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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br>張小飛在旁邊摸著下巴壞笑:“咩嘿嘿嘿,因為他知道得太多了!”這下子那群幽靈又嚇得抱成一團(tuán),簡直亂成一鍋粥:“殺人魔啊啊??!”“好可怕!!”“報警抓他們!”被吵得頭疼,紀(jì)大帥哥太陽xue上有青筋凸凸直冒,沉默了兩秒后,他咬牙切齒道:“閉嘴!老子問你們?yōu)槭裁凑?!?/br>世界瞬間安靜了,隔了好久終于有個滿臉病容的瘦高個兒有氣無力地說:“是他自己不好,過節(jié)那晚他突然自己走進(jìn)來...”紀(jì)冉歪歪咬著根煙:“哈?走進(jìn)來然后呢?”另外一個女的說:“然后他莫名其妙就在墻角撒了泡尿,尿了小寶一身……”說完看了看那小鬼,想必小鬼的名字就是小寶。又有個幽靈補(bǔ)充了句:“嗯嗯,而且他肯定很上火,那泡尿臭得哦!”眾鬼紛紛點頭。聞言,張小飛恍然大悟打了個響指:“原來如此!我說你個小鬼怎么沒事跑別人家里彈他JJ?!?/br>那群鬼又開始七嘴八舌解釋:“小寶就是想教訓(xùn)一下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們是好鬼,從來沒有害過人!”“對啊對??!我們都是好鬼!”“如果真要害他,已經(jīng)把他小JJ拔掉了!”默默把不舒服的感覺壓下去,紀(jì)冉又問:“你們不是地縛靈,七月半也早過了,不去投胎聚集在這里做什么?”這時底下那小鬼開口了:“你不能收我們!我們有請假條的!”紀(jì)冉眉頭一皺低頭看向他,他立即又特別心虛地默默把臉埋回去。一旁的女鬼摸了摸小鬼的腦袋,把自己手掌伸了出來:“真的,我們有假條!”紀(jì)冉看到,她慘白沒有血色的手掌上,有一個古文字組成的方形朱紅印章,在夜色底下隱隱發(fā)著光。紀(jì)冉認(rèn)得出來,這確實是地府的蓋印:“你們?nèi)???/br>“是!”一陣狂點頭,其它幽靈自覺地將手掌攤開來給他檢查。紀(jì)冉眼睛在它們手掌上掃了一圈,悠悠開口道:“這么多亡魂同時請假,好像不合規(guī)矩吧?”“我……我們是有原因的!”紀(jì)冉:“說來聽聽?!?/br>只見那病殃殃的瘦高個兒豎起一根手指,壓低了聲線神神秘秘說了六個字:“地府秘密任務(wù)?!?/br>紀(jì)冉非常懷疑地皺眉:“地……”結(jié)果他話還沒說完,那群幽靈全部豎起食指:“噓?。。?!”看著那一張張嚴(yán)肅的臉,紀(jì)冉簡直是無語了,但是一想它們都有地府的蓋印,那東西假不了,估摸著應(yīng)該沒問題,誰知道地府那班奇葩又要搞什么鬼,這種麻煩事情知道了絕對沒有好處。他說:“既然是這樣我今天暫且先放你們一馬,以后不要?;?,不然……”眾鬼趕緊連連擺手:“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對對對!絕對不敢!”紀(jì)冉最后看了他們一眼,將地上困住這群幽靈的三角符號用鞋底蹭掉一個小角,隨即轉(zhuǎn)過身對張小飛說了句“帶上那老頭,收工”,就徑直往門外走了。張小飛領(lǐng)了命,屁顛屁顛過去把地上不省人事的老楊架了起來,跟在他師父屁股后面:“師父,你今晚實在太帥了,簡直是我的偶像!”“少說廢話,扣兩個月工資。”“不要阿師父??!那和上個月扣的加起來我不是要半年領(lǐng)不到工資?!”“還有,今晚回去,單手俯臥撐一千下,單指倒立三個小時。”“師父…….”“閉嘴,沒得講價?!?/br>幽靈們看著這兩師徒的背影,面面相覷之后,同時松了一大口氣。這夜在他們離開以后,幽靈們也漸漸散去,這座大樓的天臺恢復(fù)了往常平靜。明亮的彎月掛在半空中,稀疏的星點綴漆黑夜空,就在此時,對面天臺突然一個人影一閃!下一刻那人竟如有輕功般躍了過來,并且穩(wěn)穩(wěn)落地。這是一個三十一二歲的男人,他身材結(jié)實,擁有一張刀刻般線條利落的英俊臉龐,鼻梁高挺,唇線堅毅,那雙漆黑的眼珠子比黑夜還要深邃。他慢慢走了幾步,便垂下視線,看著腳邊紀(jì)冉方才留下的煙頭,看了很久很久。6、有客人“兩個小娃娃呀~正在打電話呀~喂喂喂~你在哪里呀~喂喂喂~我在幼兒園~”早上八點,在自家那張堆滿臟衣服的床上挺尸一樣的張小飛,迷迷糊糊伸手按掉手機(jī)鬧鐘。今天早上跟以往任何一天一樣,以一首兒歌拉開序幕,張小飛機(jī)械化地坐了起來,睡眼惺忪掀開被子,打哈欠,抓頭發(fā)穿拖鞋,撓癢,上廁所,尿尿,刮胡子,刷牙。張小飛,男,二十五歲,中國人,從小父母雙亡,六年前唯一的親人外婆去世,留給他星湖居4棟12-1這套房。目前他有個交往了一個星期的女朋友,對方是他經(jīng)常去的便利店的店員,在他第不知道一百幾次去那家店里買口香糖的那天,對方終于答應(yīng)跟他去看電影。他每天早上八點準(zhǔn)時起床,八點15分出門,一打開門,都會非常慣例地遇到對面門匆匆出門的住戶——羅楠。這位鄰居今天以金雞獨(dú)立的姿勢,正一只手穿鞋子,一只手拿鑰匙鎖門。張小飛對他的背影一抬手:“喲,早阿小楠。”羅楠一回過頭,依然戴著他那遮住半張臉看起來巨傻氣的近視眼鏡,頭發(fā)亂糟糟,嘴里咬著個rou松包。只見他把rou松包從嘴里拿了出來,轉(zhuǎn)過身來咧開一個特別陽光燦爛的笑:“早,小飛?!?/br>張小飛問:“今天又遲到阿?”羅楠臉色一變:“阿對對對對對!遲到了!我先走了??!”這么說著已經(jīng)一溜煙沖到電梯間,留下張小飛一個人站在原地:“……加油?!?/br>羅楠和張小飛做了很多年鄰居,彼此關(guān)系很好,偶爾還會一起吃燒烤吃火鍋。吃火鍋的時候總能看到他那大眼鏡蒙上一層厚厚白霧的場面,非?;腥?,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堅持不肯取下眼鏡。張小飛覺得,八百度近視的人真辛苦。羅楠為人很和善,甚至有點呆愣遲鈍,但不要因為這樣就小看他,事實上他在一個娛樂廣播電臺工作,主持每天早上九點的電臺節(jié)目,有非常多的忠實聽眾。不過他這人特別低調(diào),從不接受任何采訪,也不曾讓真面目出現(xiàn)在公眾視線里,就連每年過年電臺制造主持人集體賀年海報,他都是躲在最后排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當(dāng)布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張小飛自然也一樣。不過他的生活軌跡更加簡單純粹,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