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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只是她不會說明。 “君上大概知道她是誰吧?!?/br> “你的姨母,因為她謀害過你的母親,所以你就殺她……是不是因為寡人以前曾差點害死你,你便對寡人如此狠毒?” 秦川看著水面,表情有些恍惚,也聽不出他如今對她是什么心態(tài)。 殺?不能殺,除非救回秦兮。 但也起不了愛慕之心,至少不會縱容自己。 “權(quán)勢場上,算計來回是常事,沒什么值得怨恨的,就像是我算計秦兮公主,出于自保,是自私,也曾想用她來換秦笙。可君上你抓走秦笙,或者拉攏我,處于政治謀略,也是私心,這種算計都算不得對錯,只能說勝負(fù)。” 她這番話,倒顯得他無理取鬧了。 秦川心中憤怒淡了許多,卻漫上幾分悲涼。 “可你還曉得給你姨母蓋上衣服,替她保全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yán),對這樣一個仇人都能有一分寬容?!?/br> “那你為何從不曾試著去信任我一分?!?/br> “不管我秦川如何算計,如何謀劃,從那次懸崖的事之后……哪怕算上綁架秦笙,我也一再交代禮遇她,唯恐傷了她一分,你便要厭上我?guī)追?,就算你最后不來,我也最終也只能將她完好送到你身邊。” 他轉(zhuǎn)頭看向許青珂。 “我一退再退,也不過是因為……” 他終究不能說,因許青珂已經(jīng)抓了秦兮,出于尊嚴(yán),他不能再讓自己給這個人低頭。 他是君王。 而許青珂此時已經(jīng)是他的敵人。 沉默蔓延,許青珂垂著眸,唇抿著。 其實她想告訴這個人,她愿意替白月溪保留尊嚴(yán),不過是因為對方終究留著跟她母親一樣的血脈。 何況樣貌還有幾分相似。 同父同母的親meimei,再恨,人死如燈滅。 但這種話又不能對秦川說。 直到秦川開口:“交出阿兮,否則寡人便以你謀害白夫人將你下獄?!?/br> 他冷酷了,許青珂反而不懼了,緩緩道:“秦兮公主如今不在我手里,只要我們安全離開淵,我會擔(dān)保讓她毫發(fā)無損得回到淵,就如君上禮遇阿笙一樣?!?/br> 秦川冷笑:“你們?包括師寧遠(yuǎn)?” 許青珂知道多說反而會觸怒此人,于是緘默不語。 秦川真心想掐死她,心中憤怒又有抬頭的趨勢,可也知道自己被此人蠱惑了大半個心,下不得狠手,何況秦兮在她手里。 忍了。 正要著手處理眼前局面,他的目光忽然愣松。 因為看到水里浮上來的尸體,衣袍沒有遮住的地方,手掌處有毒絲纏繞。 中毒了。 毒?秦川行走江湖,眼界也是高的,這是什么毒,他只看毒線游走的模樣就知道了。 “見水青?入水化無形,你竟在水里下毒!” 什么克制,什么惱怒都被逼到了角落里,他臉色大變,直接沖過去抓住了許青珂,想要扯下許青珂的袖子看她手腕,但許青珂一看他沖來就吃了一驚,下意識后退,卻是腳一滑…… 秦川撈住許青珂腰肢的時候,簪子落地,一頭束發(fā)青絲如瀑布垂落。 一頭如綢青絲,一張勝似仙神的臉,那眸子清冽神俊,卻又有女子的明麗嫵媚。 女子……女子。 終有一個魔障蠱惑心頭,秦川猛然用另一只手扯了許青珂衣領(lǐng),力道不小,哪怕許青珂壓住了要被扯下的領(lǐng)口,大半個肩膀也被看見了。 肩若刀削,圓潤細(xì)膩,鎖骨精致,性感得讓人恨不得伸手撫摸親吻。 也讓秦川看到了一點雪白的柔軟,哪怕只是一點弧度…… 夢里的所有春光,都不及此時這一點弧度。 “許青珂,你竟是女人,你果然是女人,你……” “寡人到底當(dāng)了多久的蠢貨?” 秦川咬牙切齒,從未有人能如此戲弄他。 可這個人辦到了,一而再,再而三,一次又一次?。?! 就在秦川那雙眼里幾乎要把許青珂吞了的時候。 溫泉一側(cè),對著云海那一側(cè)…… 一個人終于辛辛苦苦爬上來了懸崖,本想著能看到?jīng)]人泡溫泉的畫面——再一次。 但他抬眼就看到一個男人摟著他的小許,奧,衣服都被扯了大半,如若不是他的小許奮死抵抗拉住衣服,恐怕…… 一眨眼,炸了! “放開她?。。?!” 許青珂知道,自己最不愿意看見的事情終于還是發(fā)生了。 第273章 懸崖,圍殺! ———————— 景萱是景霄的女兒, 如今這個關(guān)系也并不為淵的人所知,因景霄知道自己還未在淵扎根,也無法完全脫離蜀的身份, 景萱的身份暴露, 于她并無好處。 所以今日他并未將景萱帶到溫泉池。 也果然驗證了他的擔(dān)憂——出事了! 景霄換上衣服便是出了池子,看到前頭一池子房間被內(nèi)衛(wèi)重重包圍。 不過出于一個將帥的直覺, 他隱約覺得這里的內(nèi)衛(wèi)數(shù)量不對。 多了很多。 還有巡防軍也來了。 景霄瞇起眼,吩咐自己的心腹馬上回去把景萱帶走。 這吩咐才剛下, 就聽到里面?zhèn)鞒龅秳β暋?/br> ———————— 但凡一個男人, 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欺負(fù)”, 無需任何言辭,只要有點血性的,都會直接動手。 哪怕在人前文質(zhì)彬彬人模人樣的上師大人, 此時也直接炸了。 人家是君王?不能動手? 人家爪子都扯小許衣服了!拔劍! 這里是淵國?不能動手? 該動手時還是會動手! 師寧遠(yuǎn)原本兩只手還抓著懸崖邊,腦袋只冒出懸崖一側(cè),此時兩手一撐,人直接躍起, 凌空拔劍! 劍氣抽長,卻也攻擊不到秦川,但它擊打在溫泉池水面上, 以劍氣激水滴,水滴濺射出如水箭,直朝著秦川的手——在師寧遠(yuǎn)看來,那就是兩只咸豬蹄! 這一劍超凡, 不似人間武者的手段,但別忘了在江湖上秦川才是第一強者! 縱然懷里的美人絕世,蠱了他所有的魂,但情敵來犯,作為君王豈會退縮。 放開許青珂,一跨步,袖擺一甩,內(nèi)力涌出,擊打在這些水箭上。 拔刀! 刀氣成芒,切割水面,水浪朝著師寧遠(yuǎn)甩去! 但師寧遠(yuǎn)已經(jīng)如驚鴻云雁落下,靴尖點水面,掠射出。 秦川踏步向前。 兩人都不想把許青珂置身于險地,既戰(zhàn),那就是他們兩個人的斗! 許青珂靠著柱子,攏了衣袍,看著兩人刀劍光影廝殺,本該驚惶,此時眼中卻有一瞬的光輝閃過。 —————— 刀劍抨擊的脆聲太清晰,外面的內(nèi)衛(wèi)聽到聲音,一時都有些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