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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醫(yī)院的大門,莊肴去附近的停車場取車了,花旗則是在門口的等著。花旗身旁停了一輛轎車,他閑來無聊跑過去用倒車鏡打量著自己,雖然自己現(xiàn)在是光頭了,還有一條猙獰的傷口留在上面,卻讓自己覺著多了分男人的氣勢。想到這里,花旗趕忙跑到醫(yī)院門口的小賣鋪買了一包煙,還是莊肴平時抽的黃鶴樓,價格在花旗眼里還是很貴的,當(dāng)他把煙叼在嘴上時,莊肴已經(jīng)開著車過來了。花旗急忙擺了個造型,吊兒郎當(dāng)?shù)亩吨龋掳臀⑻?,嘴里叼著煙說:“哥,你看我這樣牛逼不?像不像你們道上混的?”莊肴在車?yán)镄χf:“行了啊,小屁孩一個學(xué)什么抽煙,趕緊上車,別一會受風(fēng)了?!?/br>花旗失落的撇著嘴,拉開門上了車,坐在莊肴旁邊時,笑道:“哥,我剛才那樣帥不?”莊肴專心致志的開著車:“把你手里的煙掐了。”花旗笑道:“我本來也不會抽,就是想試試?!?/br>“試也不能試,你要學(xué)會抽煙了,往后別指望我跟你親嘴?!鼻f肴似是開著玩笑,可表情卻很嚴(yán)肅。花旗趕忙打開車窗把煙扔了出去:“不抽了,那你親我一下吧?!?/br>“滾蛋,開車呢?!鼻f肴打燈往左拐了個歪,這并不是回家的方向,花旗好奇道:“這是去哪???”“給你買個帽子去,不然容易受風(fēng)?!?/br>雖然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開始回暖,但心里的溫度遠(yuǎn)遠(yuǎn)要比天氣更加溫暖。莊肴載著花旗在附近的街上買了一頂毛線帽,是帽沿兒很長的那種,花旗帶上后問道:“哥,好看不?”莊肴沒去看,只是口頭上說:“本身就不丑?!?/br>花旗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我好看唄?”莊肴皺著眉:“嗯”回去的路上,花旗有一搭沒一搭和莊肴閑聊著,他不似以前那樣,偶爾的時候還要觀察莊肴是不是生氣了,現(xiàn)在是什么都敢說,就你莊肴生氣了,沒多會兒也能被他逗樂。“對了,今兒我媽出院,你跟我去后屋睡去?!?/br>“???阿姨出院了?那我還是不去了吧?”花旗有點難為情。莊肴扭頭笑道:“咋了?害怕見老婆婆?”花旗尷尬道:“你又沒說你喜歡我,她咋就成我老婆婆了呢?”莊肴本想著開花旗玩笑,誰料反而讓花旗用話把自己給堵住了,莊肴干咳兩聲說:“到底去不去?”花旗笑道:“不去,你什么時候說喜歡我了,我什么時候在入住你家?!?/br>“艸,不去拉倒。”莊肴在路邊兒停了車:“不去我家你打算去哪?”花旗想了想:“回五行吧,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領(lǐng)呢,回去領(lǐng)完之后得趕緊回家,不然我媽一定得砍了我?!?/br>莊肴點點頭:“那我送你過去吧。”“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花旗作勢開了車門,在下車的前一刻,花旗把臉蛋湊了過去,這一舉動莊肴再熟悉不過了,他毫不猶豫親了上去。花旗心滿意足道:“哥,我走了啊?!?/br>莊肴點點頭:“慢點兒?!?/br>花旗沖他呲牙一笑,轉(zhuǎn)而往公交車站跑去。花旗養(yǎng)傷的這段期間,五行洗浴城進行了大修改,就連照片都換了,改名五行空間,娛樂休閑一體的高檔娛樂城。花旗進門時,章弛正巧在大廳里布置工作,他瞧見花旗進來,微微一笑:“傷養(yǎng)好了?”花旗點點頭:“這里好像變樣了?”章弛笑道:“顯而易見的事兒,不過從今天開始,這里是我負(fù)責(zé)了,也就是說,你的頂頭上司是我了?!?/br>“???……”花旗詫異道:“那逄帥干嘛去了?”章弛說:“他還是老板啊,只不過不管這些瑣碎的事情了,往后有事兒找我就行。”花旗點點頭,跟著一伸手說:“把上個月的工資給我?!?/br>章弛哭笑不得道:“好家伙,我這剛上任你就跟我要工資啊?”“咋地,你想賴賬不給錢?那我找逄帥要去?!被ㄆ熳鲃萃鶚巧吓埽鲁趨s快了一步說:“你先幫我辦件事兒,回頭就給你發(fā)工資,還給你多加五百塊錢的獎金。”“行啊?!被ㄆ煲婂X眼開道:“啥事啊?”章弛微笑道:“后天五行迪廳重新開業(yè),你幫我約莊肴過來作者有話要說:首先:小和尚那段只是為了增加情趣,并沒有不敬的意思,看官們自動忽視就好。其次:叫爸爸那段似乎有點重口,但是在gay圈里還算是比較普遍的,玩的開的不會計較的,當(dāng)然有些人放不開,就連說個小x貨都會急眼。再次:說好這周要雙更的,可能要推遲幾天,稿子不是很多,不夠一周的,如果發(fā)完了就要果奔一更了,大家在等幾天。明兒見嘍……☆、第40章找點兒事做花旗很爽地答應(yīng)了章弛,他自己也希望后天可以點到來,因為,他剛剛和莊肴分開,就有些想他了。而這兩天,花旗要開始適應(yīng)五行環(huán)境了。章弛到來讓五行有了很大變化,雖然他主要負(fù)責(zé)地下迪廳,可他多少也會騰出部分時間來改革別部門,無論是樓上包房,還是一樓澡堂子,幾乎都讓他來了次大換血,花旗進了澡堂子大門,正巧碰見胖師傅從里面拎著行李往外走。“這是咋了?回家?。俊被ㄆ旌闷娴馈?/br>胖師傅嘆氣道:“當(dāng)然回家了,不然能干嘛去?”胖師傅笑呵呵拍著花旗肩膀說:“就你好了,平時和老板關(guān)系不錯,留下來是必然?!?/br>花旗一愣:“咋了?你被開除了?”胖師傅苦笑道:“可不咋地,老板合伙那邊兒過來人了,瞧我們幾個不順眼就都給開了。”花旗下意識往里面掃了幾眼,并未看到另外兩個搓澡工:“他們?nèi)四??都走了??/br>胖師傅點點頭:“嗯,一早就走了,我是因為要交接工作,所以才耗到這會兒才準(zhǔn)備離開?!?/br>花旗心里多少有點不是滋味,猶豫了一會兒沒敢吭聲。“哎……行了,我得走了?!迸謳煾敌α诵?,失落往門外走去。花旗看著空蕩蕩澡堂子,池子里水正轟隆轟隆燒著,霧氣慢慢升起,他往柜子旁走去,每一步都會空蕩澡堂里回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