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浮花盡、男配收集系統(tǒng)、逸花若知、神魔online、百獸爭鳴、一受封疆、感通者、遇蛇、竹木狼馬、[綜]跟我告白的人精分了!
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他才記起這個人已經(jīng)是廢了。殷承煜咧唇一笑,干脆也不去逗弄了,抽出yinjing,解開束縛雙腳的布條,抬起他一條腿,細細觀察被自己侵犯過的地方。那兒已經(jīng)被cao軟了,xue口被干出一條裂痕,血半干,與滲出的腸液混在一起。殷承煜對在林之卿身上下的功夫還是滿意的,雖然是強行進入,腸道仍是又軟又酥,綿密而guntang,插多了就流出粘滑的腸液,水雖然不太多,但剛剛好,多一分則太膩,少一分則太澀,實在極品。所謂名器,大概就是如此?殷承煜微微走神,身下一頓,林之卿竟然在昏迷中一陣抽搐,兩腿忽然蹬向上方,自己被他狠狠吸住,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殷承煜有點丟臉地想:“許久不曾開葷,難免?!?/br>可眼見身下男人蹙起的眉頭,和臉上無辜的表情,心中猶不平,就著側身,把微軟的陽具重新插入。這一回自是持久許多,殷承煜毫不顧忌林之卿傷勢,只要自己享受,把林之卿翻來覆去jianyin了個徹底,最后完事時床單都被傷口迸出的血液染紅了。林之卿蜷縮著身體橫在床中央,殷承煜頗為滿足地從背后抱著他的腰,陽物扔在他體內(nèi)歇息。兩人連接處白濁的jingye一塌糊涂,殷承煜一面動,一面把泄出來的jingye挑在指頭上喂昏迷不醒的林之卿吃。林之卿乖乖地被他撬開牙關,塞了滿嘴的血腥白濁,無辜的臉上多了幾分情色。殷承煜插夠了又在他臉上射了一次才肯罷休,撿起自己的衣服給他擦了擦,把藥膏又涂了一些,便抱著guntang的rou體累得睡過去。門外衣袂輕響,睡夢中的殷承煜自然不會聽到花園中太湖石碎裂的聲音。離開好歹殷承煜還記得不能把人輕易弄死,不然就沒得玩了,歇息過來便喚人去叫大夫。白年道殷承煜是貴客不可慢待,是以教中人心里對他不喜,但面上還是要恭恭敬敬的,一切都順他的意思。然而這回服侍殷承煜起居的小廝卻沒有如往常聽命,他只是彎腰恭敬道:“教主有命,您房中那人是要犯,死不足惜,大夫是不能請的。”殷承煜一愣,白年的意思他怎會不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殷承煜探了探林之卿的額頭,比昨晚還要guntang,嘴唇血痕斑斑,不僅是咬出的齒痕,更是干裂出的一道道口子,加上身上傷勢沒有好生料理,還被cao了整夜,已經(jīng)是只有出氣的份。他握住脈,細短微弱,竟有瀕死之態(tài)。“去叫大夫!”無來由地憤怒,殷承煜沖到小廝身前,拎起他的衣領:“快去!”小廝不為所動,仍是恭敬道:“公子請息怒,小的恕不能從命。”“信不信,你不去,我就殺了你?!币蟪徐喜[起眼,露出狠厲的神色,五指成爪,扼住小廝的喉嚨,收緊。小廝被他掐得雙腳離地,雙手不由地抱住他的手臂,困難地道:“就算殺了小的,也不能從命?!?/br>殷承煜瞳孔一張,五指關節(jié)一響,那小廝頸部脊椎一聲脆響,就軟軟地倒在地上,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殷承煜把他的尸體踹到一邊,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林之卿,用冷水給他擦凈污漬,便把剩余的藥膏全部敷在他身上,輸了一口真氣為他吊命。“小混蛋,你現(xiàn)在可不能死,白年的掌你挨了都沒事,還怕爺?shù)膶櫺也怀桑俊?/br>殷承煜理了理衣衫,要親自去找白年。才出門,就被眼前山石凌亂給驚了一下。這小花園整治得頗有雅趣,那位巡撫喜愛附庸風雅,貪的銀錢多半用來置辦園林田產(chǎn),連園中的假山也是千里迢迢送來的民脂民膏。只見遍地石塊,周遭花草也未能幸免,除了白年,誰還有這樣的手筆。殷承煜嗤鼻一笑,這是要做給誰看?“姓白的!”殷承煜踏入白年的書房,方察覺下面跪了一片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伏在地上。白年負手背立,聽到殷承煜進來,便轉頭道:“有事?”殷承煜站定,掃了一眼眾人,道:“讓他們下去。”白年頜首,一揮衣袖:“你們滾?!蹦切┤硕既缑纱笊猓~貫而出。“師弟好銷魂。”白年淡淡一笑,勾過腳邊一個圓凳,坐上去,抬起眼皮瞅著殷承煜猶帶春意的臉頰。“大夫?!币蟪徐喜辉概c他多言。“哦?還沒死?”白年作勢摸了摸鼻子:“一個臭乞丐,也讓師弟你如獲至寶,你早說有需要,為兄自當親自挑選干凈漂亮的少年送你?!?/br>“大夫?!币蟪徐蠀拹旱仄策^頭,漏掉了白年臉上一絲陰鶩。“你就是這樣求人的?”殷承煜嘲諷一笑:“這也算求?”他雙眉一豎:“姓白的,你把老子當金絲雀養(yǎng)?告訴你,老子不玩了!反正是你欠我的,你救我一命就算償還過,你我之間恩怨一筆勾銷,從此爺走爺?shù)年栮P道你過你的獨木橋,兩不相干。”白年幽幽一嘆:“師弟,你太過多心……”他搖搖頭:“且不論你身上有傷未愈,單你做下的那些事情……”他頓了頓:“萬夫所指,你那兒也一把火燒了個干凈,哪里還是你的立足之地,嗯?”“要你管?!币蟪徐系溃骸拔医袢站鸵?,就憑你,想攔我也不那么容易!”“且慢!”白年一拍桌子:“你的那些人,可都在我手上?!?/br>殷承煜回頭,輕蔑一笑:“男人有的是,我去哪里找不到。你既然喜歡,就算我送你的回禮。留著慢慢享用吧?!?/br>白年握緊桌角,閉眼一哼。殷承煜又回了自己屋里,用床單把林之卿包好,橫抱在懷里就往外走。說來奇怪,平日里自己多走一步都要橫加阻攔,今日他們都學木樁子目不斜視,殷承煜毫發(fā)無傷地帶林之卿出了巡撫府。“教主……他已經(jīng)走了。”一個教眾小心翼翼地回到,白年的手還扶在桌角。“嗯?!?/br>“教主,是不是要屬下派人跟著他們?”白年松開手,桌角上的一塊木頭直接捏了下來,他把那塊木頭在指掌中轉來轉去:“找?guī)讉€機靈的去?!?/br>“是?!?/br>想來白年既然放自己走,也不會再無恥到在前面多放陷阱,殷承煜放心地在城中找了一家醫(yī)館,把林之卿送了過去。他身上衣飾價值不菲,不富即貴,大夫雖然對受傷的年輕人多有疑慮,但不敢怠慢,自當給林之卿仔細醫(yī)治。殷承煜把一塊玉佩當了些銀兩,購置了衣物,支付過藥費后帶著林之卿去了客棧。林之卿雖然傷得嚴重,但年輕底子甚好,傷口清理過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