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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白若昭打了個深深的寒噤,他的耳邊回響著向冰兒的話:“愛情和婚姻,是兩碼事”。那么,向冰兒對方逸偉有過愛情嗎?白若昭拉過被子蒙住自己的頭,透過被子的縫隙,他看見窗外的天空掛著一彎下弦月,細細瘦瘦,期期艾艾。獨憐下弦月,未掛初旬勾。白若昭的心重重地疼起來,月,月……他在心里念叨著這個名字,眼皮隨著西沉的彎月漸漸合上。 當(dāng)下弦月隱去,一輪秋陽升起,又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月早早去“向陽坊”上班。蛋糕師,是她喜歡的職業(yè)。 劉凝波也已經(jīng)約了白天明去醫(yī)院拿阿殘的化驗報告單。坐在醫(yī)生的辦公室,醫(yī)生對劉凝波說道:“劉醫(yī)生,病人和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劉凝波和白天明對視一眼,答道:“朋友?!?/br> “那有沒有其他直系親屬來呢?”醫(yī)生問。 劉凝波道:“怎么,化驗的結(jié)果很不樂觀嗎?我們是她很好的朋友,有什么事,同我們講就行?!?/br> “化驗報告單顯示血液成分里白細胞數(shù)量偏多?!贬t(yī)生謹(jǐn)慎地答。 白天明問道:“白細胞數(shù)量偏多,是不是可能是白血病的征兆?” 醫(yī)生沉思了一下道:“劉醫(yī)生,你知道咱們醫(yī)院是全國最權(quán)威的,化驗結(jié)果基本是不會出錯的?!?/br> 拿了化驗報告單,白天明和劉凝波沉重地走在病房外的通廊里,忽然,一個年輕男人竄到劉凝波身邊,一下拽住她的手臂,力道兇狠,劉凝波立時疼出了眼淚。 …………………… 大周朝,整個皇宮都在喜氣洋洋,公主的婚事已經(jīng)提上了日期,這回不會再延后了。 葉茗荃給袁弘德送飯,袁弘德已經(jīng)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整整三日,不吃也不喝。 葉茗荃道:“將軍,如果不愿意和公主成婚,大不了逃到北地就是?!?/br> 他的將軍威武神勇,什么時候需要受制于人。 袁弘德沒有說話,他想起那一日在這間書房里,唐莉來找他,他終是低下高貴的頭顱乞求她:“要怎樣才能讓我見到凝波?我只想要我的凝波??!” “那你就和公主成婚,只要答應(yīng)這個條件,我便告訴你那女子在哪里。”唐莉詭異的笑。 袁弘德沒有拒絕的本錢。 …… 說時遲那時快,白天明一下推開那個男人,將劉凝波拉到自己身后去。年輕男人冷笑起來,劉凝波的目光越過白天明的肩膀看清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康浩。 離婚一月不到,康浩卻清瘦了許多。他依舊衣冠楚楚著,一副紈绔子弟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K纳砼愿粋€衣著性感的妙齡女郎。女郎挽住康浩的手臂,嬌滴滴地道:“康浩,她是誰啊?” “我前妻?!笨岛苹卮疬@話的時候,竟是一臉驕傲的表情。 “你離婚了???那為什么還要叫我來墮胎啊?”女郎一臉無辜的表情。 康浩捏了捏女郎的下巴,道:“因為我不確定你肚里這個是不是老子下的種?!?/br> 劉凝波并不想再和康浩糾纏什么,她拉了白天明的手臂快速向電梯口走去,康浩卻伸手?jǐn)r在他們跟前,他微抬著下巴,習(xí)慣性抖著身子裝出一副花少的架勢來。他的目光在劉凝波臉上打量了一番,再調(diào)到白天明臉上,不屑地道:“劉凝波已經(jīng)離婚了,你呢?不會讓我前妻當(dāng)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吧?” “不可理喻!”白天明憤憤地罵了一句,拉了劉凝波便走。 康浩卻也拽住劉凝波的手臂,嘴角向上斜著,從鼻子里冷哼一聲道:“從前他就天天不離你左右,不管什么事都充當(dāng)著你守護神的角色,現(xiàn)在好了,你離婚了,他稱心如意了!” 劉凝波的臉色煞白如紙,結(jié)婚三年,康浩無不糾結(jié)她和白天明的關(guān)系,男女之間是沒有真友情的,他鐵定認(rèn)死了她的罪,現(xiàn)在離婚了,他還是這樣耿耿于懷。劉凝波低垂著眉眼,并不和康浩的目光有任何交集,結(jié)婚三年,她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折磨和虐待,養(yǎng)成了逆來順受的性格。只是她沒想到,就算離了婚,康浩還可以這樣堂而皇之地羞辱她。 白天明已經(jīng)甩開康浩拉住劉凝波的手,他一字一頓道:“康公子,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從今往后,凝波的事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你……”康浩正想發(fā)火,白天明已經(jīng)拉住劉凝波快速走進開啟的電梯。電梯里,白天明用力握了握劉凝波冰涼的手,似乎要傳遞給她一些正能量似的。劉凝波抬起頭來,給他一個虛弱的笑。 出了醫(yī)院,白天明問:“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哪兒?回家,還是去找月?” “先去找月吧,把阿殘的事情先跟她通口氣,她mama應(yīng)該也是做不了主的,凡事還是得月拿主意?!眲⒛ù稹?/br> “那好,我陪你去‘向陽坊’,”白天明抬頭看了看天,日頭接近正午,秋的天氣總是這么不冷不熱,恰到好處,“要中午了,要不要先請你吃午餐啊?” 劉凝波笑答:“去月那里吃她親手做的甜點,豈不更好?她可是‘向陽坊’的首席蛋糕師喲!” “也好,月在‘向陽坊’工作這么久,我還沒去捧過場呢!” 兩人一拍即合,隨即向“向陽坊”出發(fā)。 向冰兒也正在去往“向陽坊”的路上?!跋蜿柗弧弊湓诔鞘凶罘比A的路段。精裝修的門面,走進去便能沉浸在各種西點的香氣里。見店里突然進來一個衣著光鮮長相上乘的貴小姐,月忙放下手上正在裝爐的面包,迎上來,微笑著說:“歡迎光臨,需要買蛋糕還是面包???” “隨便什么甜點打包幾份吧!”向冰兒并不看陳列在玻璃柜里的各種甜點,她的目光在月臉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 月的笑容漸漸僵硬住,她尷尬地小聲問道:“請問,具體需要什么甜點,要打包幾份呢?” “算了,我不要了?!笨粗聠渭兊男θ荩虮鶅旱纳袂轵嚨伧鋈幌氯?。白若昭喜歡的竟是這樣毫不起眼的灰姑娘,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甚至一貧如洗,在這“向陽坊”內(nèi)干著低賤的蛋糕師的活兒,可是白若昭竟然為了她拒絕自己的熱情,不能不叫人氣餒。向冰兒失魂落魄地出了“向陽坊”。 遠遠的,白天明便看見了她。他心里一咯噔,加緊腳步,走進“向陽坊”。一見司徒月,他立刻緊張兮兮地問道:“月,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