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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線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謝謝?!毖η喱幝牶筠D(zhuǎn)而向縣長官的兒子道謝道,但是一觸即他的目光就立馬躲開了,這人怎么這樣盯著她:“那我?guī)厝チ恕!?/br>
    薛青瑤急急的說完就重新趕回牢房帶覃天離開。

    而縣長官和他兒子目光的也一直追隨著薛青瑤離開的背影,縣長官的目光從薛青瑤的背影上收了回來,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還盯著出神,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兒子,又重新望了望薛青瑤的背影。

    看來他的兒子對這位薛小姐很有興趣啊,他兒子一直留洋在外求學(xué),而薛小姐也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兩個人怎么看怎么般配,而且在這梨塬鎮(zhèn)上,他們家有勢薛家有錢,如果能和薛家聯(lián)姻的話真是百利而無一害啊,薛豐就這么一個女兒,女子出嫁從夫,等薛豐百年之后那薛家的財產(chǎn)就……看來,他得找個時間跟薛豐談?wù)勥@樁喜事了。

    薛青瑤將覃天從牢房里接了出來,多虧有了獄卒的幫忙,她才能盡快將覃天送回了米鋪,回到米鋪后,立即讓小八去請了個大夫。

    覃天虛弱的躺在床上,薛青瑤手里拿著一塊打濕的帕子小心的替覃天擦拭著傷口以便等會大夫來看過后可以直接上藥。

    “吱呀?!毙∷胫匦麓蛄艘慌杷M來了。

    主仆兩人誰都沒說話,薛青瑤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覃天身上,小穗接過薛青瑤手里的帕子在她剛打來的水里洗了洗,一盆干凈的水沒幾下就染滿了泥水跟血水。

    看著覃天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薛青瑤擦著擦著視線被淚水模糊了。

    “吱呀?!庇质且宦曢_門聲。

    小八領(lǐng)著大夫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一見大夫來了,薛青瑤趕緊起身把位置讓出來給大夫,好讓他仔細(xì)的替覃天診斷。

    大夫走近床邊,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覃天,不禁連連搖頭:“這……他怎么傷的這么嚴(yán)重。”

    “大夫,請你救救他?!毖η喱幖奔钡膽┣蟠蠓虻馈?/br>
    “好好好,小姐你別急,先讓我替他看看?!贝蠓蛘f完,小心的抓起覃天的手仔細(xì)的把起了脈。

    把完脈,大夫?qū)Ⅰ斓氖中⌒牡姆帕嘶厝?,轉(zhuǎn)身對薛青瑤道:“小姐請放心,他沒有傷到五臟六腑,只不過這皮rou傷比較嚴(yán)重,失血過多導(dǎo)致氣血不足,我開幾服藥早晚各服一次,身上的傷也要每日換藥,靜養(yǎng)幾個月就好了。”

    “謝謝大夫。”一聽覃天不會死,薛青瑤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激動的向大夫道完謝后囑咐小穗道:“小穗,你跟大夫去取藥。”

    “是?!毙∷霊?yīng)道。

    小穗跟著大夫離開后,薛青瑤重新坐回覃天身邊,小心的替他繼續(xù)擦拭著。

    “噗通”一聲,請完大夫后的小八一直默不作聲的站在邊上,這會兒竟然突然朝著覃天跟薛青瑤的方向跪下了。

    “小八?你怎么了?”薛青瑤不明白小八為什么突然下跪,急忙上前想將他扶起來。

    可是小八卻掙開了薛青瑤想扶他的手,低垂著頭痛苦的說:“小姐,是我,天哥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br>
    “小八,你為什么這么說?”薛青瑤望著小八,不理解小八為什么說這樣的話。

    “米鋪的賬簿是我動的手腳。”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薛青瑤雖然還不是很清楚整個事情的過程,但是聽小八說的話,牽扯到在賬簿上動手腳問題,那一定不是小事了。

    “是蔡管家讓我這么做的,他說如果我不做就會開除我,我……”小八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他家里孩子多,吃飯的人也多,家里窮如果他丟了工作那家里的口糧又得減少了,五哥還病著需要錢來治病,他真的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你起來吧?!毖η喱幷f道。

    她雖然很氣憤小八的所作所為,但是她也清楚小八家里的困難,知道米鋪的這份工作對他有多重要,只是蔡管家為什么要讓他小八陷害天哥?

    小八不敢起來,他的內(nèi)心被愧疚深深的包圍著,天哥平時對他不薄,可是他卻在最后出賣了他,他真是……

    “你現(xiàn)在再怎么自責(zé)也改變不了發(fā)生的事了,而且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你起來吧,天哥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米鋪那邊就要靠你看著了?!毖η喱幷f著走上前,重新扶了把小八。

    深知薛青瑤話里的輕重,小八點點頭用力抹了一把眼淚,不再拒絕薛青瑤伸過來的手。

    “小姐放心,米鋪那邊我一定會看好的?!毙“俗隽藗€深呼吸,打包票道。

    薛青瑤點點頭,表示她相信小八,然后轉(zhuǎn)身重新看向床上的覃天,天哥,你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第二十章:不明酒香

    “砰?!瘪煲蝗以谧郎?,拳頭越攥越緊,右手下意識的移到自己左肩胛的位置,那里有一大塊燙傷后所留下的疤痕。

    右胸上的疤已經(jīng)淡化得很平了,可是左肩胛上的疤永遠(yuǎn)都淡化不了了。

    粗糙、凹凸不平的感覺從覃天的指尖上傳來,讓他一下一下的在心里描繪出了疤痕的形狀。

    筱蘭走出來,剛好看到覃天坐在桌邊發(fā)呆,右手放的位置正是當(dāng)初他被烙刑時烙燙的位置。

    看覃天的樣子,筱蘭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以前的事了,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對覃天道:“天色晚了,叔叔說可以準(zhǔn)備啟程了?!?/br>
    “恩?!瘪熘换亓藗€單音,繼而重新沉浸在了回憶中,再也沒多說一個字。

    筱蘭癟癟嘴,也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回去草草收拾了一下后,趕著夜色,幾個人重新上路了。

    “師父,這小子都詐尸了,為什么我們還要大晚上趕路呢?”敦仔馱著竹筐走了幾里路已經(jīng)累出一頭細(xì)汗了,轉(zhuǎn)身看著無事一身輕晃悠悠的跟在后頭的覃天不樂意了。

    他敦爺爺在前頭累死累活,這小子在后頭倒輕松啊。

    敦仔的問題叫萬叔吃了一癟,對啊,覃天現(xiàn)在完全可以在白天自由行走,他們?yōu)槭裁催€要挑在大半夜趕路呢,哎,職業(yè)病啊職業(yè)病。

    萬叔后知后覺,但表面上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自然的輕咳一聲,道:“趕路就趕路,哪還有那么多廢話?!?/br>
    問題沒問出答案,還無緣無故被訓(xùn)了幾句,敦仔所幸閉上嘴巴不講話了。

    見敦仔不再說話,萬叔終于可以好好想想之前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了。

    原本從十里鎮(zhèn)出來應(yīng)該還有兩俱尸要趕的,可是現(xiàn)在只剩覃天一個了,還有個被那個黑衣男人給毀了,到時候回到梨塬鎮(zhèn)要怎么跟喪主交代才好?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叔叔,你在想什么?”筱蘭發(fā)現(xiàn)身邊的萬叔突然眉頭皺得緊緊的,好像在為什么事煩心。

    “我在想山洞里的那個男人是誰?”萬叔全部心思都在想問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