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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知道,白天朗還以此逼迫你辭職,對吧?” 白天明淺笑,逸偉果真什么都知道。 “你請病假吧,工作肯定是不能丟的,離開這里冷靜一段時間,書記那邊招呼我?guī)湍闳ゴ?,病假條、醫(yī)院證明我都幫你去弄,但是一定要向法院起訴離婚,孩子不是你的,有罪的不是你,這黑鍋不應(yīng)該你來背!” 白天明有一刻的豁然開朗,迷霧一樣的前程也漸漸劈開了一條道路,那條道路上灑滿白色的陽光。 第304章 人情 當(dāng)市法院開庭審理白天明的離婚案時,白天明已經(jīng)坐上飛往加拿大的飛機。按例,有一方不同意離婚,法院在一審判決時通常都不會判離,所以方逸偉讓白天明的代理律師出庭,并把白天明送上飛機。白天明在方逸偉的打點下,順利請到半年的病假,半年后回來,剛好是二審開庭。那個時候,離婚就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了。而這半年,白天明決定去投奔加拿大的女兒白香香。 飛機從高遠的天際劃過,在云端開出一條細而長的路,順著這條云路,方逸偉高高仰著頭,思緒就像斷片兒了一樣。在這個世界上,每個活著的人都有各自的幸福與苦難。相比白天明活著的悲哀,劉凝波的死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另外一種幸福。白天明走了,還會再回來。身邊許多人走了,都還會再回來,唯獨他的凝波,再也回不來了。方逸偉滿懷唏噓和悵惘。他駕車從機場回到醫(yī)院,陪向冰兒做雙腳復(fù)健是他現(xiàn)在每日最主要的工作。楊劉集團的經(jīng)營主要是幫助那些爛尾樓善后,他不過是注了資,其他一應(yīng)事宜都有專人打點,倒也占用不了他多少時間。 到了醫(yī)院停好車,方逸偉直接去了向冰兒病房。向太太正在幫女兒做腿部按摩,見到方逸偉,連忙客氣了幾句,就識相地找借口離開了病房。 “天明哥的飛機走了?”向冰兒問。 方逸偉點了下頭,就毫不含糊地走到病床前,橫抱起向冰兒放到輪椅上,向冰兒的胳膊勾在他脖子上,雖然時間短暫,但是如此親密地接觸已叫她幸福得想哭。如果她的腳傷一直不能恢復(fù),如果她一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但是有他悉心陪伴左右,她也是甘愿的??墒欠揭輦ナ遣粫试傅摹O虮鶅合霟o論如何方逸偉都不會接受這樣殘缺的她的,無論如何她都要為他努力康復(fù)。 方逸偉已經(jīng)推著向冰兒的輪椅像復(fù)健室走去。他們在電梯間外摁了按鈕等電梯。紅色指示燈向下的箭頭正不停地閃動,終于在他們面前靜止,電梯門叮的滑開,方逸偉望見了電梯里一臉木然的司徒月。司徒月依舊如花,嫻靜淡雅,原本明凈的眼神在望見方逸偉和向冰兒二人時,頓時轉(zhuǎn)為驚詫、審視、質(zhì)疑和怨憤。 “司徒月!”方逸偉喊了一聲,司徒月已經(jīng)關(guān)了電梯門,電梯迅速向底樓降下去。 方逸偉急忙去按另一邊的電梯,急促地交代向冰兒:“冰兒,你先自己回病房先,我待會來找你?!?/br> 電梯門滑開了,不待向冰兒反應(yīng)方逸偉就進了電梯,電梯迅速向下降去,留下向冰兒一人在原地郁悶惆悵。方逸偉追到醫(yī)院大樓下時,司徒月正準(zhǔn)備上一輛黑色的高檔私家車,被方逸偉一把拉住了手臂。 司徒月直起身子看方逸偉,方逸偉的手正搭在車門把手上,一推,車門便重重合上了。司機從車內(nèi)探過頭來,詢問道:“少奶奶?” “師傅你稍等,我和你家少奶奶說幾句話。”方逸偉替司徒月給了司機答復(fù),然后轉(zhuǎn)頭看司徒月,喘了口粗氣喚道,“司徒月……” “什么事嗎,楊大老板?”這數(shù)月來,方逸偉西裝革履、雷厲風(fēng)行的形象一直出現(xiàn)在本市各類報紙刊物和電視畫面上,成功青年企業(yè)家是他的標(biāo)簽,司徒月當(dāng)然不會對生意人身份的方逸偉感到陌生。 見司徒月態(tài)度冷淡、語氣冰冷,不知為何,方逸偉覺得胸口像堵了一面厚重的墻。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橫眉冷對的姿勢,不該是這樣咫尺卻宛如隔著數(shù)丈冰障的感覺?!八就皆拢覀儜?yīng)該好好談?wù)劇?/br> “談什么?談凝波的死,還是你的背叛?”司徒月直截了當(dāng),目光鄙夷地斜睨著方逸偉。 方逸偉一愣,“背叛?” “難道還要裝深情,還要裝對凝波一往情深、忠貞不渝嗎?向冰兒受傷了,你推著輪椅是要送她去哪里?”司徒月的每一句問話都噴薄著怨惱。 “司徒月,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對,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是我看到的那樣,向冰兒殘了,你守護她,凝波犯病的時候你在哪里?把她一個扔在肖家小別墅,而你自己則和向冰兒在八尺門18號出雙入對,你有沒有想過那是凝波的家,你們怎么可以堂而皇之地欺負(fù)她?”司徒月越說越氣,而方逸偉越聽越迷糊。 “司徒月,你這些事情是從哪里聽來的?” “你是想跟我解釋說這些都是誤會,都不是真實的,是嗎?我不會相信你,一直以來,在我心目中,你是一個俠氣的肝膽的心胸坦蕩蕩的好男兒,但實際上是我錯看了你,凝波錯看了你,和凝波比起來,我只能相信凝波,你,方逸偉和普天下大多數(shù)男人一樣薄情寡義,不值得托付終身??上?,凝波的代價太慘重了,她沒來得及看透你,就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太不值得了,是你親手毀了她,是你親手毀了我的凝波!”司徒月的情緒激動起來,眼里已有晶瑩的淚光在閃爍。 方逸偉被她一番責(zé)問,頓時心情凌亂,他欲辯無言,欲言又止,只是煩躁地雙手抱胸,眉頭緊蹙。 “你的向冰兒還在輪椅上等你呢!不要浪費時間來找我談什么了,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凝波不在了,我們之間的交情、恩義也就不復(fù)存在了,你明白嗎?”司徒月說著就上了車子,車子開出老遠,方逸偉才回過神來。司徒月說劉凝波生病的時候,他正和向冰兒在八尺門18號出雙入對,這真是叫人奇怪的事情。向冰兒的確在八尺門18號過過夜,不過是在門外,他一早醒來開門看到她時自己的暈倒了,然后向冰兒進屋照顧他??墒沁@件事情司徒月怎么會知道? 方逸偉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月坐在車上,透過后視鏡看方逸偉慢慢折回身子向醫(yī)院大樓走去,頓時虛脫地讓身子完全癱進副駕駛座上。她的心潮無論如何都不能平息下來。親眼看到方逸偉和向冰兒雙雙出現(xiàn)在她眼前,這比看劉凝波的日記更讓她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