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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如此,罷了,走吧?!?/br> 但她腦子里依舊滑過剛剛那個人的眼。 這雙眼似曾相似。 —————— 今日的沁園的確有意思,因看戲的人有意思。 “皇后都被放出來了?!币沽вX得這蜀國的戲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也不知接下來會怎么唱。 “小心一二。”商狝依舊不敢小看正在急速衰弱的蜀國。 狗急還跳墻呢,何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咦,那個就是蜀國的九皇子?” 皇后跟蜀王是一起來的,一王一后仿佛摒棄前嫌,試圖給異國一副友好和睦的假象,身邊還帶著一個胖嘟嘟可愛的小皇子,這一幕其實看起來很和~諧,尋常人都不會知道其中齷蹉。 蜀國的人也不會自揭其短。 不過蜀王那副病弱模樣倒是真真怎么也遮掩不了的,北琛甚至覺得自家君王也比對方來得強健一些。 這蜀王恐怕活不了多久了,他暗戳戳想著。 但也留意到那小胖九皇子到場后就朝一個地方跑去。 手頭還帶著什么物件。 “仙子哥哥,仙子哥哥,這些戲不好看,我們?nèi)シ棚L箏好不好。” 霍允延看到九皇子過來的時候就借口脫了身,“小九,跟你說了許哥哥是妖辦大事的,不能跟你放風箏。” 雖是看戲,可堂堂御史大夫哪能撇下朝臣跟外賓去跟小皇子放風箏,傳出去都丟人。 九皇子年紀還小,哪里懂這些,只覺得失落,耳邊卻傳來許青珂說:“放不了,你的風箏是壞的。” 咦?九皇子驚訝了,拿起手里的大風箏,“仙子哥哥,這是壞的?” “嗯,骨架松了?!痹S青珂取過風箏,指尖在風箏后的竹篾骨架后面弄了幾下。 她低頭認真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恍惚,霍允延忽覺得許青珂也不是待所有人都冷漠的。 至少對他的這個弟弟就比較溫柔。 溫柔?這個人竟也有溫柔的一面,看起來讓人感覺頗為……不自在。 “好了”許青珂弄好了風箏,遞給九皇子,后者高興,可也不去放風箏。 “我想跟仙子哥哥看戲,你看什么,我看什么,左右仙子哥哥在,什么戲都是好看的。” 這番話說的謝臨云、霍允延表情都略有復雜。 誰說這小子癡障的,小小年紀竟還會說這般好聽的情話? “對了,仙子哥哥,元寶呢?”九皇子還是有點惦記那頭蠢狗的。 不過九皇子才念叨一下,就聽到汪汪聲了,眾人驚疑,這年頭念人名會念來人,念狗名也這么準。 許青珂也有些驚訝,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某只金毛大狗赫赫威風得搖擺著尾巴走在皇宮大道上,旁邊奏折白衣飄飄的上師閣下。 上師帶著一條狗來了,在許多人復雜疑惑的目光下走到許青珂跟前,有七分冷清三分淡笑。 “我道是誰家能養(yǎng)出這般肥碩可愛的狗狗,料想必是不拘泥于世俗的清雅人物,沒想到是許大人……” 這人總能一本正經(jīng)明月綺麗般說著奇怪的話。 肥碩可愛?這狗? 不拘泥世俗?清雅人物?說你自己嗎? 許青珂眼簾微微動,掠過對方的臉,想起昨日對方流鼻血的樣子,心中真真是什么感覺都有了。 但臉上不動聲色:“多謝上師看住了它,免得它驚擾人。” “不過是看它跳墻跳了七八來回差點把宮墻給撓成篩子于心不忍罷了,不過它叫什么?” 師寧遠如果要演戲,旁人根本看不出分毫,只覺得這位上師對許青珂尤為關(guān)注。 可這里哪個人對許青珂不關(guān)注? 太子戾跟伏尸對視一眼,后者搖頭,他用了不少法子試探,可都沒能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這許青珂太滴水不漏,而且如今蜀國朝局古怪,委實不好出手太明顯。 只能壓著。 “我知道我知道,它叫金元寶,小名蠢蠢。” “好名字,大俗大雅?!睅煂庍h笑容清遠。 九皇子都懵了,這就是大俗大雅啊?這個長得也十分好看的哥哥好生奇怪。 但夸仙子哥哥總歸是沒錯的。 “我也覺得仙子哥哥十分厲害?!?/br> 瞬時,兩人看對方都很順眼。 好人?。?/br> 許青珂看這一大一小來回吹捧,莫說別人,她自己都覺得尷尬了,便是不理他們,只帶了金元寶轉(zhuǎn)身。 恰看到秦笙進來。 金元寶激動了,又一個女神! 金元寶撒丫子過去,許青珂自也笑著過去。 秦笙聽到金元寶汪汪聲,轉(zhuǎn)頭一看,也笑了。 這是相視一笑? 師寧遠跟九皇子:狼心狗肺,無情無義,好氣! 第213章 狗急跳墻? ———————— 許青珂帶著狗走到秦笙面前, 基于朝堂禮儀, 也居于世家女的風儀,秦笙欠身行禮,但那從容優(yōu)雅中明顯有幾分歡愉,少了幾分往常的冷清。 秦美人如此, 清冷如玉的許大人也是如此,沒有半點冷意,也沒有半點之前對謝臨云的疏離冷漠,只有平和溫柔。 這兩人竟是半點不遮掩了?難道早有情? “也有可能是秦笙想幫許青珂蓋過昨日的流言?!?/br> 有官員暗自嘀咕,這話落入老侯爺跟周闕耳中,兩人表情都不動神色, 只是前者眉頭壓著, 后者更顯得若有所思,仿佛在揣度老侯爺…… 不好在門口說話,許青珂跟秦笙就到了邊上。 “雖然知道你昨日沒有吃虧,也知道你不在意,但還是不喜歡旁人那樣編排你, 是以,若是有其他傳言, 可別怪我占你便宜?!鼻伢现傅氖菚腥藗餮运齻儍扇嗽缬兴角?。 許青珂聽出了這人話里有些微頑皮,“我怎覺得是我在替你打發(fā)一些追求者, 一家有女萬般追求,就該是你這樣的。” 若是不提霍萬的事兒,秦笙的確活出了這世間任何女子最美好的樣子——尊貴的出身跟家族寵愛, 這種背景又培養(yǎng)了她的才學跟涵養(yǎng),加上天生的美貌身材與聰慧,她所有,世間女子之所求。 只是婚姻一途確實是她最困難的。 明明有許多人心儀且追求,卻無人能摘下這一朵嬌花。 秦笙被人夸多了,被許青珂這么一說頓有些澀然,有些嗔怒:“我來關(guān)心你,你倒好,還編排我了,看來今日無礙?” 她問的是今日會不會又鬧什么事兒。 總覺得許青珂如今在蜀國的局勢已在懸崖邊上。 差一步,又險在那一步。 “不知道,把握不準,權(quán)且看著吧。但你更該擔心自己,阿戈拉部的人可不講究君子之風。 許青珂這話讓秦笙咋舌,卻也苦笑,她來之前特地處理過身上的痕跡,力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