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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在他身上或深或淺的在他身上舔舐。或者是嫌棄這沙發(fā)之間的空隙小,譚穆晨一把扛起鐘離行三兩步走回臥室,帶上門,將人輕放在床上。“鐘離…鐘離…”譚穆晨依舊是雙眼朦朧,黝黑的眸子粹了水般宛若深淵一樣吞噬著鐘離行的思維,讓他被蠱惑著伸出手臂,摟著譚穆晨的脖頸。他像是得了指示,重新的吻著身下的軀體,帶著虔誠吻遍這具身體的每一處。直到最后進(jìn)入,鐘離行仿佛才從這蠱惑中脫離,身上的醉鬼先生溫柔的律動著,他突然就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混成下面這個了,但是他心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悅。如果,如果是他的話,或許怎樣都沒關(guān)系吧。這樣想著,他摟緊了這個人的身體,仔細(xì)的感受著這個人給他帶來的愉悅。一直到傍晚,整整四個小時的魚水之歡成功的讓兩個人陷入深眠,鐘離行更是累的睡成死狗。以至于深夜譚穆晨醒過來的時候,鐘離行一點(diǎn)都不知道。論以為自己強(qiáng)迫了鐘離行的譚穆晨的震驚和恐慌有多大。簡直不能計算好不好。甚至他的小伙伴依舊在鐘離行的身體里激動著。譚穆晨心一沉,慌張的后退,角度不對折的自己疼得一聲悶哼。然而冷靜下來后,他才想到,要是這人不愿意,憑他的全系異能,自己是絕對近不了身的,想到這,他就又不由自主的傻笑起來,黑暗中,鐘離行手上散發(fā)著星辰般光芒的戒指成功的吸引了譚穆晨的視線。他薇薇微微愣怔,隨后一把抱住鐘離行,將臉貼在這個人的脖子上,仔細(xì)的感受著這個人的心跳。若我曾經(jīng)受過的苦只是為了此時在這與你交頸纏綿,那一切都不值一提。譚穆晨悶頭笑著,振動的胸腔和被抱起來的姿勢讓鐘離行不適的皺了皺眉頭,順便給了他一巴掌。譚穆晨看著這個人的臉,嘴角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他緩緩的退了出來,看著小伙伴帶出來的子子孫孫,和這人滿是吻痕的色·情至極身體,小伙伴又揚(yáng)起了頭。不過他還是堅決的抱起人進(jìn)了浴室,給彼此清理了一下,雖然曾經(jīng)做過,但是決定跟著人在一起之后做過的各種功課讓他決定要把鐘離行的身體清理干凈。或許是抱著萬一又中標(biāo)了的心情,譚穆晨清理的很敷衍,隨后換了床單,把人攬在懷里,再次睡去。第二天一早,鐘離行是在郁琊軒鬼哭狼嚎的控訴中醒過來的。他睜開眼,除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清爽之外腰腿疼痛外加滿身的吻痕竟然都被治愈系異能給解決了。他有些驚訝的下床穿衣服,洗漱之后走出臥室。“你為什么不讓我進(jìn)去跟我爸爸睡!你當(dāng)你是誰誰!我才不吃你做的飯呢!你的粥里連糖都沒放!一點(diǎn)都不甜!”郁琊軒鼓著腮幫子,做著一副絕食以抗議的姿態(tài),手上卻不住的把自己喜歡吃的早點(diǎn)往自己懷里劃拉。鐘離行笑著走過去,隨手在譚穆晨臉上捏了一把,像是捏出什么一樣,丟在郁琊軒的碗里。“現(xiàn)在你的粥是甜的了?!辩婋x行整個人靠在譚穆晨的背上,懶洋洋的說道。譚穆晨跟郁琊軒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個悶聲笑,一個大聲叫。鐘離行看著他們倆,滿臉是魘足又幸福的笑容。“爸爸!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一直只有我一個人是你的親親小寶貝嗎!”“對啊,他現(xiàn)在是我的親親大寶貝啊!”“我不愿意!”“那我就只能把你賣給樓下賣食雜的老太太了。”“神馬??!爸爸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怎么,把你賣給她你就能同時當(dāng)他的親親大寶貝和親親小寶貝,你不開心嗎!”“嗚哇!你真要賣了我嗎!你要是再這么說!我就絕食給你看!”“哦呵,省飯了?!?/br>“哇!你不愛我了!嗚嗚嗚…”“收。”“…”“好了,吃完飯今天你老子要帶你出去玩??!”“去哪兒!”“末世一日游!”“…切…”生活一如既往的喧囂和幸福著。第27章當(dāng)小白花詐尸了(10)這樣的生活就像是一鍋溫水,讓鐘離行這只青蛙慢慢的沉淪,慢慢的溺斃在溫暖中,時間過得極快,甚至無所事事,時間久用完了。要不是梁雪從什么地方得了信,說是一直單身且潔身自好的譚穆晨突然結(jié)了婚,還有了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因而突然找上門來,鐘離行幾乎都要忘了自己的任務(wù)了。夭壽哦,鬼曉得戀愛竟然有毒,鐘離行覺得自己離混吃等死的老干部生活不遠(yuǎn)了!這很明顯不是我的錯,是這世界的錯。鐘離行看著面前的梁雪,如是自我安慰著。“我還以為他譚穆晨真的結(jié)婚了,郁歌揚(yáng),你也真是不要臉,怎么,你就這么缺男人!”梁雪丑惡的嘴臉暴露無遺,似乎是郁歌揚(yáng)的墮落讓她恨鐵不成鋼到連偽裝的不屑了。“那么,你梁雪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來敲譚穆晨的家門的?缺男人嗎?”鐘離行抱著手臂倚在門口。房間里聽到聲音的郁琊軒早就跑出來,守在鐘離行身邊。鐘離行本來是不愿意讓他出來的,實(shí)在是不愿意讓這么小的孩子猛然聽到梁雪骯臟的心音。但是他堅持,那么讓他在末世里提前接觸人性的卑劣也不是不行。“怎么,兩個月不見,你什么時候吵得我這么伶牙俐齒了?我告訴過你郁歌揚(yáng)!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孩子是怎么來的!”梁雪像是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母雞,努力的揚(yáng)起自己的下巴,那副姿態(tài),就像是郁歌揚(yáng)生出了一個孩子是莫大的恥辱一般。“你知道又如何?”鐘離行眼底閃過惡趣味,再把郁琊軒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你就不怕我告訴譚穆晨嗎!你說,他要是知道自己兒子是一個男人,一個怪物生出來的!他會怎么想!”梁雪突然湊近,整個人像是魔怔一般,低聲嘶吼。“他會殺了你!他會把你的兒子交給我!他會把你再一次推進(jìn)喪尸里!你郁歌揚(yáng)!就回再一次被喪尸啃的連骨頭都不剩!”“那有如何?”被噎了一口的梁雪突然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對,郁歌揚(yáng)應(yīng)當(dāng)是害怕的,他那個人那么沒用,那么膽小,怎么會不怕呢。鐘離行在郁琊軒疑惑的目光中蹲下身來扶著他的肩膀,輕聲道。“兒子,就借這個機(jī)會告訴你好了,你呢是你老子我生的,跟你譚叔叔生下的你,明白嗎?”鐘離行心里莫名的有點(diǎn)緊張,萬一小不點(diǎn)不愿意認(rèn)譚穆晨這個爹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