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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來之前已經(jīng)跟萱兒說過了……但有句話我沒說?!?/br> “許青珂,我若是死了,你要照顧她一輩子?!?/br> 他這話喊完的時候,遠方似有大隊馬蹄聲。 塵煙滾滾。 開始進攻了! 前方打戰(zhàn),師寧遠帶著自己的人,彧掠帶人輔助去偷襲對方糧倉,但與早有準備的黑甲軍以各自一萬人的規(guī)模廝殺于北地城十里地外的白木林。 另有五萬黑甲軍以火車強攻于正門,景霄領(lǐng)兵出城應(yīng)戰(zhàn),原狼張青帶著許青珂的人,以左右翼伏兵配合。 也是這一戰(zhàn),秦兮見到了穿著戎甲的張青。 城門開后,北地軍隊就出來了,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騎在馬上的秦兮看見了他,捏緊了下韁繩,她舉起手,閉眼,腦海中閃現(xiàn)在堰都之外分別時,她那時說再見時就是敵人了。 現(xiàn)在就是再見時。 刷!手終究揮下。 “攻!” 馬蹄撒開,騎兵疾奔而出,而后方箭隊齊刷刷射出箭矢……箭矢如雨,不斷有人從馬上被折殺,也不斷有人被對方長矛挑刺穿透腦袋,還有人被斬斷腰肢,還有人…… 呼喝廝殺聲衍纏于沙場,戰(zhàn)鼓雷聲動蕩于蒼茫。 城主府作為機要之地,許青珂一邊處理來自邯煬跟蜀國各地調(diào)動來的物資補給事務(wù),也在處理各地軍政消息,部隊都在往西川跟北地轉(zhuǎn)移,但最值得期待的是邯煬。 “謝大人的消息來了,五萬邊防軍已經(jīng)秘密機調(diào)過來,應(yīng)該五日后就能到。”趙娘子跟秦笙幫忙處理這些密信事務(wù)。 這算是好消息? 但許青珂看著剛剛管家遞送來的戰(zhàn)報,秦兮領(lǐng)兵的策略,跟他哥哥相似,但少了霸道,多了試探。 頓了下,許青珂忽然說:“仿佛在拖延時間?!?/br> 拖延時間?在場負責處理這些事務(wù)的文官跟趙娘子秦笙都是一愣。 秦笙捏緊了手里的卷宗,“等淵的大部隊來?那何必出手攻城,倒不如等大部隊到了一起……除非是她想纏住北地的軍隊?!?/br> 許青珂抽出卷折,提筆,“不是想纏住北地,而是想讓邯煬那邊知道北地這邊缺不了人,必須調(diào)兵過來,但這樣一來,邯煬就缺了人,那么……” 筆尖落下,她的嘴唇抿著,“蜀內(nèi)部有人要反!” ———————— 第317章 繃! ———————— 自古反賊不外乎三種, 一是皇族內(nèi)部,以血統(tǒng)逆皇權(quán)。二是朝中jian臣,以權(quán)勢逆皇權(quán)。 還有這第三種, 在亂世時最尋常, 便是各地平民以民憤起家舉起義大旗謀反。 許青珂揣度的是第三種,發(fā)生的也確實是第三種。 蜀國內(nèi)部腐朽太久, 擠壓下來的漏洞太多,大部分被許青珂跟謝臨云等人用各種法子填補或者修繕了, 但任由一部分漏網(wǎng)之魚, 這些人并非有意隱藏, 而是被人提前籠絡(luò)了——自是淵的手筆。 給予金錢跟引導(dǎo),這些有意反蜀朝的人在這幾年內(nèi)隱藏地下蓬勃發(fā)展,如今已有相當可觀的規(guī)模, 乘著外敵入侵,這些人立馬揭竿起義,名義便是朝廷跟君王昏庸,苛捐雜稅導(dǎo)致蜀國百姓痛苦不堪。 