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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了?!?/br> “沈大夫,你可用白芍、法半夏、干姜、五味子、麻黃、桂枝、甘草配制,用水煎服,每日1劑,給夏大哥試試服用?!卞X芳沉吟片刻后說。 “你,怎么知道這個?”沈木榮很是吃訝。 夏侯淳和秦氏也一樣面露驚愕之情。 錢芳只是笑著說,“沈大夫,不知我說的行不行?以前奶奶在的時候也是這個癥狀,所以就用這服藥,我記在心里了?!敝荒芎兑环?。 “錢姑娘,沈某佩服。”沈木榮不知如何說下去,他的醫(yī)術(shù)看來有待提高了。 “我都說過你了,沈木榮,人外人天外有天,你就自以為是。”夏侯淳不給面子的冷嘲熱諷一句。 “好了,夏兄,給點(diǎn)面子行不行?”沈木榮又是一副笑呵呵的嘴臉。 “老夫人,夏大哥,沈大夫,快用膳吧,要不然菜都涼了。”錢芳再給三人布置酒菜。 ---------------- 錢芳一早就出來到夏府,家里就剩下欣蘭一人在家。 現(xiàn)在都午后末時了,她也該收拾收拾回家去。 “芳兒,你有空閑就要過來陪陪我這個老婆子,知道么?”秦氏輕柔的拍著錢芳的手說。 “好的,老夫人,您也自己多注意身體,等哪天天氣好出門了就過來陪您去外頭散散步?!卞X芳笑嘻嘻道。 “這就對,這就對。” 夏侯淳派了來寶送錢芳回錢家小院,三人都把她送到大門口了,別人看了還以為是哪家貴客來夏府呢。 錢芳坐著夏府的馬車回去了,沈大夫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馬車,“夏兄,這錢姑娘真的什么都懂,他日你娶到手了,想想也是件美事一樁啊。” 夏侯淳扶著秦氏,只是輕輕一笑,而秦氏盈盈笑開,“榮兒倒是說對了,淳兒和我看人的眼光是一等一哦。” “老夫人,您老火眼金睛,什么都逃不過;老夫人,是不是該著手為夏兄cao辦親事了?”沈木榮瞧了夏侯淳一眼心平氣和的說。 “得看小芳這孩子的心思如何?還有淳兒啊,你也得加把勁,這么悶葫蘆悶下去就后悔來不及了。” “老夫人,您這話真是千真萬確啊,我都跟夏兄說過好幾回,他就是遲遲不出手,就這么干等著。” “母親,您知道你兒子的行事方法,我喜歡一步到位?!毕暮畲静患辈宦p輕的飄了一句。 秦氏和沈木榮兩人相視而笑后又搖搖頭:你就做作吧。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錢芳繼續(xù)在花溪村生活著,走一步算一步, 都幾年過去了, 再穿越回到自己原先的世界看著沒有盼頭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錢良生還沒回花溪村來, 夏候淳把沈木賢寄來的信叫來寶拿給錢芳看看,讓她知道良生在都城的情況, 一切安好, 看情勢可能一時半會不回來了,目前跟著沈木賢辦事了。 錢芳覺得這樣也好, 她看得出夏府的人對良生很是照顧,該交代好都交代好, 所謂朝中有人好辦事。 她想著寫封信給良生,告知一些近來發(fā)生的事情, 并讓他安心在都城好好干不用掛心她們兩位jiejie。 她到村口的一個雜貨店里買了紙筆, 準(zhǔn)備好好的寫一封信,“欣蘭,你有什么要跟良生說的嗎?” 欣蘭很是摸不著頭腦, 先前寫信的時候都是去找了桂清哥來幫著寫的字, 這會兒看她jiejie擺的架勢竟然要自己寫, 她可是記得jiejie沒讀過書學(xué)過字的啊。 “jiejie,我們不等桂清哥來了再說嗎?” “你說我來寫, 不用等他了?!卞X芳自信滿滿的說。 錢芳是好久沒寫字了,特別是在這個世界,用毛筆寫字她有點(diǎn)生疏, 比比劃劃不利落,但還是能粗略把字寫出來也能讓對方看得懂的。 寫毛筆字就需要心平氣和的心態(tài),不得馬虎上勁,用點(diǎn)心就可以。 “姐,您該不會是要畫符給良生猜猜吧?”欣蘭打趣道。 “你就這么覺得的???畫符我倒不會,寫幾個字還是可以的?!?/br> “姐,這寫字很難的?!比绻蛶讉€字還行,但是一句話一段話是需要好多個字湊成才知道意思,靠猜哪里行??? “欣蘭,寫幾個字有啥難的。” 說起來,錢芳在這個世界跟欣蘭一樣是沒上過學(xué)的,所以說良生能考到這么好的成績已經(jīng)是錢家?guī)纵呑有迊淼母7至恕?/br> 良生曾經(jīng)教過欣蘭一些簡單的,她學(xué)會了寫自己的名字。 錢芳為了讓欣蘭知道自己會識字,就穩(wěn)穩(wěn)妥妥的在白紙上寫下了錢欣蘭三個字,雖然不夠鏗鏘有力,但也是端端正正的,秀氣有致。 欣蘭感到驚訝,“jiejie,這是我的名字啊,我認(rèn)得,寫得多漂亮啊?!?/br> 錢芳聳聳肩,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她都要佩服自己了,第一次寫竟然能如此順手。在原來的世界里她可是討厭寫毛筆字,太麻煩了又太吃力,不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磨煉是沒法穩(wěn)住手中的大毛筆的,它的一筆一勾很是講究的。 “要跟良生說點(diǎn)什么么?”錢芳問了欣蘭。 欣蘭想了想會兒,“其實(shí)也沒啥?只要他在都城安穩(wěn)下來,不受欺負(fù)就行?!钡吐暭?xì)語的說,良生出去幾個月了,的確有點(diǎn)想她這個弟弟了。 十幾年來姐弟三人都在一起沒這么離開過,也許以后他就要一直在都城謀生干事業(yè)的,見一次面可不容易的。 “我也是想跟他說這么幾句話?!卞X芳看著欣蘭表情很是憂傷,放下毛筆,拉著欣蘭坐下,“欣蘭,要不你做幾雙鞋子,到時一塊兒給良生寄去?!?/br>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欣蘭做這些細(xì)活可是很拿手的,以前良生在這里的時候,很是喜歡穿欣蘭做的鞋子,不管春夏秋冬,都有適應(yīng)穿的。 “我去做一些果醬和菜干給他,他會很高興的?!卞X芳琢磨著該怎么做才能保存久些,畢竟一次來回的快遞可不像現(xiàn)代那樣一天兩天就到的,在這里全都靠人工很是耗時。 姐弟感情從來就是深厚,本來一家人就該如此。 “想不到我的姐竟然真的認(rèn)字這么多啊。”欣蘭看著錢芳寫著書信,整整一大張,“姐,你是什么時候?qū)W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錢芳莞爾一笑,叫她怎么回答?。磕苷f她早就懂得了?還是無師自通? “姐啊是看了良生留在家里的書學(xué)的?!边@話誰聽了誰信?。靠磿湍苷J(rèn)字還能理解字的意思?這是哪門功夫?。?/br> 但欣蘭卻不多想,總是覺得她家jiejie就是如此與眾不同,“姐,你真是厲害,以后我也要多學(xué)幾個字,出去了也看的寬些?!?/br> “嗯,以后讓姐教你?!?/br> 欣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又歪了腦袋樂呵呵的說,“不知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