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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老公是jian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7

分卷閱讀187

    宗去了哪處?”

    蘇阮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異常清晰,“陸朝宗”這三個(gè)大字從她的嘴里頭吐出來,驚得那抬轎攆的嬤嬤都變了面色。

    不止這整個(gè)攝政王府內(nèi),就連整個(gè)宋陵城,還有哪個(gè)敢這樣直呼攝政王的大名。

    止霜張了張嘴,卻是未說出什么規(guī)勸的話,只道:“主子在書房?!?/br>
    “那咱們?nèi)?,不回南陽殿了。?/br>
    “是。”

    轎攆掉頭,往書房的方向去。

    書房門口,刑修煒正候在門口,一眼瞧見遠(yuǎn)遠(yuǎn)而來的轎攆,趕緊疾走兩步恭迎。“給王妃請(qǐng)安?!?/br>
    蘇阮就著止霜的手從轎攆上步下,下顎微抬道:“刑大人不必多禮。”

    刑修煒躬著身子,將蘇阮迎進(jìn)書房。

    書房內(nèi),陸朝宗正靠在寬大的太師椅上小憩,他搭著一雙腿靠在書案上,寬大的常服搭攏下來,蓋住了他大半身子。

    蘇阮一瞧見陸朝宗,面色便咻然緋紅,她捧著臉,站在書房門口半響,等臉上熱度退了,才偷偷摸摸做賊似的踩著腳上的繡花鞋進(jìn)去。

    “主子批了兩個(gè)時(shí)辰的奏折?!毙绦逕樥驹谔K阮身旁,壓著聲音開口道。

    蘇阮無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突然道:“用過早膳了嗎?”

    刑修煒搖頭,面容柔和道:“并未用過早膳?!?/br>
    蘇阮蹙眉,“這都要午時(shí)了,大家伙用午膳,他才用早膳。”說罷話,蘇阮趕緊吩咐刑修煒去端了早膳過來。

    綺窗處,陸朝宗靠在太師椅上,雙眸緊閉。

    蘇阮攏著大袖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起那置于書案上的一支狼毫筆輕戳他的鼻尖。

    狼毫筆上還沾著一點(diǎn)濃墨,戳在陸朝宗的鼻尖處顯出一點(diǎn)墨黑圓暈。

    陸朝宗閉著眼睛抬手,將蘇阮摟到懷里。

    瞧著一雙腿坐在陸朝宗身上,蘇阮手里還捏著那支狼毫筆。

    伸手拿過那支狼毫筆扔在書案上,陸朝宗抬眸看向面前的蘇阮。

    雨露初沾的蘇阮眉眼散開,透出一股屬于女子的媚意。她勾著陸朝宗的脖頸,側(cè)頭時(shí)纖細(xì)脖頸微露,上頭細(xì)密密的排著一圈紅痕,皆是面前之人的杰作。

    “抹過藥了?”抬手輕觸了觸蘇阮的脖頸,陸朝宗將人更環(huán)緊了幾分。

    “抹過了?!币徽f到這事,蘇阮便覺又氣又惱。昨晚上她都那么求他了,這廝也不應(yīng),活像是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似得。

    伸手?jǐn)Q住陸朝宗的手背,蘇阮咬牙道:“你可要害死我?!?/br>
    陸朝宗低笑,將下顎搭在蘇阮的肩膀上輕蹭,眸色晦暗道:“我怎么舍得呢?!?/br>
    他視若珍寶的阿阮。

    作者有話要說:  小宗宗:吧唧吧唧好吃?(??`?)

    小皇帝:皇叔吃獨(dú)食

    小宗宗:乖,小孩子不能吃的o(*^@^*)o

    ☆、129獨(dú)發(fā)

    “你哪里不舍得了?”蘇阮翹著腿兒, 坐在陸朝宗的身上一顛一顛的用鞋跟敲著他的小腿肚。

    “我若是舍得,就不會(huì)坐在書房內(nèi)批了兩個(gè)時(shí)辰的奏折, 而是躺在阿阮的身上……”陸朝宗話音未落, 便被蘇阮一把捂住了嘴。

    蘇阮側(cè)頭,面紅耳赤的道:“閉嘴?!边@廝又要說渾話了。

    陸朝宗低笑, 繼續(xù)道:“吃了這么多的rou, 自然是要好好的用上?!?/br>
    “誰讓你吃的?!碧K阮從陸朝宗的身上跳下來,卻是不防腿一軟, 差點(diǎn)跌倒,還是扶住了陸朝宗的膝蓋骨才堪堪穩(wěn)住身子。

    氣急敗壞的起身指著陸朝宗的鼻子, 蘇阮氣憤道:“自作自受?!币皇沁@廝, 她哪里會(huì)腿軟腳軟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

    仰躺到太師椅上, 陸朝宗整了整寬袖,抿唇笑道:“阿阮想今日回門,還是后日回門?”

