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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道襲上蒼玄的左手,將他整條左手震得發(fā)麻,幾乎要握不住劍。怎么可能?!任何妖物只要觸到青云劍,立刻會像遭到火燒雷擊一樣,被青云劍所傷,這只妖狐卻毫發(fā)無損,還夾著他的劍不放。蒼玄左手仍持劍不放,右手掐出青云道印,就要往祈墨身上拍去。「娘子,我們已拜堂成親,你怎能謀殺親夫呢?」祈墨淡淡笑道,夾住青云劍的手一拉一扯,就將蒼玄帶入懷中,搶去他手中唯一的利器,一邊強摟住他柔韌的腰,在他頸間重重吸了一口氣,嘻嘻笑道。「娘子真香?!?/br>眾賓客倒抽一口氣,這只妖狐是在調戲道士嗎?不過,這道長也真是名美青年,值得被調戲……呸呸呸,他們在想什么?「不好意思,本狐先走一步,后會無期!」祈墨迅速封住蒼玄周身大xue,將他扛了起來,一陣青煙,一人一狐已消失無蹤。待青煙散去,眾賓客這才如大夢初醒,要不是現(xiàn)場還有一片狼籍,誰也不敢相信剛才似真似幻的劍戰(zhàn)是確實發(fā)生過的。黃老爺又命人去「祈公子」家鄉(xiāng)探察,什么高門大院,祈家產業(yè),通通消失無蹤,縣城里的人還說從沒聽過祈姓一家,一定是搞錯了。祈公子,祈家和那名蒼玄道長從此消失無蹤,誰也不知道那名「代嫁」的蒼玄道長,去了哪里?下場又是怎的?沒有人知道。【3】蒼玄被祈墨掠回房一把丟在了床上,即使xue道被封動彈不得仍很鎮(zhèn)定。他想,黑妖狐怎么可能對他一名道士有興趣,方才的輕薄絕對只是為了讓他出丑罷了,千方百計的把他捉回來,定有其它目的。只是他想不出來一個道士對一只妖狐來說,有什么價值?還有,青云劍為何傷不了黑妖狐?莫非青云劍已失其鋒芒?或者青云劍本身有些限制?作為青云派信物代代相傳的青云劍,斬妖除魔無往不利,從沒聽長老或師傅說過青云劍有失效的時候……祈墨斟滿兩杯合巹酒回過身來,就看見蒼玄側著臉皺眉沉思,根本沒發(fā)現(xiàn)寢房的別致。虧心靈手巧的碧玉按他囑咐,將寢房布置成新房的樣子,結果蒼玄卻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祈墨將蒼玄一把拉起來,勾過他的手臂,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再將另一只酒杯塞入蒼玄手里,抓著他的手掌,把酒杯湊到他嘴邊灌進去。直到被酒液嗆到,蒼玄才回過神來問。「做什么?」那被酒給染過的聲音,低啞的很有幾分勾引的味道,因為嗆咳而蒙上水霧半瞇起的雙眼很有風情,長年滴酒不沾而不勝酒力的臉也漾起緋色。祈墨咽了口口水,甩開酒杯捧住蒼玄的臉就吻了下去。蒼玄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狠狠咬了下那放肆進他嘴里的舌,祈墨立刻縮回舌去,對上蒼玄凌厲帶著質問的目光,卻是一臉無辜,好像他剛才做得事情是天經地義似的。「你做什么?」「娘子,我們已經拜過堂,喝了交杯合巹酒,現(xiàn)在是洞房時刻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們千萬別浪費了?!?/br>說罷,祈墨身子就欺了上去,將蒼玄壓倒在床,動手開始扒他的衣服。「什么?我與你又不是真正成親!」祈墨停下動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走到旁邊的角柜,取出一本古冊,翻到其中一頁,遞到蒼玄面前。「這是,即是通行于六界的律法。你看姻緣篇成親章第一條:凡完成拜堂儀式或其它成婚儀俗,成親即具效力。遭暴力脅迫、術法控制或其它方法,致使一方不能自主決定而完成的成婚儀俗,成親則無效。我沒用里面的任何一個方式致使你不能辨識,是你自己決定要與我拜堂的不是?這可是條文,也適用于人界的?!?/br>蒼玄瞪著祈墨,這只黑妖狐早就算計好了,他知道他會代替黃府千金與他拜堂好捉拿他,他就將計就計設計了他!彷佛沒看到蒼玄要殺了他的目光,祈墨嘻嘻笑著,手指向第二條。「還有呀,姻緣篇成親章第二條:凡成親者,有同床共枕之義務。我可是都按照著的條文。」祈墨將律典丟至一旁,雙手大力一撕,連同蒼玄穿在里面的素色長衫和里衣一并扯成了碎布,結實精瘦的軀體就暴露出來,看得祈墨腦袋發(fā)熱,下腹更是脹痛不已。蒼玄放棄似的閉上眼,祈墨低下頭,用舌頭在那片胸膛上舔舐,舔得水光淋漓。他皺起眉,想要去忽視那濕熱的粗糙在他身上滑來滑去的感受。祈墨這時咬上他胸前的rou粒,蒼玄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胸前傳來一種陌生的甘疼,他應該感到惡心才是,為什么……祈墨卸了他的褻褲,雙手握住他的分身搓揉起來,他倒抽一口氣,低低的哼喘著,不知要怎么面對這樣陌生的快感。他不過弱冠的年紀,多年醉心于修練劍法與道術,沒有什么欲望,因此連自瀆都不曾有過,也不會像其它師兄弟,在睡了一覺之后,隔天直奔洗衣房。身下那里漸漸腫大起來,祈墨的手技巧的上下taonong著,對于蒼玄的反應和表情很是滿意??磥硭膶殐涸谇槭律线€是白紙一張,正好給他更多的調教空間不是?「放、放手!」蒼玄終于睜開眼睛,聲音破碎,一股強烈的感覺凝聚到頂端就要沖出,彷佛要解手一般。「射出來?!?/br>蒼玄最終是忍不住的xiele,白濁的jingye沾滿祈墨的雙手,更讓他羞憤欲死的是,那個黑妖狐竟然把、把那種東西放到嘴巴里!祈墨將手上的白液舔凈,俊臉很是妖異,眼里閃著一抹幽火般。蒼玄長年茹素,jingye雖農卻不腥臭,淡淡的就像他身上潔凈的味道。而越是干凈,他就越想把他弄臟;越是鎮(zhèn)定,他就越要把他狠狠弄哭。結束了嗎?蒼玄重重閉上眼,突然一股濕意探向他的后方,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祈墨的一根手指已經插了進來。「唔!」祈墨一手拿著個小瓷瓶,另一手慢慢的開拓著私密的禁地,這是他等一下要進入的地方,要好好的開拓,才不會夾住他。「住手……」黑妖狐的手在他體內攪動,將油膏涂抹在他手指碰得到的任何一處,接著加入第二指,手指撐開,一邊往深處探進,彷佛要將他那里撐到最大。祈墨看差不多了,抽出手指,維持著站在床沿的姿勢,解開褲頭,將蒼玄無力的兩腿分置于身側,雙手撐著床,將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