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書迷正在閱讀:庶得容易、癡情和尚醉迷風(fēng)流道士、沒有光明、第三者插足聯(lián)盟、三角關(guān)系(H)、[道林/歌劇]致命美學(xué)、不倫の戀、好一朵美膩的白蓮花、溺愛依戀癥、《Seven》/《室友七宗罪》
他把本來十分具有觀賞性的盆栽給剪成禿子了,他轉(zhuǎn)過身,又往白樂懷里丟了一朵花,“還沒有找到席祖臨嗎?”白樂接住花,臉上多了一抹紅,“下官無能,尚未找到。”“找不到他,朕始終放不下心?!彼奸g多了幾分憂愁,上前一步,把手放到了白樂的肩膀上,“白愛卿,若不是你講席祖臨的反常告訴朕,朕還不知道席祖臨已經(jīng)謀劃著要反了,而吳清覺也是你截下了他與潘陌的書信來往,愛卿,你真是朕的肱骨大臣,是朕江山的頂梁柱。”其實(shí)若不是原身做得太過分,主角受白樂也不會(huì)背叛他,而席燈也特意讓席祖臨與白樂的接觸大大減少,所以白樂繼續(xù)當(dāng)著他的忠臣,壓根沒有起任何反意。白樂正色,“皇上放心,下官定當(dāng)為皇上守護(hù)好這江山,任何人都不能撼動(dòng)皇上的皇位?!?/br>席燈微微勾唇一笑,在朝陽(yáng)下,他的笑容有著幾分縹緲,“好,等朕的皇子出生,愛卿就當(dāng)他的義父,教他武藝?!?/br>白樂聞言,眼神微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一張俊臉一下子就紅了。席燈微愣,“愛卿這是怎么了?”白樂臉上神情有幾分尬尷,咳了幾聲,“天熱?!?/br>席燈很大方,“朕有一玉枕,睡上去冰冰涼涼,白愛卿待會(huì)直接帶回去吧?!?/br>白樂從御書房出來之后,從袖子里拿出了兩朵花,他低頭嗅了下,自然嗅到撲鼻芳香,眼里帶上幾分笑意,把花往袖子里一放,走了。而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孟秋魚靠在樹上,把這一幕盡收眼底,哼了一聲。———白樂辦事效率很高,當(dāng)天下午便把周家幼子帶了過來,那幼子名喚周慎軒,被白樂抱著過來的,臉上還掛著迷茫的神情。“叔叔,我爹爹呢?”席燈看了白樂一眼,便對(duì)周慎軒說:“你是叫周慎軒嗎?朕叫你慎軒可好?”白樂把周慎軒放到地上,周慎軒長(zhǎng)得倒不像他父親,唇紅齒白,粉嫩嫩的,而且也許是老來得子,家里恐怕都是寵著他的。他偏頭看了看席燈,沒走過去,“你是誰?”“朕是皇上。”席燈對(duì)他笑。周慎軒腳動(dòng)了動(dòng),“我是來見我爹爹的?!?/br>“你爹已經(jīng)為國(guó)捐軀了?!毕療粞劬Χ疾徽R幌?,“而你爹臨終前把你托付給朕了,以后你就住在宮里了?!?/br>周慎軒聞言,立刻就哭了出來,還是嚎啕大哭,白樂站在周慎軒身后,也沒想到席燈會(huì)這樣講,看到周慎軒這樣哭,有點(diǎn)尷尬。席燈立刻起身,絲毫不嫌棄小孩臉上的眼淚,一把抱起,用絲帕擦了擦周慎軒的眼淚,“沒事,你爹爹是英雄,你不應(yīng)該哭,而是應(yīng)該覺得光榮才對(duì),虎父無犬子,不是嗎?”周慎軒也許真得了周將軍的遺傳,聞言,雖然還要抽噎,但也努力在憋住眼淚。席燈眼神帶上了幾分憐愛,若是真的可以,那么周慎軒未來真的會(huì)成為像周將軍那樣的,那么他那個(gè)便宜兒子皇位就可以坐得更穩(wěn)了,不過前提是他一輩子都不知道真相。他看了眼白樂,“白愛卿,你也年紀(jì)不小的,是不是該考慮一門親事了?”