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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難得情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蹌著走到屋外去點了一支煙,抽了大半支,才感覺稍微好一點。

午后的風(fēng)拂過庭院,青石子路蜿蜒向前,道邊盛開著大叢大叢的蝴蝶蘭,漂亮得就像油畫一樣。王家棟想多吹一會兒風(fēng),就信步沿著小路往前走。只見路邊的蝴蝶蘭和玫瑰叢漸漸稀疏起來,大概走了一兩百米遠(yuǎn),青石子路陡然到達(dá)了盡頭,取而代之的是一級級臺階往上,頂頭一扇雕花銅門虛掩著,似乎里邊又是一處寬闊的庭院。

王家棟一時興起,走上臺階,推開了那扇雕花銅門。

事后他想起自己當(dāng)時愚蠢的好奇,簡直連腸子都悔青了。

沒有人告訴他,那扇雕花銅門其實是通往袁家主宅的后門,而主宅里顯而易見住的是袁家最可怕的掌門——袁城。

袁城當(dāng)然不會和已經(jīng)成人的大兒子住在一棟樓里。他那氣勢恢宏的宮殿式別墅里只住著他嬌貴的小兒子,外帶一個他自己。

王家棟站在那座修剪精致的草地上,看著道路兩邊郁郁蔥蔥的落葉喬木,恍惚間似乎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

如果他這時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然后掉頭順著原路返回去的話,那么后來糟糕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了。

但是王家棟這個人,如果他稍微懂得一點克制的話,都不會弄出當(dāng)年搞大人家督查女兒肚子的事情來。那樣危險而刺激的事情都做過了,區(qū)區(qū)一個擅闖私宅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家棟撥開盛放著粉色小花的灌木叢,水聲突然出現(xiàn)在耳朵邊上。他扭頭一望,只見庭院樹木深處竟然有一片盛開著荷花的水池,在午后細(xì)碎的陽光下泛出點點粼光。一個少年斜坐池邊的大理石基座上,全身濕淋淋的,就裹了一條寬大的白色浴巾,整個肩膀、手臂、大腿到腳踝的部位全都暴露在陽光下,白皙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也許剛剛才從水池里爬上來,頭發(fā)都濕透了,順著脖頸一滴滴往下流水。王家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他幾乎能想象那水滴滑進(jìn)浴巾里,順著少年削瘦而漂亮的脊背往下,流過精致的肩胛骨,然后到背,到腰,甚至更往下……

剛剛喝下去的酒似乎都在大腦里蒸騰起來了,蒸得他全身發(fā)燙,就像被不知名的火燒灼著一樣。一股隱秘的興奮從神經(jīng)末梢迅速燃起,瞬間吞沒了他整個人。

朗白一只腳浸在水里,一只腳盤在膝蓋上。熱烘烘的陽光讓他非常放松,他甚至打算就這樣坐著,讓陽光慢慢烘干他身上的水珠。

這樣悠閑又溫暖的下午,輕風(fēng)拂來荷花的清香。如果不是身后傳來有人踩斷枯枝的聲響,也許他會靠在這里睡上一覺也說不定。

朗白回過頭,神情多少是有點慵懶而又略微不耐煩的。

“誰在那里?”

王家棟走到水池邊,一直站定到朗白身后。他們相距得非常近,王家棟拼命克制了自己很久,然后終于在巨大的誘惑面前放棄了努力,隨即把手按在朗白光裸的肩膀上。

朗白神情怪異的盯著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你是誰?”

“我……”王家棟張了張口,“我、我是……”

“來人!”朗白顯然沒耐心跟一個奇怪又口吃的陌生人糾纏,“來——唔!”

慌亂之中王家棟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按在大理石基座上。朗白有點懵,他條件反射的掙扎了兩下,王家棟緊貼在他耳邊竭力安撫著:“噓,不要怕,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不會的?!?/br>
但是很可惜,不論他說的再情真意切,他滿身的酒氣都差點讓朗白吐出來。

“來——”朗白話音還沒出口,王家棟猛地低下頭去狂熱的親吻他,讓他叫人的聲音都被迫咽了回去。

6、親吻

王家棟剛剛吻下來的時候,朗白都被嚇呆了,一時間竟然沒有絲毫動靜,愣愣的由他撬開了自己的牙關(guān),然后舌頭頂進(jìn)來一陣狂熱的掃蕩。

朗白快十五了,道上跟他同齡的男孩差不多都有過女人了,而他什么經(jīng)驗都沒有,在這方面袁城把他隔絕在了人世之外。他有一剎那沒反應(yīng)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舌吻,等到自己被全身赤裸的按倒在冰涼的大理石上,他才恍然發(fā)覺自己被男人非禮了。

真荒謬,老子他媽的又不是女人!

朗白用力扭頭,可他怎么是王家棟的對手。酒氣沖得朗白太陽xue突突直跳,他發(fā)狠的一把推開王家棟,一拳把他的臉打偏到了一邊。

朗白一個翻身,還沒爬起來,王家棟把他撞倒在地上,急切的壓著他,“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會讓你覺得很舒服的?!?/br>
“滾!”朗白厲聲喝道,“不然我殺了你!”

少年白皙而勻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里,剛剛顯露腰肢又帶著少年青澀的身形,散發(fā)出干凈的味道。王家棟想他一定是酒喝多了,腦子里嗡嗡的什么都無法思考,欲望支配了他的全部意識,他的神經(jīng)就像被點燃了一把火,呼的一下全燒起來了。

朗白一開始想扯浴巾包住身體,但是被王家棟抓住了手。隨即他們在沙地上扭打起來,王家棟急迫的想把朗白按倒在身下,朗白則仗著動作靈活,狠狠踢了幾下王家棟的頭。

一般人遇到這樣暴戾的反抗,可能會條件反射性的怯場,但是王家棟卻被酒精燒壞了腦子,反而更加的狂熱和瘋狂。

朗白的背在沙礫上被磨出了血痕,他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抵住王家棟向他抓過來的手。就在這時他的手無意中觸到王家棟褲子后兜里一個yingying的鐵制品,他伸手一抓,隨即反應(yīng)過來那是一把小刀。

朗白發(fā)了急,一把把刀抽出來反手抵在王家棟背上:“你他媽的給我住手!”

王家棟聽不見。他胯下的欲望簡直堅硬到發(fā)疼,眼睛都燒紅了。他胡亂親吻著朗白的側(cè)頸,甚至在接觸到鎖骨柔軟的皮膚時忍不住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水聲yin靡的吻痕。

朗白不可抑制的“啊!”了一聲,一半是疼痛一半是驚嚇,然后猛地一刀狠狠刺進(jìn)了王家棟的后心!

這一刀只是條件反射性的,但是朗白在極度的驚嚇中,手勁一點也不小,只聽刺啦一聲刀刃劃破rou體的聲音,然后王家棟的動作一僵,只見背上的血就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朗白也驚呆了,直到王家棟轟然一下倒在地上,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牙齒都在輕微的顫抖,手上沾滿鮮血,抖得幾乎連試探一下王家棟的脈搏都做不到。

……死、死了嗎?

地上的鮮血迅速擴(kuò)大,甚至積聚起了一個小小的血洼。

朗白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