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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煩躁地出了值班室,找不到凝波,他能做的竟然是醉生夢死。 劉凝波一直睡到下午才蘇醒過來。退了房,她去監(jiān)獄找了梅淑。梅淑看著一臉憔悴的劉凝波,笑道:“怎么,吸毒的感覺不好嗎?人看起來這么憔悴,不是應(yīng)該欲仙欲死、快活得很嗎?” 劉凝波一驚,梅淑怎么會知道昨晚的事? “不要用這么吃驚的眼神看我,鐘翠柏早就跟你說過雖然我人在監(jiān)獄,服著無期徒刑,但是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壓根兒就有本事整死你,但是我不會的,你死了,就不好玩了,我會慢慢地折騰你、玩弄你,看著你生不如死?!泵肥缋^續(xù)微笑著說,她的表情是高深莫測的陰森。 “注射到我體內(nèi)的那針毒品也是你安排的嗎?”劉凝波靜靜地問。 “算你聰明,”梅淑收斂了笑容,她的臉逼近了那面玻璃墻,目光是陰毒地兇狠,“但是沒完,一定不會這么快就完。” “不管你怎么對付我,我都認(rèn)了,但是請你放過逸偉和他mama?!?/br> “你這樣為人家著想,可惜鐘翠柏不承你的情??!” “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簽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xiàn)諾言?” “哦?”梅淑頗感吃驚,“這么容易就簽了?不過,關(guān)于遺產(chǎn)的事有鐘翠柏會直接跟我聯(lián)絡(luò)的?!?/br> “干媽,其實你改了遺囑,如果謝凡叔叔真要追究,你也是沒有勝算的。至少翠竹那三分之一的繼承權(quán)能夠要回來,翠竹死了,逸偉名正言順可以繼承那三分之一的遺產(chǎn)。所以,你又何必枉費心思?況,你殺了翠竹,法院判你無期,只是追究了你的刑事責(zé)任,那民事賠償呢?如果逸偉要追究,你不也得賠他一大筆錢嗎?所以,停止再傷害他們,我不希望鐘翠柏斷腿的事再次發(fā)生,所有的怨恨都沖我一個人來好了。” 劉凝波第一次發(fā)現(xiàn)梅淑恍惚了。 離開監(jiān)獄的時候,劉凝波頂著盛大的日頭卻感覺無邊的冷。她坐在路邊一塊石頭上,掏出手機來。開了機,看見方逸偉打過來的許多許多的未接電話。還有白天明的。劉凝波還是關(guān)了手機。正準(zhǔn)備起身繼續(xù)走,卻被不知何處潑過來的水濕了一身,接著便有車子呼嘯著開過去,車子敞著蓬,男人女人放浪的笑聲飄了一空。劉凝波自認(rèn)倒霉,甩著衣服上的水漬。突然,那輛車子停在不遠(yuǎn)處,又倒退著回到她身邊來,車上人吹了響哨。劉凝波抬頭,一下愣住了,竟是康浩。 劉凝波愣愣地呆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康浩。康浩春風(fēng)得意,一臉陽光明媚。他身旁的副駕駛座上站著個風(fēng)姿綽約的美女,美女手上正拿著一把水槍,正是這把水槍剛才射了自己一身水。 “笨女人,一個人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康浩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掛在車外,嘴角向上挑著,他的丹鳳眼眼梢直插進(jìn)鬢角去,目光玩味地打量著劉凝波。劉凝波原就是個美人胚子,快一年沒見面,越發(fā)顯得靜美動人,只是這女人眉目含愁,整個人都憔悴得很。身上又被水槍的水噴射到,十分狼狽。 “岸岸,她是誰?”康浩身旁的美女嬌嗔著問。 “曾經(jīng)和我上過床,做過愛,你說是誰?”康浩捏了捏美女的鼻子。 美女立刻發(fā)起嗲來,“岸岸,你弄疼我了,她是前女友?” “前妻啊,小姐,”康浩說著,把目光調(diào)向劉凝波,道,“笨女人,上車吧!” 劉凝波僵著沒有挪動身子。 康浩用手遮住額頭,仰起脖子看了看日頭,道:“再磨嘰,你會被這么大的太陽烤成地瓜的,一日夫妻百日恩,算我慈悲,捎你一程了?!?/br>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我想很快就有公交車經(jīng)過?!眲⒛ú槐安豢旱?。 康浩朝身旁的美女努了努嘴,道:“你,下車,到后頭去?!?/br> 美女不甘愿地盯著康浩,但是她了解康浩的公子哥脾氣,便悻悻然下了車,坐到車后座上去。康浩滿意地伸手到后座上捏捏美女的臉頰,“乖,晚上帶你吃好吃的?!卑矒嵬昝琅岛朴职涯抗獾舻絼⒛ㄉ砩蟻?,“喏,還不上車,這里很難等到公交車的,笨女人?!?/br> 劉凝波想了想,便坐上了康浩的副駕駛座。康浩一踩油門,車子便風(fēng)馳電掣朝前沖去。因為車子敞著蓬,劉凝波的頭發(fā)在風(fēng)中呼啦啦飄著,又呼啦啦拍打到臉上,皮膚被拍打得瑟瑟麻麻。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終于駛進(jìn)了一座小別墅。別墅依山傍水,清幽淡雅。下了車,美女已經(jīng)呼天搶地,又蹦又跳。 劉凝波兀自清高地昂著下巴,斜睨著康浩道:“什么時候,又多了一處行宮?” “從前你是原配,當(dāng)然不便讓你知道,現(xiàn)在你是前妻,就無所謂了?!笨岛齐p手插在褲兜里,自顧自吹著得意的響哨。 劉凝波道:“我不想呆在這里?!?/br> “那不好意思,要等我晚上開完P(guān)arty才能送你離開?!笨岛普f著,已經(jīng)拉起美女的手,放浪地笑著,跳進(jìn)泳池里。他們先是沉入池底,再冒出水面時,康浩已經(jīng)剝了美女的衣服,狂笑著扔到岸邊。劉凝波羞赧地別過頭去。 康浩道:“怎么,看不下去?。磕銖那坝植皇菦]見過我光身體的樣子。笨女人,我要和美女在這里調(diào)情,你要是不想看,自己去樓上房間睡。隨便哪個房間挑一間便是。”康浩說著便和美女接吻。劉凝波不再看他們,拖著有些虛弱的身子走進(jìn)別墅室內(nèi)去。她隨便走進(jìn)一間房,爬上床,和衣而臥。窗外是大片的夕陽,如酒酡紅。劉凝波又拿出手機,開了機,她看見方逸偉發(fā)來的短信:凝波,你在哪兒?凝波,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已經(jīng)將離婚協(xié)議書撕了,凝波,你快回來。 劉凝波的淚涌上眼眶,她將手機貼到胸前,眼前浮現(xiàn)出的是逸偉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劉凝波的淚無聲地滑落。想到逸偉,她的心就一陣陣絞痛。夜幕垂下的時候,劉凝波已經(jīng)打了個盹。她從夢中驚醒時,窗外是月涼如水,然后聽到樓下傳來嘈雜的音響。她起身走到樓下去,不知何時,康浩的行宮聚集了一大堆的人,男男女女全都衣著前衛(wèi),笑容邪惡。每個人裸露的皮膚上都刻著各種紋身。劉凝波靠在樓梯的扶手上,怔怔地看他們隨著喧囂的音樂扭動身體。他們?nèi)紕×业負(fù)u頭晃腦,像許多機器,開足了馬力,漠然地發(fā)狠地?fù)u晃著。劉凝波猛然一驚,這些人的樣子大抵是K了粉,吸了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