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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倌。他查到這一番線索時,外面的天也暗了下來。申屠便幻化做生前歡承的模樣,輕飄飄地走到洌揚的面前來。洌揚望著“歡承”,也不害怕,只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死的太慘,連陰曹地府也不愿收你了嗎?”“為什么?”“為什么?”洌揚看著他,突然發(fā)了瘋似的笑了起來,那模樣叫申屠都就覺得初見時那點元清的風骨都是自己看到的幻想。“你我都是語嫣樓的頭魁,憑什么你就可以從一至終,第一夜就可以死死地勾住一個人,憑什么你就可以得到那一腔愛意,兩情相悅我本早就該不信了……可是憑什么你就可以有?““我好嫉妒你啊……”他的聲音漸漸地弱了下來,望著歡承的眼睛里竟閃過了幾絲絕望。申屠突然不想殺他了,許是丟了管著怒的伏矢魄,他連生氣都不會了,只單單地覺得他也是個可憐人,便從懷里掏了幾塊金玉放在他的桌上,沉著聲音道:“這幾塊金玉應該夠你贖身了?!?/br>“我不要你的東西!”洌揚卻起身將桌上的金玉一袖子都掃了下去,嗤笑道:“我贖身?我贖什么身?我贖身去哪?他死了啊……他已經死了啊……”申屠望著蜷著身子殷殷哭著的洌揚,嘆了口氣,捏了個訣到了歡承的房里,歡承的尸體被申屠用術法護著,至今還是那一副勾著唇笑著的樣子,仿佛正做著一個美夢。“對不起,我心軟了。”申屠將他抱起來,輕聲地道歉。但你應當不會怪我吧,你分明就是個心善的孩子啊。是吧,歡承……第22章第22章這一世的元清終于脫了風塵的俗殼,投了富商人家。如此想著,申屠稍微放了放心,便也就琢磨著如何混進常家的大門。偏正趕上常家的小兒子常經業(yè)滿三周歲,要招一個小書童。而常經業(yè)正是元清的轉世,申屠便直接將自己幻化做一個十二三歲模樣的小兒,又給自己編了一個慘痛的身世,好后顧無憂地進入常家。然當他順利地進入常家看到常家的主事昌正青的時候,只覺得這人分外的眼熟。再仔細地想了想,當年在語嫣樓賣歡承初夜的那晚,喊“三萬四千兩”的不就是眼前這人?申屠記起了這人,暗罵一聲司命下筆甚是亂來。所幸自己做了變化,若是被常正青認出來,自己豈不是要被常正青用萬分的心防著,以免自己將他都已成親生子卻還去逛青樓,還是點的小倌的事抖出來。常正青此刻正訓著他們這幫新進的下人,然那副樣子落在申屠的眼里甚是覺得他此刻的裝模作樣。“小申,你既是來做書童的,便跟著秋丫頭去找小公子吧。”常正青喊了一聲,申屠便朝常正青行了個禮,跟著秋丫頭往常經業(yè)的房里去了。常經業(yè)方才三歲,尚是稚嫩的時候,卻已經生得白嫩漂亮了。”你是誰?“常經業(yè)矮矮小小的,仰著頭看他。”小少爺,他是小申,是新來的書童。“秋丫頭恭恭敬敬地道。常經業(yè)卻不看她,不悅道:“我沒問你,我問的是他。”“是?!鼻镅绢^忙應了一聲,往后退開來,好讓小少爺離申屠近些。“你是誰?”常經業(yè)看著申屠,又問了一遍。“我叫小申,是小少爺?shù)臅??!鄙晖揽戳丝葱〗洏I(yè),覺得他這個模樣甚是可愛。“那你以后要幫我背書簍,還要幫我抄書?!背=洏I(yè)看著申屠,理直氣壯道。申屠朝常經業(yè)笑著應允:“好?!?/br>這一聲應允,就允了十五年。上一世的歡承肚子里有太多的彎彎繞繞,申屠曾說過甚是不喜歡這樣的歡承,這一世的常經業(yè)肚子里便全然沒有一點兒彎彎繞繞,無論是高興還是生氣,都會掛在臉上,因此府上許多人都對這位小少爺頗有微詞。然申屠自然不是那許多人之中的一個。“小申,你手腳太慢了。”常經業(yè)雙手抱胸,抬著頭看申屠。申屠總有些執(zhí)念,偏要比元清高些,因此這一世的常經業(yè)仍是比他矮些。“那我再抄得快些?!鄙晖廊蝿谌卧梗罩P替他抄書。若是常經業(yè)不在,他便施個術法就可以抄完,偏常經業(yè)甚是喜歡看著他抄書,有時候仗著有申屠幫他抄書,明明已經會了,卻偏偏要說錯,好帶些書回來給他抄。申屠只覺得伴著這一世的元清,自己寫人界的字都好看了許多。然常經業(yè)卻沒什么經商的天賦,唯有算數(shù)比他哥哥厲害些,又脾氣又直一點兒不會與人共處,因此常家的客商如今都由他哥哥打理著,然常正青卻甚是寵愛他,寵的都叫申屠覺得怪異。又看了看常經業(yè)這張與歡承一模一樣的臉,直叫申屠一刻也不敢離遠了他,生怕常正青撕開他偽善的外衣,將他的兒子辱了。“小少爺,老爺叫您去他房里?!鼻镅绢^站在門外,恭敬地喊道。“來了?!背=洏I(yè)應了一聲,又看了看申屠,道,“你就抄著吧,待我回來,你就將抄好的書擺好了等我?!?/br>“是,小少爺?!鄙晖缿Z了一聲,自己甚是喜歡元清這樣理所當然的樣子,若是他覺得高興,自己變當個聽話的小廝也甚好。常經業(yè)聽他如此答應,滿意地點了點頭,開門跟著秋丫頭出去了。然申屠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他在房中抄了一個時辰,終還是被心中的不安說服,一揮手就將要抄的書都抄完了一張張疊好,又捏一個訣往常正青的房里去。“父親!”申屠還未接近常正青的房里,就聽見常經業(yè)的叫聲。申屠心中一急,忙又催著自己快些,卻忽然腦子一鈍,靠著常正青的房門緩神。然房中的叫聲實在是叫申屠不敢真的放下心來去緩自己的腦子。“父親!”“放開我!”“不要……不要!”申屠稍稍揉了揉自己頭,狠狠地推開門。屋內一片狼藉,桌上的茶杯花盆都被砸了扔到地上,再看床上,常正青的床帳被扯得七零八碎,常經業(yè)的手腳都被捆了拴在床上,衣服也被常正青剝開,露出白皙的皮膚來。申屠一時間心中竟毫無反應,卻也應著本能直接閃身攔到兩人之間,一掌將常正青打得撞到墻上,而后摔下來將椅子砸得稀碎。常經業(yè)看到申屠,仿佛看到救星似的,朝申屠喊:“小申……小申,救我?!?/br>申屠忙轉過身將他的衣服攏好了,雙手抓著繩子,只兩下就把繩子全部扯開,抱著常經業(yè)就往外跑。“帶我走,帶我走,去哪里都好,求你。”常經業(yè)宛若一個受驚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