篷覆蓋著的男人踮腳站在樹枝上,應(yīng)該是在看著她。 這個男人每次的出現(xiàn)都很突兀,很意外,也很奇怪。 韓悠然只在最開始的時候驚訝了一下,因為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還能有人做到出現(xiàn)在離自己這么近的地方,自己居然沒有發(fā)覺,那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議了。 “你到底是誰?”韓悠然開口問道,對于這個她見過兩次的男人,只覺得每次見,都不自在! ☆、第770章 簡直不敢認(rèn) 這個男人自從上次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過了很長的時間了,時間長到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韓悠然都快要把這個奇怪的人物給忘了。 如果他一直不出現(xiàn)的話,韓悠然是絕對不會想起來他的。 但只要他一出現(xiàn),韓悠然也會一下子就想起他,認(rèn)出來。 “你怎么只剩自己一個人了?”那人沒有回答韓悠然的問題,而是開口提問。 韓悠然心里在想著,他這句話究竟是在試探自己,這里是真的只有她一個人吶,還是只是單純的好奇。 “誰說的。”韓悠然開口道,沒有實話實說,沒有承認(rèn),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一個孤家寡人了,當(dāng)然是一個人在四處的溜達(dá)了,以前一走帶一幫的雄赳赳氣昂昂都沒了,好慘的。 “如果你將北區(qū)的范圍,也算在你身邊,那么倒的確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男人的話犀利又嘲諷,直接揭穿了韓悠然。 但是韓悠然不在乎:“你是來找我聊天的嘛,我可沒有閑工夫搭理你,要么打,要么你,消失在我的眼前!” 韓悠然說著伸手向遠(yuǎn)處指去。 男人沉默了一瞬后,開口問道:“你,難道對我一點都不好奇嗎?” “不好奇!”他話音剛落,韓悠然就已經(jīng)干脆的回答他了,當(dāng)然是假話,韓悠然是好奇的,可是好奇害死貓,有些事情是不一定要知道的。 “你變了。”男人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讓韓悠然一下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話說的好像這個男的就認(rèn)識她一樣,還很熟悉的樣子。 韓悠然冷哼了一聲:“別來這一套?!?/br> “你和安雅還好嗎?”那男人又突然開口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就好像他真的很了解韓悠然一樣,了解韓悠然的一切,可韓悠然卻不知道他是誰,那他只能是個變態(tài)了。 韓悠然的神色也變得比起之前要嚴(yán)肅了很多,因為她真的很討厭這個人說話的方式,好像他對自己了如指掌一樣,可關(guān)鍵是,韓悠然對他并不了如指掌。 “前段時間,我沒有在地球?!庇质呛芡回5囊痪湓挕?/br> “看樣子你并不是,要瞞著自己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和我說這么多,既然早晚要揭穿這層面紗,現(xiàn)在還有什么必要藏著掖著,弄得誰都別扭?!?/br> 韓悠然目光森冷的盯著男人開口道。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那你就不要出現(xiàn)?!?/br> “我只是......”男人說著沉默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后,才開口道:“那我就先走了?!?/br> 話落,人就消失了。 韓悠然看著空了的枝頭,還是目光里冒著精芒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翻著白眼的收了目光,這是哪來的神經(jīng)??! 他有兩個可能。 其一,真的是和自己有關(guān)系,一個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男人,韓悠然實在是想不出來能是誰。 其二,就是他只是將自己的資料都查了個底掉,所以對自己的過去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了解,然后跑到自己的跟前裝神弄鬼。 這兩種可能的差別太大,讓韓悠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和這個男人動手,如果下次相見。 如果真的是有關(guān)系的男人,自己一失手,殺了,關(guān)系不好的也就算了,那要關(guān)系好的吶。 在她在這糾結(jié)的時候,翼之國那里,晚宴已經(jīng)在悠揚的樂聲中拉開了帷幕。 所有人都是盡量配合的最大限度的高興著,笑著,當(dāng)然小孩子要簡單一些,很快就沉浸在這種離了他們很遠(yuǎn)的慶典氛圍中。 他們一幫幫的在這城內(nèi),是走街串巷的打鬧著,跑著,哭著,笑著,叫著,喊著。 大人們看著這些鬧鬧吵吵的小猴子們,沒有一個人露出煩悶的表情,都是慈祥的看著他們,他們是希望,是真正的希望。 等他們這一代人熬死在這追逐自由中,或許已經(jīng)遺忘了曾經(jīng)世界模樣,在這里生活慣了他們的就成了希望的延續(xù),所以他們一定要記得。 世界原來的樣子,人類原來生活的地方和方式,而不是窩在這里等死。 觥籌交錯,大人們大口大口的喝著酒,抽著煙,談笑風(fēng)生,罵罵咧咧的也有,斯文儒雅的也有。 女人們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優(yōu)雅的端著酒杯的有,敞亮痛快的對瓶吹的也有。 還有各種剛組織起沒多久的表演隊伍,有雜耍的,有變魔術(shù)的,還有唱戲,唱歌,跳舞,演劇的,表演做菜的功夫的也有,總之就是十八般武藝全都上了陣,哪里都圍著好多的人。 小孩子們都拿著各種各樣的糖,鉆進(jìn)這個又跑進(jìn)另一群人堆里。 有人在發(fā)著樂曲,有人在瘋了似的亂蹦著,有人在跳著優(yōu)美的舞步,一百個人就有一百個樣子。 說話都是要用吼的那種。 相比于普通民眾這里,三城里的神跡者們可就要安靜了很多,也是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還有一些一個人的側(cè)耳傾聽著外城喧鬧歡樂的聲音,慢悠悠的搖晃著手里的酒杯。 他們脫去了平時里穿慣了的制服,換上了帥氣的西裝,美麗的禮服,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有的簡直不敢認(rèn),判若兩人。 這不,一個漢子就瞧著自己同組的一個女人是傻了眼。 看著女人一身低胸的黑色禮服,精致的妝容,開口道:“你整容了?。俊?/br> 女人翻了一個白眼:“老娘這么漂亮,還用得著整容嘛!” “我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