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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br>……男人最忌諱在這種時候說不會和不行!袁傲策瞇起眼睛,“你說誰不會?”紀(jì)無敵無辜地撅著嘴巴。“哼?!痹敛叩氖忠频剿耐紊?,重重地捏了一把,“我不會?”眼里燃燒的不止是yuhuo,還有不服氣的戰(zhàn)斗之火。紀(jì)無敵摟住他的脖子,讓他的頭低下來,然后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諂媚道:“阿策最厲害了,什么都會,我聽阿策的?!?/br>“哼。”袁傲策抵著他的額頭,輕咬了下他的下唇,然后抬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算你識相的光芒。“那么,阿策,我應(yīng)該做什么?”他的手慢慢滑到那正抵著自己小腹的欲望處。袁傲策喉嚨里傳出低沉的呻吟,一把抓住他的手,粗啞道:“把腿打開?!?/br>“?。俊奔o(jì)無敵愣了下道,“要多開?”“……越開越好?!彼浀茫?jīng)看到過兩個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女方是張開腿夾住對方腰的。袁傲策暗自懊悔當(dāng)年沖進(jìn)去得太快,早知道就多看一會兒了。紀(jì)無敵沉默了下,緩緩?fù)崎_他,站起來。“你做什么?”袁傲策的聲音帶著惱怒和隱忍。該不會把火點(diǎn)燃就走人了吧?紀(jì)無敵道:“你不是說把腿分開?”袁傲策挑眉。把腿分開要站起來?“你等等?!奔o(jì)無敵搓了搓手掌,深吸了口氣,兩腿慢慢分開——劈叉!桌上蠟燭燃至盡頭,燭光越來越微弱。袁傲策的目光與燭光一樣,詭異難測。“是阿策說越開越好的?!奔o(jì)無敵很委屈。“……”袁傲策無聲站起身,伸手將紀(jì)無敵拉起來。紀(jì)無敵茫然地看著他,“阿策喜歡站著?”雖然第一次就用這個姿勢有點(diǎn)高難度,不過為了阿策,他可以嘗試。袁傲策微微一笑,突然將他抱起,放倒,然后整個人撲了上去。“阿策,你……”“閉嘴?!痹敛叩皖^,自顧自地完成大業(yè)。他決定了,雖然是第一次,但是他相信以他的智慧一定能搞定的。絕對比紀(jì)無敵配合好。“嗯,哦,阿,阿策?!奔o(jì)無敵怯生生地開口。袁傲策不理他,繼續(xù)埋頭探索。只是……為什么他的后面這么緊?連手指都進(jìn)得這么困難,那讓他一會兒怎么進(jìn)去。該死。他快忍不住了。紀(jì)無敵額頭已經(jīng)冒出了細(xì)汗,“啊,啊,阿策!”袁傲策終于停下來,抬頭瞪著他。紀(jì)無敵從枕頭下摸出一只小瓶子,“也許你需要這個?”袁傲策將信將疑地抽出手指,接過小瓶子打開,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按核帲俊彼X得腹下的sao動更加明顯。紀(jì)無敵的臉慢慢紅起來,道:“用來抹的?!?/br>“你怎么會有這個?”袁傲策把東西倒出來抹在手上,繼續(xù)剛才的大業(yè)。“哦,這個,呃,是翠、翠花送給我的,她說……??!”紀(jì)無敵突然叫了一聲。袁傲策看著他臉上剎那閃過的迷醉,眸色一深,低聲道:“準(zhǔn)備好了嗎?”“嗯?!奔o(jì)無敵眼睛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袁傲策扶著他的腰,然后慢慢地讓自己進(jìn)入。……“??!”痛苦的大叫。“……閉嘴!”同樣痛苦的怒吼。房間外。尚鵲緊緊地抓著鐘宇的手,感慨道:“啊,門主啊門主,不知道他怎么樣……”鐘宇嘗試好了幾次將手縮回來無果之后,漠然道:“這是門主自己的選擇?!?/br>“但是……”尚鵲看著緊閉的門板,心中五味雜陳。這么多天來,袁傲策和紀(jì)無敵之間的感情他看得很清楚,也很明白就算自己再怎么不愿意,自家門主都決定袖子一斷到底。可是清楚明白是一件事,這樣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他忍不住道:“我們還是進(jìn)去看看吧?!?/br>“你能擋住袁傲策的劍?”“他現(xiàn)在沒劍?”“指?”“……不能。”鐘宇咬牙將手硬生生地從他掌中抽出來后,朝門板一努嘴巴,“你去吧?!?/br>“……”尚鵲飛了他一眼,“他也是你的門主?!?/br>鐘宇道:“所以我尊重他?!?/br>你明明就是怕被袁傲策打。尚鵲從懷里掏出扇子,氣急地扇著。門咿呀一聲打開了。凌云道長從門里走了出來。為了節(jié)省開支,他還是和慈恩方丈一間房的。尚鵲和鐘宇臉上同時露出怪異的表情,卻在凌云道長抬頭的剎那,把表情收拾得很干凈。“兩位堂主。”凌云道長施禮。“道長?!彼麄冞B忙還禮。尚鵲想起他和慈恩方丈的關(guān)系,臉上頓時有些不自在。若不是他們這對前輩榜樣,說不定門主在這條不歸路上不會走得這么遠(yuǎn),這么義無反顧。“世間萬物有因有果,有來有往。若有事是吾等無法參悟,并非其不存在,未必其不正確?;蚴俏岬萺ou眼凡胎,所視所想不能所及?!绷柙频篱L并不知道尚鵲此刻的想法,微笑著捋了捋胡子道,“萬物應(yīng)道而生,應(yīng)道而滅。生有其根,滅有其理。萬物如此,人何不如是?順其自然,自有后福?!?/br>他笑瞇瞇地說完,揖禮回房。鐘宇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后,皺眉道:“他來干什么的?”尚鵲道:“讓我們看開點(diǎn),別多管閑事?!?/br>鐘宇沉默了會兒道:“你看開了嗎?”尚鵲嘆氣,“想到凌云道長和慈恩方丈,我不看開又如何??偙纫院笪淞种卸嘁粚o敵道長和傲策大師要好吧?”鐘宇:“……”房間里的痛苦呻吟嗚咽聲持續(xù)了很久。久到鐘宇和尚鵲哥倆好得坐在地上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光大放。程澄城和花淮秀正拿著披風(fēng)想蓋在他們身上。尚鵲和鐘宇連忙站起來道謝。尚鵲看著兩人眼下不明顯的黑暈,干笑道:“昨晚,我家門主打擾了?!?/br>不說還好,一說花淮秀的臉頓時黑得跟鍋底似的。程澄城干咳一聲道:“好說好說。”鐘宇看著房門,“怎么這么安靜?”花淮秀冷笑道:“或許體力不支,雙雙暈過去了吧?”尚鵲和鐘宇互視一眼,上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