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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惦記,還有當初的高姝畫,費盡心思想要嫁給他,怕心思亦在別處。 為了避免以后別有用心的人,借過去他和歡兒的身份來做文章要挾,他需要有個手中有權的人作為助力。 他在府中孤立無援,即便有御賜明義二字, 何氏項名等人,恐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還是會想法子從他手里往外摳錢財,讓項書留在金陵,在府里,他會多一條臂膀。 最要緊的是,一旦有什么急事,他不在的情況下,項書也可以幫他暫護著歡兒! 項書何等聰明的人,聽項竹這般說,便基本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用意。但凡有意仕途者,誰不愿意留在朝中任職?既然項竹愿意幫他實現(xiàn)此愿,他自然也會幫著項竹,讓手中的權力成為他的助力! 想著,項書笑笑,將地契夾回冊子里,拿起來在看看,笑著道:“如此這般,我就不跟你客氣了?!?/br> 說罷,項書復又看了看沈歡,木已成舟,他也只能視而不見。項竹如此費盡心思,也要給她一個正經(jīng)的名分,足可見沈歡在項竹心里的分量。怕是從今往后,他要幫項竹,也得幫著沈歡。 幾人又閑說了幾句,項書便告辭離去。 倆人一起送了項書出院門,目送項書走遠后,沈歡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邊一起往回走,邊說道:“謙修,我想著,咱們用的所有碗筷杯盞器皿,皆換做銀器,可以嗎?” “銀器?為何?”項竹聞言不解。 銀可試毒! 前世項竹的毒,不知是不是也是高姝畫下的,如果是便也罷了,就當求個安心。如果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可怎么辦?這一世他好不容易平安無事,萬不能再出任何差錯! 但是不能跟他說實話,想著,沈歡低眉笑笑,對他說道:“之前中過毒,現(xiàn)在回來,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你就聽我的換成銀器吧,就當求個安心?!?/br> 說起她中毒一事,項竹心里難免愧疚,不由握緊她的手,溫和笑言:“好,聽你的。下午就著人換。” 吃過中飯,項竹便讓許安出去采買銀器,自己則帶著沈歡,一起去新宅子那邊監(jiān)工。 從那邊出來后,倆人一起去了宋氏和徐介宣暫住的客棧。 宋氏一家人準備著明日啟程,這一晚,一起吃了個飯。飯間,宋氏看著新婚燕爾的項竹和沈歡,總覺得別扭。 當年那個俊逸的公子,現(xiàn)如今成熟了不少,三爺若能再年輕個十歲,倆人絕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十三歲的差距,沈歡往他邊上一站,怎么看都覺著小。 宋氏滿心里無奈,這倆人差距這么大,究竟是怎么看對眼的呢?呆在一起,話能說到一起去嗎? 項竹哪里知道宋氏的這些擔憂,他只知道,這么些年來,他的小夫人,是唯一跟他心在一處的人,既是解語花,又是小福星。 這一頓飯吃的時間長,項竹和徐介宣都喝了不少酒,等他們從客棧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繁星綴滿夜空。 回到修竹院,項竹先去了凈室沐浴,沈歡則坐在梳妝臺前,拆發(fā)髻。 她將發(fā)飾一個個取下,然后拿過梳子,將綰了一日的頭發(fā)細細梳散。 頭發(fā)綰了一日,再兼她的本就頭發(fā)濃密,不大好梳,待她梳好時,項竹已經(jīng)沐浴完,從凈室里走了出來。 他只穿著中褲,上身裸著,邊擦頭發(fā),邊向她走來:“歡兒,之前你給我做的那套云錦的袍子放哪兒了?” 沈歡聞言,放下梳子,往塌邊的箱子處走去:“我給你找找?!闭f著,打開箱子,幫他找袍子。 項竹嗯了一聲,跟了過來。 沈歡翻找的期間,他卻瞥見了別的衣服,唇角勾起一個笑意,便將那幾件衣服拿了出來,一件一件拎起來細細欣賞:“這么多?” 沈歡不解的看去,待看清他手里的衣服,小臉一下便紅了,他手里拿的,可不就是吳瑕之前給她的那幾套睡袍嗎? “哎呀,你翻它做什么?”說著,伸手便要去搶,項竹身子一轉,便將她伸來的手擋住。 沈歡見了,換個方向接著搶,項竹便接著轉身子攔她。 這期間,他已將幾件都翻看了一遍,然后挑出其中一套,轉過身子遞給她,將其余的放回箱子里:“這件好看,穿這個!” 看著他遞來的衣服,沈歡又羞又無奈,真不知該如何伸手接。 看她不接,項竹只好說道:“你要不接,我就親自幫你換了?!?/br> 沈歡聞言,立馬接過衣服,草草丟下一句:“你的袍子自己找吧?!闭f罷,拿了衣服疾步走進了凈室。 項竹看著她的背影笑笑,將擦頭發(fā)的棉巾放回架子上,然后自己找了件袍子穿上,去書架上隨便翻了一本話本,拿到塌邊坐著看。 沈歡沐過浴,在凈室里將衣服換上。 看著銅鏡中倒影出自己此時的樣子,一想到走出去給他看到,就難免覺得羞。 可是心里頭又隱隱有些期待,這別扭的心思,委實讓她覺得不自在。 她紅著臉,在鏡子前站了半晌,總不能一直不出去,也不能一直像現(xiàn)在這般放不開,畢竟還有大半輩子呢,一直這樣哪兒成??? 且想一想等一下會發(fā)生的事,她唇角又掛上甜絲絲的笑意。 其實在她心里頭,還是很想跟他親近的…… 就這般糾結了許久,最終還是渴望與他親近的念頭占了上風。紅著臉,拉開門走了出去。 聽到凈室門響,項竹合上書,抬眼望去。 但見他的小夫人,向他走來時,眼神飄忽不定,腳步時快時慢,足可見心里的緊張。 項竹失笑,將手里的書放到旁邊的矮柜上,緊張什么啊,他今晚沒打算要她,想讓她緩緩來著。 為避免誘.惑太濃,他沒敢多看她,轉身將被子拉開,站在塌邊,讓她先上了榻,自己方才拉開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他一躺下,身上溫熱的氣息便在身子一側傳來,沈歡心不由一緊。 項竹抬臂蓋熄了燈火,轉身攬過他的纖腰和脖頸,將她抱在了懷里,嘴唇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一靠近,她身上剛沐過浴的香氣鉆入鼻息,只覺心頭一蕩,一股熱浪直往身下去,隨即,毫無疑問的豎了起來。 沈歡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