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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異,他估摸著昨晚大概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就這么還平添了幾分惆悵。制作組打電話過來問祁瑄今天下午要錄制最后一期,一隊里需要有個人跳傘,他們隊選誰。跳傘這玩意還是挺恐怖的,祁瑄雖然不恐高吧但蹦極都不怎么敢,他覺得失重的感覺特別不好,跟胸口堵住什么東西似的。但靳少晟腿還沒好全,都怪上次那個羅琳非要他背,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幾天島上風(fēng)又那么大,不太安全,而且靳少晟還恐高,上回坐飛機的時候自己為這事笑了他好久。祁瑄猶豫了一會兒,沉了沉聲對編導(dǎo)說,“我跳吧?!?/br>Ps:我讓小祁親靳少了啊【不管不管也算吻戲!下章就是綜藝拍完回去,然后靳少完全會火起來的節(jié)奏了。20不得不說當祁瑄看到制作組架勢特別足的安排教練和直升機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這么夸張?”制作組王姐說,“第一次跳傘肯定得有教練看著,先訓(xùn)練幾次才能單獨上,我們節(jié)目可是很有節(jié)cao的。”“呵呵?!逼瞵u鄙視的一笑。轉(zhuǎn)身看見陸衍已經(jīng)穿好訓(xùn)練服準備上飛機了,王姐沖祁瑄招了招手,示意他一起上去,好先做個心理準備。靳少晟走過來說,“要不還是我去吧,你感冒沒好?!?/br>祁瑄帶著鼻音哼了一聲,“還是算了吧,你待會兒嚇得直接在上面抖啊抖,尿褲子上多丟人啊?!?/br>靳少晟笑了笑,“我哪兒那么慫了,好歹也是吊過威亞在空中飛來飛去的人了?!?/br>祁瑄想到靳少晟之前明明恐高還為了工作經(jīng)常吊威亞,表面裝的云淡風(fēng)輕,但恐高的人怎么可能不怕呢。祁瑄突然有種拯救失足少年的成就感,頓時頭也不暈?zāi)_也不抖了,大力的摟了摟靳少晟的肩膀,“哎,行了,不就一個跳傘嘛,分分鐘的事兒。”然而某人大話說太早了,陸衍這面癱咻的一下跟著教練落下去的時候,他的心都要躥到嗓子眼兒了。cao,怎么這么高?。?/br>他的教練在背后用蹩腳的中文安慰他,“別怕?!?/br>祁瑄結(jié)巴了幾下才把話說清楚,“誰誰誰怕了?!?/br>教練笑了一下抬頭望天。人都有第一次,越過心里那道坎就行了,沒什么可怕的,就是一個游戲,祁瑄在心里不停自我暗示,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話還沒說完呢,教練就推了他一把,兩人一同躍下去了。因為太突然,以至于到海上的救生艇上,祁瑄還張著嘴,一臉懵逼。第一次實在是太慘烈,祁瑄回過神來,決定之后幾次都認真跟著教練學(xué),不然到時候拍攝他鐵定飛偏。跳傘最重要的就是平衡感和臂力足,這兩項單獨拆開來祁瑄肯定沒問題,但合在一起就有點兒困難了,特別還是在今天這么一個大風(fēng)呼嘯的日子,飛的力度不太好掌握。前幾次靳少晟還能在救生艇上聽見祁瑄啊啊啊啊哎喲cao的哀嚎聲,到后來語調(diào)明顯高昂了許多,估計是練得不錯。他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風(fēng)大太拍的有點糊,祁瑄是個小黑點兒,在藍天里嵌著,靳少晟用手滑動了一下放大,能看到一人形馬賽克張牙舞爪的樣子,還挺可愛。到了大概三點多,才開始進行拍攝,祁瑄運氣不大好,抽到了最后一組,估計不到天黑完成不了。“加油啊。”靳少晟笑著說。祁瑄練了幾次后信心十足,朝他揚了揚下巴,“待會兒記得看我的英姿啊?!?/br>靳少晟低沉的嗯了一聲,“朝我這兒飛?”祁瑄開玩笑道,“飛偏了你接著?”