    “唔……”蘇阮坐在書案上, 歪頭想了想道:“今日?!?/br>
    “好,用過午膳便回去。”陸朝宗牽著蘇阮的手, 帶她去用午膳。

    用過午膳,日頭正盛,刑修煒駕著馬車停在南陽殿宮門口, 蘇阮換過裙衫,帶著平梅和止霜從寢殿內(nèi)出來。

    陸朝宗坐在馬車?yán)?,正在小憩,瞧見上車的阿? 單手將人摟進(jìn)懷里輕蹭。

    被陸朝宗蹭的有些癢,蘇阮埋首,把身子鉆進(jìn)他懷里,然后閉眼午歇起來。

    馬車轆轆而行,在寬闊的街道上緩慢駛到蘇府門口。

    聽到消息的蘇欽順和王姚玉一等人早就候在府門口等候。朱紅色的府門大敞,恭謹(jǐn)?shù)挠雨懗诤吞K阮。

    蘇阮穿著常服,被陸朝宗牽著從馬車下步下,她梳著婦人髻,乍眼一看,就似換了個(gè)人似得,但定睛瞧來,卻還是這個(gè)人,只是眉眼間多了幾分女子的柔媚風(fēng)情。

    一眾人一邊寒暄著一邊往大堂內(nèi)去,蘇阮和陸朝宗一同與蘇欽順和王姚玉敬過茶之后,蘇阮便被王姚玉牽著入了一旁的花廳。

    “阿阮,來,吃茶?!蓖跻τ裆舷麓蛄恐媲暗奶K阮,眸色微紅,“怎么樣,可有受欺負(fù)?”

    雖只隔了一日,但王姚玉卻覺得隔了數(shù)年。十月懷胎,說嫁就嫁,就跟在她心口用刀子挖rou似得。

    “母親莫擔(dān)憂,攝政王府內(nèi)無人敢欺我。”蘇阮輕押了一口茶,眸色輕動(dòng)道:“對(duì)了,我院子里頭的東西還在吧?”

    “都在呢,今兒早上小丫鬟才給你打掃干凈?!蓖跻τ裾f罷,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道:“阿阮,那帕子你可收好了?”

    “帕子?什么帕子?”蘇阮疑惑道。

    “怪我怪我,都忘了與你說了?!蓖跻τ褫p拍了拍面前的圓桌,眉目輕皺,“不過應(yīng)當(dāng)也是無事的?!?/br>
    她的女兒她最清楚,干干凈凈的除了那攝政王,可沒人沾過。

    “母親,你到底在說什么呀?”蘇阮奇怪道。

    “哎呦,傻孩子,我說的是落紅帕?!蓖跻τ褚娞K阮真是怎么說都不懂,只能無奈搖頭。

    “落紅?”一聽王姚玉提醒,蘇阮這才想起有這回事來?!拔覍て矫穯枂枴!闭f完,蘇阮提著裙裾將候在花廳外頭的平梅給喚了進(jìn)來。

    “平梅,喜床上的落紅帕你可有瞧見?”

    “落紅帕?王妃,那日里的喜床不是奴婢收拾的,是止霜收拾的。”平梅道。

    “那你幫我將止霜喚進(jìn)來?!碧K阮與平梅道。

    “哎?!逼矫窇?yīng)了,將止霜從外頭喚進(jìn)來。

    止霜躬著身子進(jìn)來,規(guī)矩十足的與蘇阮請(qǐng)安道:“王妃?!?/br>
    “止霜,我的落紅帕子是你收拾的嗎?”蘇阮與止霜還不算熟悉,說這話時(shí)面色有些羞紅。

    止霜點(diǎn)頭,“已經(jīng)交給老夫人了?!?/br>
    “是嘛?!奔热绱苏f,那應(yīng)當(dāng)就是無事了。蘇阮朝著止霜點(diǎn)頭,讓人退下了。

    坐在一旁的王姚玉一臉欣慰的點(diǎn)頭,“無事就好,這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