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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數(shù)學(xué)跟英語是強項,上了幾節(jié)課之后,孩子家長很滿意,把家里的好東西都拿出來招待他,又留他吃晚飯,被顧汐婉拒了。回到學(xué)校,顧汐找遍圖書館和自習教室,都沒有香山的人影。最后還是在實驗室發(fā)現(xiàn)他的。“我以為你今天沒實驗了?!?/br>香山把實驗器具清洗完了之后,小心翼翼放進盒子里。“下午導(dǎo)師才通知我,臨時安排兩個班做實驗,他明天要出差?!?/br>顧汐站在他背后,看香山專心致志的模樣,頭微微低著,白皙瑩潤的后頸露出來。他把腦袋扭向另一邊,喉嚨有些發(fā)緊:“那我們……現(xiàn)在去吃飯吧?!?/br>食堂人很少,兩個人各自買了飯,面對面坐下。顧汐埋頭咽了幾口飯,看到打湯的窗口開了,立刻丟下碗筷:“我去端兩碗湯,你先吃。”香山回頭看他走遠了,才把自己菜里的rou都挑出來,扔到顧汐碗里。沒多久,顧汐回來了。“今天是小青菜,口味應(yīng)該不錯?!?/br>碗里飄飄蕩蕩兩根青菜葉,香山喝一口,果然一如既往地咸。顧汐扒兩口飯,覺出不對勁來,心居然跳得很快:“這菜……不是我的。”香山按住他的筷子:“你每天都打一樣的菜,肯定吃膩了,換著吃挺好的,我也來嘗嘗你的?!?/br>顧汐平時在學(xué)校只打素菜,回家跟二叔一塊吃飯才想著把伙食改善一點。他沒想到有個人愿意把碗里的rou分給他。他所不知道的是,香山其實把rou全給了他。顧汐自從周末過后,就一直有心事,上課也不在狀態(tài)。香山問他了幾次,他就是不說。晚上兩個人約好一塊兒自習,晚飯過后就去了教室。香山最近活兒很多,累得不行,就跟顧汐說好了,自己先趴著睡一會兒,7點就叫醒他。自習教室里靜悄悄的,除了他們沒有一個人,顧汐起身把門鎖好,窗戶開著。晚風吹進來,拂得人懶洋洋的,更有了倦意。香山面朝外,睡得很熟。顧汐坐在他身邊,猶豫半晌,最終還是伸手用指尖輕輕描了他的唇,然后是細長的脖頸,最后是頭發(fā),撫了一遍又一遍。只有香山在身邊,才能讓他靜下心,仔細思考。廣東的客人上周又來了,顧汐現(xiàn)在終于知道,他們走私手機。這東西在當時絕對是奢侈品,板磚那么大的塊頭,價格又貴,但是有錢人偏偏趨之若鶩。顧汐在他們身上看到了商機。前兩天在地下停車場,廣東這幾位因為跟別的客人發(fā)生沖突,雙方差點動手,顧汐過來調(diào)解的。他身手很好,腦子動得快,立刻把事情解決了。對方很豪氣,要直接數(shù)錢給他,數(shù)目不小。顧汐不要,他說要買他們手上十臺機器。這幫人也沒見過顧汐這樣的,看他年紀輕輕膽量不小,就開了底價。其實這十臺機器就算全賣出去,也未必能賺多少,更何況他一個學(xué)生,哪來的門路。倒不如直接拿錢走人省事安心。但是顧汐心里清楚,這就是最關(guān)鍵的契機,如果把握好了,相當于給他開啟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他太需要這批機器做注了,但是二叔那邊不能驚動,這件事風險很大,連他自己都沒底,二叔更不會同意。顧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22、第一桶金...學(xué)校每年國慶前后都會辦一場規(guī)模宏大的金秋運動會,今年聲勢尤其浩大。前兩周就有同學(xué)自作主張給香山報了1000米以及跳高,一起上了好幾節(jié)體育課,大家對他的實力很清楚。香山不好推辭,每天除了實驗室的工作,還早起晨跑,很久沒有運動,身體靈敏度和柔韌性都不及以前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不經(jīng)意跟顧汐說到這件事,對方覺得他應(yīng)該多休息。“我跑3000米,跑完了就過去找你?!鳖櫹珢烆^吃飯,突然來了這一句。香山才知道他也報了項目,顧汐向來是不怎么參與這類集體活動的。運動會這天,因為賽事調(diào)動,一千米最先開始,緊接著就是跳高,香山的準備活動還不充分。勉強撐著完成了這兩項比賽,下場之后,就感覺身體不舒服,似乎肌rou拉傷了,臉色有些發(fā)白。本來該輪到顧汐的三千米的,他從準備區(qū)沖過來,扶著香山坐到休息室里。“我送你回寢室?!?/br>香山喝一口同學(xué)端過來的糖水,氣色好多了,活動活動腿腳,痛得不輕。“不要,你去比賽?!?/br>顧汐不肯,堅持要先送香山回寢室。“我沒問題的,你去吧,我想坐在這里看你比賽?!?/br>顧汐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他一眼,然后迅速離開。顧汐最終獲得三千米冠軍,但他來不及跟別人慶祝,就又回頭找香山。香山一邊輕輕捶打自己的腿腳,一邊望著cao場的方向。顧汐繞到他身后,扶著他的肩膀低聲說:“我送你回去。”寢室里靜悄悄的,即使沒有人說明,顧汐一眼就看出哪張床是香山的,干凈整齊,也許睡上去會有異樣的芬芳。不知道為什么,顧汐現(xiàn)在特別想鉆到他的床上,從床頭嗅到床尾,然后抱住香山的枕頭不放,就像抱住他的人一樣。“他們都去看比賽了?”顧汐要讓自己停止冥想,他隨意挑了個話題。“不是,周末連著運動會放假,機會難得,他們不愿意在學(xué)校呆著?!?/br>顧汐看看香山,又轉(zhuǎn)過臉,他不知道怎么開口。“要不……你先住我家吧,寢室沒人,你需要照顧?!?/br>顧汐沒想到香山居然爽快答應(yīng)了,他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到回去要把涼席用熱水擦幾遍,又要買菜做飯,或者把屋里收拾干凈,簡直不知道先做哪一樣好。回到家,二叔剛?cè)蕵烦侵狄拱?,天微微暗下來,每家每戶混雜的菜香從門口一直飄到里屋。“你先坐,喝點水,飯馬上好?!?/br>顧汐特地把小匣子打開,里面?zhèn)鱽磉@個時段的廣播節(jié)目,整點報完之后是一個接一個的相聲段子,香山聽得很出神。菜色簡單,不過因為是家里做出來的,總覺得親切舒坦,晚上睡覺之前,顧汐說是為了消毒,把涼席用熱水燙一遍,又擦干凈。結(jié)束之后拿著紅花油要給香山涂抹患處,他早上有幾處擦傷了,顧汐一直記著呢。“不用了,連淤青都算不上?!?/br>顧汐把他按住,脫了鞋襪就往床上帶:“聽話,涂藥油會好的快?!?/br>他讓香山平躺著,涂完藥油之后又給他輕輕按摩,一切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