靳少晟也點點頭,“我接?!?/br>在陸衍他們都安全抵達救生艇的時候,天有些變了,制作組詢問了一下教練后對祁瑄說,“這會兒風(fēng)這么大,要不等等再錄?”等了約莫半小時,風(fēng)力沒有減弱的趨勢,可能要下雨了,海上有點霧蒙蒙。“教練說飛也是可以飛的,只是可能比較吃力,瑄哥,要不就算了吧?!?/br>祁瑄好不容易練習(xí)了半天才會,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也沒多想,“沒關(guān)系,我飛吧,再等下去待會兒要下雨了就錄不成了,教練說我練得不錯,應(yīng)該沒問題?!?/br>于是制作組為了安全起見多準備了一個救生艇候著。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后,祁瑄迎著風(fēng)往下跳了。正式拍攝跟練習(xí)不同,靳少晟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因為剛一開始祁瑄就有點兒飛偏了,風(fēng)太大把他的降落傘往右吹了一段距離。跳傘這玩意兒,一旦偏離軌道就很難糾正過來,風(fēng)只會越來越急,不是專業(yè)人士很難掰回來。七分鐘過去了,祁瑄距離他們的救生艇越來越遠,靳少晟蹙了蹙眉頭對制作組說,“還有一架救生艇在哪兒?”王姐說,“剛派去西面接祁瑄?!?/br>4000米的高度,差不多五分鐘能落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七分鐘了,祁瑄還沒下來,靳少晟有點兒擔心,拿了個救生服,想也沒想就往下跳。王姐嚇道,“你干嘛?”靳少晟從水里探出個頭來,“我游到那架救生艇上等祁瑄。”祁瑄在飛的過程中還是挺享受的,畢竟他什么都看不見,快著海的時候,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媽的,說好的救生艇呢!靳少晟上了另外那架救生艇后恨不得自己來開,眼看著祁瑄降落在離自己百米處,他難得飆了一次臟話,比救生員更快的跳進海里。溺水的滋味不太好受,祁瑄本來是會游泳的,但因為在空中吹了太久的冷風(fēng),感冒又沒好全,此刻手腳僵硬,動也動不了。祁瑄在水里嗆了一下,冒出頭來,用手拍打著海面,慌亂得掙扎了兩下,剛想喊一句救命,手臂就被人拖起來了。救生員手忙腳亂的把祁瑄拉到救生艇上,立馬有人給他披上了毛巾,拍攝中斷,祁瑄坐著喘了會兒氣,就聽見身邊的人緊張的說,“靳少晟剛才跳下去了,他人呢?”祁瑄刷的一下站起來,臉色煞白,“你說什么?”救生員又立馬跳下去找靳少晟,祁瑄裹著毯子發(fā)抖,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他弟弟溺水死亡的場景。那種絕望而窒息的感覺。冰冷又刺骨。他弟的尸體被人抬上來的時候,爸媽崩潰的模樣。祁瑄嗆了一口水,寒冷噩夢般的感覺張牙舞爪的纏了上來,讓他腦仁突突的疼。他害怕,很害怕。渾身動也動不了。“祁瑄?祁瑄?”再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靳少晟渾身濕透的站在他面前,焦急的扶著他的肩膀。那一瞬間,心里的感覺特別復(fù)雜,泛著酸水,跟潮水侵襲似的一波一波涌上來,擊得他站不穩(wěn)腳跟。“你沒事吧。”靳少晟咳了咳,發(fā)現(xiàn)祁瑄臉色慘白的不對勁,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祁瑄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來。“嚇到了?受傷沒有?”靳少晟拿過救生員遞過來的毛巾,不顧自己身上滴滴答答的水,往祁瑄腦袋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