其實明理的老百姓還好, 都看得出這幾年的新朝是十分不錯的,自己的生活也在往好的地方改善,但人心善變, 也更貪圖美好,總有人被光輝的說辭給打動,覺得自己以救蜀的正義舉旗起義,將來新王朝成立, 自可封王拜相…… 這是野心家跟貪婪之徒的盛宴,起義大軍從五州并舉起義,一路殺向邯煬。 也正好是邯煬的援軍出關(guān)的第三天。 許念胥等人自然得到消息,也面臨兩難——是守邯煬擁護朝廷中樞,還是守北地,護住蜀國脈門? 朝廷內(nèi)部也是分裂成兩派,各抒己見,作為唯一可抗將帥的鄭青城而言,他都要被這些文官大儒給吵炸了腦袋,可他也只能聽于王命,若是君王都搖擺,一時也沒了章法,只能按照既定計劃朝北地去。 謝臨云等到了許青珂的命令——其實也就是起義后的第三天,這命令就到了邯煬。 “其一,殺謀反冒頭者,酷刑之!后安排儒家宣揚思想,安撫民心,定位那些反賊,克制他人貪念……其二,倡議各地百姓收攏桑麻布料,勤懇勞作,以備朝廷交易物資,提供前線軍隊所用。其三……” 一則則命令下來,幾乎覆蓋方方面面,也是在預(yù)防蜀國在戰(zhàn)時可能引發(fā)的變故,籠統(tǒng)來說,便是安穩(wěn)民心,讓百姓知道朝廷不會肆意征稅損傷百姓利益,也讓百姓自己有事可做,有利于國。 國戰(zhàn)并非皇族、朝廷跟軍隊三方的事情,而是涉及每個人,調(diào)動百姓的戰(zhàn)爭思想,煽動愛國情懷,讓每個人都適時參與,反比一味護著他們要有利于國。 一場國家戰(zhàn)役,也是一種蛻變。 謝臨云知道這一則則命令政策是一個遞進的過程,一個讓蜀國要么翻覆成亡要么蛻變成蝶的過程。 眾人有主心骨,皆是動員起來,周厥在儒家威望極高,且擅論道,自去籠絡(luò)了儒道大家…… 但在此之前,“鄭青城已在哪里?若是回歸邯煬阻擊那些反賊,北地該如何?” “大人說鄭將軍那邊已去了她的密函,此時應(yīng)該轉(zhuǎn)道去攻了那些反賊,而邯煬跟北地切割開來,我們這邊守好都城安撫好各州府便可,內(nèi)里充實,門戶便不敗?!?/br> 的確,蜀國內(nèi)部充實平穩(wěn),力量能夠穩(wěn)定填充,就是前線最大的希望,因有韌性!這就是防守方最大的儀仗,而進攻方前途跋涉,物資力量供需是最大的弱點。 周厥沉吟片刻,沒說什么,走了。 邯煬那邊是穩(wěn)住了,但北地這邊壓力很大,如許青珂說的,戰(zhàn)爭本就要死人,何況是帝國征伐之戰(zhàn),沒有援軍,北地等于困獸之斗! 堅持了三天,死傷的軍人累積如小山,饒是見慣了沙場血腥的秦笙都不忍再看,但……許青珂一直都很冷靜。 哪怕師寧遠等人已經(jīng)失去消息足足三天! 秦笙等人也不提,只力所能及處理好手頭的事情,能守多久守多久。 第四天,彧掠調(diào)令前來的阿戈拉虎師鷹師終于來了,他們的到來適度瓦解了北地的壓力,讓疲乏的軍民們得以喘息。 秦兮知道好歹,因為黑甲軍這邊損失也不小。 他們事先哪怕已經(jīng)料想到有許青珂的北地會十分難啃,卻沒想到會這么堅韌。 “本以為七八日內(nèi)才能拿下,沒想到都第十日了,連破門的機會都沒有?!?/br> “一個許青珂,一個蜀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將帥景霄,內(nèi)外打理得滴水不漏,北地城池本就易守難攻,何況當年被許致遠加固了城池,拓寬了戰(zhàn)線,如今更不好打了?!?/br> “那許青珂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