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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說這不是真的,說你不是同性戀,mama在這里等著呢,你倒是快說呀你!」旭海在意的對象無心聽他的解釋,而那個喋喋不休的蔣燕莉,倒是驚恐萬分地扒住他不放。眼看著趁機逃亡的眾人一哄而散地跑出門去,就連毀了他清白的焦衍擎也跑得不知去向,旭海的這份失落跟傷心,就全都沖著蔣燕莉發(fā)了過去。「說什么說啊,我本來就是同性戀!你看旭東哥不是也變成同性戀了嗎?我覺得老媽生出來的兒子不可能不是同性戀!」「天哪!善源!善源!你倒是聽聽,這個大逆不孝的孽子,居然這么對mama說話!什么叫我生的兒子不可能不是同性戀啊?你這個死小子!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先是對著老公裝死哭訴地叫了兩句,回過頭來,蔣燕莉隨即又揪住了旭海的耳朵,狠狠地擰了起來。「痛痛痛痛……老媽,你輕點,你輕點啦!」「輕點?我看我就是太少教訓你了,才養(yǎng)出你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翅膀長硬了,會頂撞你媽了是吧?你給我老實的說,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戀?你到底還做不做同性戀了?」「我!我說什么說呀?」痛到了極點,急到了極點,也氣到了極點,性子一來,腦袋充血的旭海就什么也顧不了了。「我本來就是同性戀!而且我迷戀的對象就是大哥!要不是老媽作祟,我和大哥早就雙宿雙飛了,哪里還輪得到那個該死的程鴻業(yè)!我告訴你們,我是同性戀!同性戀!同性戀!要我娶老婆攀高枝,你們想都別想!」用力掰開了蔣燕莉的魔爪,捂著通紅的耳朵,旭海同樣也發(fā)起飚來。「天哪!善源!善源!哇!嗚嗚嗚嗚……我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為什么兩個兒子,一個剛剛跟男人跑了,另一個,另一個又說他也是同性戀,嗚嗚嗚嗚……為什么,老天為什么這么對我,這些年來,我心心念念地都是這兩個兒子,還有我那個可憐的爸爸,腦溢血不能動彈了,還想著這兩個孫子,指望他們開枝散葉,給蔣家延續(xù)香火,為東臨報仇,為什么……唉?唉?旭海!你去哪里?旭海!你這個死孩子,你給我回來!旭海!旭海!」乖乖,已經(jīng)腦溢血癱瘓,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的爺爺,都被他老媽拿來做文章,要是再待下去,豈不是祖宗十八代都要從墳墓里爬出來了。看著蔣燕莉拿出了一貫的伎倆,硬的不行來軟的,軟的不行來硬的,瞅了個空子,旭海拔腿就跑。「可謂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老媽,您就節(jié)哀順變吧,我和旭東哥是絕對不可能回歸正常人的行列的!」可是,就算不是故意要瞞著老媽隱藏同性戀這個事實,但旭海也從來沒想過要這么快就暴露的呀。到了第二天早上,回想前一天的種種,越想越是郁悶的旭海,禁不住又把罪孽轉(zhuǎn)嫁到焦衍擎的身上。都是他啦,都是這個男人不好!早不進來,晚不進來,偏偏要在這種時候進來,不但把他珍藏的、想要獻給大哥的初吻給奪走了,而且闖了大禍之后,居然就這樣一走了之,害得他現(xiàn)在有家不能回,呃,其實是有家不敢回啦。一想到這全是焦衍擎的過錯,再綜合他過去所有的劣跡,滿腹的氣惱就更是越漲越多。不行,說什么都不能便宜了那個罪魁禍首,他一定要找他討回公道爬起床來,梳洗完畢,旭海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沖建筑系的學生宿舍。和旭海一樣,焦衍擎也是這所學校里的住校生。明明家里是正經(jīng)界的流氓,有錢有勢,可焦衍擎為什么會和普通學生擠宿舍,這是很早以前就令旭海納悶不已的事。「什么?他去上課了?焦衍擎也會上第一節(jié)的課?」那個流氓也會上課的嗎?而更令旭海吃驚的是、焦衍擎居然還會起了個大早去教室上課的。不對啊,已經(jīng)是四年級的學生,再過半年就要畢業(yè)了,他們應該正處于寫論文的實習階段啊,怎么會去上課呢再仔細一問,原來焦衍擎去上的并不是他們建筑系的課程,而是到他的數(shù)學系來旁聽。「什么?數(shù)學系?」啊啊啊啊啊,該不會是焦衍擎學習太差,畢不了業(yè),所以想從數(shù)學系重新開始吧說到這個數(shù)學系,旭??墒邱{輕就熟的,問明了他旁聽的課程,沒過多久,他就在一間階梯教室里找到了想找的男人。「焦衍擎!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說!」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課鈐響,他馬上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然后拽住焦衍擎,跑到花壇旁邊。「你到底有什么事?把我拉到這么遠?」「什么事?你還問我什么事?」可是真的站到了人家面前,旭海卻又傻了眼。「嗯……那個……這個……」說因為他的出現(xiàn),暴露了他的身份?呃,不合適……說因為他的過錯,使他正面臨有家不敢回的境地?呃,也不合適……還是……為他的初吻討回公道?這個……絕對會笑掉人家的大牙!「哦!我明白了,你該不會是有處女情結(jié)吧?被第一個男人占了,就要人家負責到底?」「誰、誰有處女情結(jié)了?還有,你哪里占了我了,最多是被你吻過罷了!」一個激動,嗓音就高了起來,聽到這么勁暴的發(fā)言,散落在四周的學生們,頓時都鴉雀無聲地向他倆望來。「你!你跟我來!」也知道說了不得了的話,脹得滿臉通紅,在下一時刻,旭海馬上就拉著焦衍擎繼續(xù)跑路,轉(zhuǎn)了一個彎,擺脫了那些圍觀群眾,他這才氣鼓鼓地說道。「我來是來警告你的,我不許你把昨天的事告訴任何人!最好你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徹底忘了那件事!」「噗哧!我本來就已經(jīng)忘了呀,到底是誰氣勢洶洶地跑來抓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告被吻了的事實……」呃,有嗎?有這樣的人嗎?「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是來討回公道的呢,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本來是來討回公道的!你、你別笑了,不許笑!我說不許笑!」「哈哈哈哈哈哈,討回公道?好吧,為了不讓鼴鼠娃娃吃虧,我愿意讓你討回公道,那就還你一個初吻吧,不對,加上利息,就還你十個初吻吧?!?/br>「十、十個初吻?十個初吻,那還算是初吻嗎?」而且,就算焦衍擎一直堅持愛著程鴻業(yè),但是這些年來,焦衍擎可從來沒有缺過床伴,就是旭海親眼看到過的美少年,都不下有五、六個了。「花心男!你少惡心了!我告訴你啊,我大哥和程鴻業(yè)都是有潔僻的人,喜歡的東西絕不讓人沾染,所以,我才要保持最純凈的狀態(tài)等待大哥回頭。像你這種人啊,就算程鴻業(yè)失戀了,也不會要你,因為你太、不、純、潔!」「啐!你懂什么啊?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又不是要等著人抱,我是要去抱鴻業(yè)的人,當然要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