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媧娘娘?”晏黃有些驚疑,不知其中的用意。女媧卻懶得廢話,道:“你與我一位故人倒是相似,這天魂我留著也沒什么意思,給你便是了。”晏黃這才小心地伸手接了,這枚天魂來的輕易,卻仍叫他十分的珍惜。“連這份癡都與那人相似。”女媧念了一句,似乎有些懷念,卻又說道,“罷了,那人早已走了。”晏黃本想問一問那位故人是如何,女媧卻首先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他便也就不再提,朝女媧施了個禮,也就走了。女媧看著晏黃的背影,輕輕地喊了一個陌生的名字:“黎粟……”兩人也不耽擱,騎上翟如就往下一個地方去。“東海之央啊。”晏黃看著聚魂燈,“又是一個遠(yuǎn)地方啊?!?/br>“等拿到地魂,申屠就該回來了吧?!标瓣柕溃@是個明確的事實,卻偏偏忍不住要多問一句,要認(rèn)肯定一下,才能覺得這是真的,近在咫尺的真的。晏黃笑了一聲:“當(dāng)然是真的?!?/br>他雖然這么說著,心里卻也沒有底,不到見到活生生申屠的那一刻,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發(fā)生變故,都會讓他覺得不安。東海有些遠(yuǎn),翟如飛了一周才到,守著地魂的是精衛(wèi),然精衛(wèi)只是將地魂當(dāng)石子一樣隨嘴叼了,又隨嘴扔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地魂被扔到了哪里。因此晏黃和臧陽兩人就干脆也不再找精衛(wèi)說什么話,直接握著聚魂燈跳進(jìn)東海去找。所幸手中有聚魂燈,不斷地指引兩人往前,這才在這浩瀚的東海之中找到了地魂。這地魂找得不容易,雖然有聚魂燈指引,卻仍找得十分辛苦,這東海里又冷又黑,兩人都是魔,本該靠著自己體溫能撐住,然不知為何晏黃的身體弱得很,從東海里出來之后直接凍得迷糊了,閉著眼睛皺著眉,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夢。臧陽自然不能看著自己的女婿如此受苦,便忙將他帶上翟如,催著它回大咸山。翟如也知道臧陽心焦,便加快了速度,原先半個月的路硬是被翟如逼得一周就到了大咸山,臧陽將晏黃放在小啞巴的床上,他伸手探了探晏黃的體溫,冰的不正常。晏黃忽的醒了過來,問道:“地魂可還好嗎?”臧陽看著晏黃,總覺得有些不對,卻也說不清楚哪里不對,便回了一句:“好?!?/br>“嗯?!标厅S答應(yīng)了一聲,迅速地起身,輕聲地念了段咒語,“以吾之名,召汝之靈,狐鬼,歸。”這句話剛落,狐鬼的影子就閃了閃,繼而現(xiàn)出身形。狐鬼看著晏黃,笑了一聲:“我知道我躲不了?!?/br>那天剛跑了半天他就后悔了,只要晏黃想,立刻就能把他召喚回來,如今真的被召來了,心里只覺得有些悲涼。“你知道就好。”晏黃的聲音十分的冷,冷得有些不像晏黃,他不等狐鬼說話,直接伸手施了個離魂法,要將狐鬼強行從申屠的身體里揪出來。臧陽雖然不是很喜歡狐鬼,此刻卻也覺得晏黃有些過于絕情了。“主人?!焙硗纯嗟仳槠鹕碜樱瑓s抵不過晏黃的離魂法,撐了一會終于還是從申屠的身體里游離出來。晏黃的眼中閃著暗紫色的光芒,手緩緩地握成拳頭,臧陽知道晏黃這是要把狐鬼捏碎,想伸手?jǐn)r他,卻發(fā)現(xiàn)晏黃眼中的光芒分明不是魔才有的血紅。而是暗紫色,是墮仙的顏色。晏黃看臧陽要攔,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下更是一緊,直接把狐鬼捏碎了,手一松,狐鬼的魂就在風(fēng)中扭曲地飄散了。“晏黃!”臧陽吼了一聲,晏黃原先的狠厲一下子散開,眼中恢復(fù)了些許的清明。臧陽見晏黃稍稍地恢復(fù)了神智,又溫言用申屠來喚他:“把申屠的三魂匯進(jìn)申屠的身體,申屠就可以回來了?!?/br>申屠的名字果然十分有效,晏黃立刻恢復(fù)了清明,從懷中把金玉掏出來,伸手將命魂割離開,又從蓄袋中把天地兩魂取出來,將它們都?xì)w了位。他是如此的急迫,連原先躲在申屠身體里的狐鬼去了哪里都沒有問。他的眼與心里,從來都沒有狐鬼而已。第43章第13章三魂匯入申屠的身體,申屠的身體淺淺地閃著白光,晏黃跪坐在申屠的身邊,急切地看著申屠。臧陽的身體也微微地前傾,急切地看著申屠。兩人等了半刻,申屠才緩緩地睜開眼,似乎是昏得久了,腦子有些犯渾,只茫然地看著臧陽和晏黃。晏黃看著醒過來的申屠,竟生出幾絲近鄉(xiāng)情怯來,他不敢置信地用指尖碰了碰申屠的臉,輕聲地喊了一聲:“申屠……”申屠仍有些不明,略起身打量了這間屋子,又回過頭去看了看這兩人,從兩人的眼中都看到了對自己的關(guān)注,出于魔族的本能,當(dāng)下便認(rèn)定了這兩人不會傷害自己,便也就開口和他二人說話:“申屠?可是在叫我?”晏黃當(dāng)即懵了一瞬,慌地捏住申屠的衣服:“申屠,你可知曉我是誰嗎?”申屠仔細(xì)地看了看晏黃,忽的壞笑一聲,湊近晏黃的臉:“雖不知曉,倒是生得俊俏,與我搭個伴如何?”“申屠,你是與我玩笑嗎?”晏黃仍不肯相信,自己與臧陽東奔西跑,費勁功夫,如何……如何救回來的申屠忘了自己?“與你玩笑什么?”申屠笑了一聲,那表情與晏黃初次見到他時一樣,本是個善良的笑容,卻偏偏多了兩個小小的尖牙,使得笑里多了許多的邪氣。旁邊的臧陽聽得也著了急,伸手揪住申屠的衣領(lǐng):“晏黃為你東奔西跑,你竟不記得他?我臧陽的兒子絕不是這種忘恩負(fù)義之徒。”“那你便是我父親了?”申屠被他揪著領(lǐng)子,卻也不覺得怎樣,他感覺得到,臧陽雖揪著自己的衣領(lǐng),卻也只不過是氣,并沒有想要傷害自己。“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嗎……”晏黃的眼睛紅了一圈,起身湊到申屠的旁邊,臧陽手一松,申屠就直接落到晏黃的面前,“申屠,你當(dāng)真不記得我了嗎?”申屠看著晏黃紅了的眼圈,忍不住伸手撫了撫他的眼角:“雖不記得,你這副樣子卻叫我……”“你不記得我!”晏黃一把打開申屠的手,起身拽著申屠的衣領(lǐng),眼中的紫色驟現(xiàn),語氣也變得暴躁起來,“你如何能不記得我!”申屠看著這樣的晏黃,心下也有些慌了:“我不該忘了你的,是嗎?”“你不能忘了我?!标厅S的眼圈又紅了,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你不能……”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再看他時,他已兩眼一閉,直直地倒進(jìn)申屠的懷里。“晏黃,晏黃!”申屠雖不記得他,心里卻仍為他發(fā)慌,這個人似乎應(yīng)當(dāng)是刻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