白樂微愣,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下官還尚未做好準(zhǔn)備。”席燈伸出手摸了摸周慎軒的嫩臉,小孩子的肌膚摸起來就是嫩,“李大人家的千金,胡大人家的千金,還有孫大人家的,都是京城的有名的才女,白愛卿考慮考慮吧?!?/br>周慎軒此時(shí)沒哭了,瞪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著席燈,又看了看白樂,突然說:“叔叔好像不開心?!?/br>席燈笑了下,“娶妻哪有不開心的,等慎軒長(zhǎng)大之后,也要娶妻的。”周慎軒伸出兩只短手摟住了席燈的脖子,把臉埋在席燈的肩膀處,“我還是很想爹爹,雖然我知道爹爹很了不起。”席燈拍了拍周慎軒的背,“白愛卿下去吧?!彼е苌鬈幫鶅?nèi)間走,“朕為慎軒準(zhǔn)備了很多玩具和吃的,慎軒去看看吧?!?/br>白樂在地上跪了許久才起來,他往內(nèi)間看了一眼,自然什么也看不到,便郁郁寡歡地退了出去。☆、83我在年下文拆CP孟秋魚進(jìn)來的時(shí)候,愣了下,因?yàn)樗l(fā)現(xiàn)席燈懷里居然坐了一個(gè)小男孩,那個(gè)小男孩正握著一支毛筆,在宣紙上寫字。“這是誰家的小孩?”孟秋魚走過來,就給周慎軒臉上掐了一下,直接把小孩的臉給掐紅了。席燈立刻就把孟秋魚的手打了下去,“你動(dòng)作也太重了,這是周將軍的兒子,我接來宮中撫養(yǎng)?!?/br>“養(yǎng)他?”孟秋魚唇角露出幾分譏諷,不過卻沒有再說這個(gè),“你很喜歡小孩子嗎?”周慎軒抬起頭看了下孟秋魚,又迅速怯生生地低下了頭。席燈微微低頭,輕輕揉了下周慎軒方才被掐紅的地方,“怎么了?”“叔叔,我還是想回家,我想娘親了?!毕療糇屩苌鬈幹苯訂舅迨濉?/br>席燈摸了摸小孩柔軟的頭發(fā),“慎軒下午是怎么答應(yīng)叔叔的?”周慎軒聞言,扁了扁嘴,“慎軒答應(yīng)叔叔,留在這里陪叔叔,免得叔叔一個(gè)人孤單?!?/br>席燈繼續(xù)說:“慎軒已經(jīng)開蒙,知道君子一言后面是什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敝苌鬈幋鸬煤芸?。席燈笑了笑,“所以慎軒要?”周慎軒眼里變得堅(jiān)定,“那我要在這里陪叔叔,娘親還有奶奶陪著?!?/br>席燈哄騙小孩的伎倆讓孟秋魚失笑,他對(duì)周慎軒說:“你叔叔一點(diǎn)都不孤單,有我陪著呢,夜夜都不空虛?!?/br>席燈把周慎軒放了下來,“慎軒寫了那么久的字,去里面睡一會(huì)吧?!毕療艉傲艘粋€(gè)宮女,去伺候周慎軒睡覺。他這才看向孟秋魚,眼里有幾分生氣,“你干嘛在小孩子面前說這些?”孟秋魚抿了抿唇,“好吧,算我錯(cuò),反正他也聽不懂,不過你為什么要他放身邊撫養(yǎng)?”“還有個(gè)辦法,殺了。”席燈低頭把方才周慎軒的寫過的宣紙整理了下,“可是我又覺得他父親的罪跟他無關(guān),所以干脆放自己眼皮子底下養(yǎng)?!?/br>孟秋魚沉默了下,才走到席燈身后,輕輕摟住了他,“你不殺席祖臨的原因也是這個(gè)?”“那倒不是?!毕療粑⑽⑵^,手也搭上了孟秋魚的手臂,“你昨日是不是受了傷?”孟秋魚聞言,低頭親了下席燈的嘴角,“昨日只是有點(diǎn)累?!?/br>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