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七年之約、溪上草青青、妖王的女婿、約炮對象是我的初戀怎么辦!、我的老公是jian雄、萌獸種田、故人歸、重生之A穿成O、琴童、鬼服兵團
”紅姐語氣平淡的威脅道,眼睛依舊盯著手機屏幕,手指不停的劃著。文娟睜開淚眼朦朧的眼睛,怨恨的盯著她,那怨毒的視線幾乎要擇人而噬,而紅姐則毫不介意的繼續(xù)玩著游戲,“小姑娘,人活著就是要識相,不能改變的事實就接受它順從它,這樣你還能活的舒服些。”“嘿嘿,我們可是送你一條康莊大道,那老頭可有錢的很,只不過有些特殊的癖好,你長得這么漂亮他不會對你下死手的,挨挨就過去了?!蹦腥嗽谇邦^開著車,嘿嘿笑著說道,“進去了也不要想著逃跑,可從來沒哪個能成功逃出來的,老頭對逃跑的可不會客氣。那手段,嘖嘖——”文娟絕望而麻木的聽著他們的話,這一路上他們已經(jīng)說過太多了,她原先還想著會不會有人來救她,可是那個男人他得意洋洋的說著他們的‘輝煌歷史’,他們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被抓到過,文娟眼里的希望之光也越來越渺茫。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終于到了高速出口,出了高速剛剛開了一會兒,斜對面猛地開過來一輛車,男人緊急的剎車轉(zhuǎn)彎,然后兩輛車子互相摩擦著停下來,男人在車里都能聽到那種車與車之間高度摩擦的滋滋聲。“馬勒戈壁的,不會開車就不要開,敢撞老子的車!”男人罵罵咧咧到,紅姐冷凝的說道:“注意!”男人也鄭重起來,不過想到他們以往的輝煌歷史,他心里還是覺得撞過來的那輛車絕對是意外。這時那輛車的駕駛位的門打開了,一個獨眼的渾身煞氣的男人走過來敲打他們的窗戶,“你做什么?”男人降下車窗,怒道,“是你們先撞過來的!”“哼,撞了老子的車還不下來磕頭賠罪,怎么,你還想逃?”楊深一臉兇惡的說道,一拳伸進去狠狠砸向男人的頭,“這一帶還沒人敢跟老子頂嘴,你他娘的活膩歪了!”這一拳直砸的男人眼冒金星,腦袋都輕微震蕩了;眼看這個獨眼男人還要一拳砸過來,紅姐連忙喊道:“等等!”楊深看都不看她一眼,手彎進去開了車門,一把將男人揪出來扔到地上,一拳狠狠砸過去,再次將男人砸的暈頭轉(zhuǎn)向;“我們跟老楊不是同一屆的,不過當時我們誰都知道XX隊有個鐵拳楊深,一拳能砸的人腦震蕩。”沈柏在車里說道,“老楊估計好久沒打架了,這會兒挺興奮??!”這時候紅姐也趕緊下車,跑過去哀求道,“這位大兄弟,我們就是一對普通的農(nóng)村人,刮了你的車真的很對不起,我們這次也是帶著老父親出來看病的,醫(yī)生說我們家老爹只能等著辦后事了,這之后我男人就一直情緒不好,他不是故意冒犯你的,求求你別打他了,求求你了!”她說著又趕緊掏出懷里的布包遞給楊深:“我們所有的錢都在這里了,都給你,你原諒我男人吧,求求你了!”楊深停下來揍人的拳頭,一把搶過布包打開來一看,捏出里面薄薄的幾張紅票子,怒道:“你打發(fā)叫花子呢!才這點錢就想讓老子收手,老子揍死你們!”說著又要砸拳頭,紅姐連忙跪著抱住他的腿哭訴道:“求求你不要打我男人了,我向你磕頭道歉,我們真的只有這么多錢了,我們?nèi)康募屹Y都在這里了,其他的錢都給老爹看病花光了啊——”她哭的特別慘烈,邊哭邊磕頭,兩手緊緊抱住楊深的腿。“真的是他們嗎?”文悅看著這一幕心中觸動,這樣樸實忠厚又可憐的人會是拐走她jiejie的人?“是不是接下來就知道了。”譚笙陽淡淡的說道,“少女,你要學的還多著呢!”“該我們下場了!”沈柏說道,然后便和奚沉輝一起下了車。“怎么,還沒搞定?”沈柏一臉吊兒郎當?shù)淖哌^去,“我說獨眼你辦事這么磨蹭,我們還要不要去開趴???”楊深怒瞪眼:“你行你上,這老娘們居然就掏出一千塊錢來敷衍老子!他娘的當老子是要飯的呢!”沈柏一臉鄙視的嘲諷道:“這不是還有輛車嗎,把車開走,盯著他們?nèi)ザ周囀袌?,這輛車也能賣個兩三萬,夠補償你了。”“不不——這輛車不能賣?。 奔t姐慘嚎著,“這是我們唯一的財產(chǎn)了啊,我們老爹他不行了啊,他臨終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落葉歸根哪,我們要趕緊送他回去,不然他死不瞑目?。 ?/br>“死不死的關(guān)我們屁事,把車賣了,你隨便用個草席裹裹就好了,人死一了百了,還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奚沉輝不耐煩的說道。“太吵了!”沈柏嫌棄的說道,奚沉輝一聽立即上前去迅速的打暈紅姐,紅姐還待反抗,卻完全不及奚沉輝的速度。楊深也一拳砸暈了那個男人。將兩個暈過去的人一起扔到他們開過來的車上,沈柏負責看著兩個人,奚沉輝開車,而楊深則去開那對男女的車。“文娟姑娘,不要怕,我們來救你了,”楊深將車子啟動,轉(zhuǎn)頭對后面躺著的‘老頭’說道,“我老板是譚笙陽。”文娟的雙眼瞬間閃亮!她不能開口說話,可是她的臉上卻綻放了笑容,那是希望的曙光,她的希望終于來了。第30章第三十章兩輛車在黑夜中呼嘯著遠去,一路沿著原路返回,這一次是兩輛車并駕齊驅(qū)的飚高速,奚沉輝也終于開的爽了一回。“為什么不讓我去見jiejie?”文悅噘著嘴,她希望這時候能陪在jiejie身邊。“少女,時間很緊張,你先在車里跟我們竄好口供吧,”譚笙陽懶洋洋的靠在座位上,文悅不解,問道:“竄什么口供?”譚笙陽嘴邊閃過一抹諷意,他看向文悅還過分天真的臉蛋,語重心長的說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明白?!?/br>文悅一時沒明白什么意思,沈柏輕聲說道:“言語如刀,人心似箭,你覺得你jiejie無故失蹤幾個小時,別人會怎么評價?”文悅這時有些明白了,她怒道:“我jiejie是受害者!而且什么也沒發(fā)生!”“可是別人不這么想啊,這世上啊總有些見不得別人好的,你說你jiejie長這么漂亮,會有多少人樂意往上身上潑臟水,在能踩她一腳的時候不多踩兩腳?”譚笙陽譏嘲的說道,“姑娘,你都不看網(wǎng)絡(luò)的么,女人半夜走路上被人強了,都有那腦袋有坑的神經(jīng)病怪女人自己穿的太少出來勾搭人呢,還有那住酒店遇上惡徒的,還會被人罵女人為什么不待在家里要出來拋頭露面;”譚笙陽譏嘲的總結(jié)道:“這世上的神經(jīng)病很多的!”“可是人不應(yīng)該這么壞的!為什么要這樣刻薄的去對待受害者?”文悅替jiejie感到委屈。沈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