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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跟你吃!” 裴涪淺無語扶額,這家伙怎么就一點(diǎn)沒變呢? 她掙扎了下沒甩開身上的“睡袋熊”,反而被對方抱得更緊了,頭疼,真是太頭疼了。 這家伙打小就這臭毛病,犟起來比誰都厲害,只能順毛摸。她只能耐著性子呼吸,深呼吸,然后緩聲道:“韓冰同學(xué),你出國幾年外語水平?jīng)]見提高倒是這國語水平跳躍式下降啊。首先咱倆才剛見面不過三分鐘,你這個“發(fā)現(xiàn)”和“越來越”用詞不當(dāng),另外咱倆不是老相好,別亂造詞。” “三分鐘怎么了,三分鐘能干好多事兒呢!那廣告上不是說了么,三分鐘不但能削三分之一個蘋果,三分鐘還能無痛人流呢!” “......”哪個廣告如此喪盡天良?廣電總局也不管管! 她無奈嘆息,驚覺整個人驀地被對方摟住了,氣的翻了翻白眼,“男女授受不親,你干嗎呀?” 他要是敢說這是西方熱情的禮節(jié),她一定揍得他滿地找牙。 韓冰像看白癡似的瞪了她一眼,哼哼道:“這都看不出來嗎?我在抱你?。 ?/br> 裴涪淺:“.....” 他能不能去滾?。?/br> 見她掙扎,他索性整個摟住她的肩膀,連拖帶拉的憑借男生天生的一股蠻力拖著她向前走著,邊解釋道:“你是不知道國外那些女的,長的五大三粗的,就那腰都能頂我三四圈呢,整個兒一和尚廟么,我爸還騙我說西方人熱情開朗奔放。我現(xiàn)在看見你,就覺得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真是母豬都能上樹了!” “啊——!”話音落下,他慘叫一聲,憤恨的彎腰指責(zé)這個狠命踹了自己一腳的女生:“你謀殺啊!” 裴涪淺瞪他:“你才母豬呢?!?/br> 見對方遲遲直不起腰,她心軟了走過去踢踢他的腳,“別裝啊你,我都沒用勁兒?!?/br> 韓冰不吭聲,就是一直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她果然心虛,小心翼翼試探著問:“真疼啊?” “廢話!” “那我扶你起來?” 她說完又遲遲不見行動,韓冰心想得虧自己身邊沒刀,不然他真不敢保證會不會殺了她:“快點(diǎn)??!” 嗓門可真大,裴涪淺癟唇,不情不愿的伸手去拉他。 韓冰的手剛剛碰到她的指尖,反應(yīng)神速的一拉一拽一撲倒,裴涪淺立馬就成了對方的盤中餐。他得逞的哈哈大笑:“你竟然敢踢我,看小爺怎么收拾你!” 地位瞬間被轉(zhuǎn)換,裴涪淺懊惱自己缺心眼,這家伙可是打小就被他爸扔在部隊(duì)訓(xùn)練過的,怎么可能被她那一腳就踹到起不來身呢,真是輕敵了。 她被對方夾扣在胳膊肘下,緩緩?fù)職?,聲音不高卻自有威力:“韓冰,你完了?!?/br> “哼!”韓少爺大大的哼了一聲,誰怕誰啊誰怕誰! 裴涪淺吸氣,呼氣,再次勻速吸氣,呼氣,最后一次吸氣,呼氣,握拳,鼓足全身的力氣伸手狠狠一下掐住對方腰間的rou,然后180度旋轉(zhuǎn),跳躍。 隨之而來一聲殺豬般的吼叫:“啊——!??!” 叫聲太大,周圍正逛街的人都停了下來吃驚的望著眼前這一幕,那男孩叫完就立在原地持續(xù)蹦跳,一下比一下蹦的還高,活像只被踩了腳的兔子,嘴里還重重的喘著粗氣。 一旁,剛從中戲打完球出來的幾個少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只有一人臉色陰沉的立在原地,緊握著的雙拳骨節(jié)泛白。 肖靳好笑的看著那邊鬧騰的小情侶,真是可恥的青春啊,就連周遭都飄散著nongnong的戀愛酸臭味道。 一點(diǎn)也不考慮他們這些大齡單身男青年的心。 他偏頭看向自家親弟弟,好奇的問:“你們這個年紀(jì)的戀愛,都這么驚天動地?” 見對方緊抿著唇不說話,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對方不太對勁兒,像是和誰在生氣較勁兒似的,伸手指了指對方的臉頰,他道:“你臉黑了?!?/br> 肖裕微抬起眉頭,一句話沒說,只是冷冰冰的視線射向他,就一個簡單的對視卻讓肖靳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呃.....”肖靳莫名其妙他這忽然的脾氣,真是有夠來去自如的。 “怎么了你?” 剛不是還好好的么,贏了球后多高興啊他。 肖裕緩緩移開視線去看那對兒依然在打鬧卻遮不住笑意的兩人,她今天脫去了校服換上了從沒有在他面前穿過的漂亮裙子,甚至還刻意的靜心去打扮了一番。就是為了見他以外的其他男孩兒? 他沒忍住,嘴角輕勾語氣涼涼,無不諷刺的開口道:“我們這個年紀(jì)的戀愛,才沒這么惡心?!?/br> 話落便轉(zhuǎn)身,背道而馳。 肖靳意識到這家伙回答的是自己上上個問題,剛想罵他兩句卻見他走到了死胡同里去,忙大叫:“那兒出不去!” 肖裕腳步不停的回答他:“去吃飯?!?/br> 出不去又怎樣?他真是一點(diǎn)也不想從那對可恥的人面前走過。 ** 位于中戲斜對門的景秀餐廳,看起來不起眼味道倒是不賴,很多學(xué)生吃膩了食堂的飯都會跑這里來開小灶。老板仗著得天獨(dú)厚的地理位置搶著先機(jī)和這些未來的大明星們合影拍照,就貼在門口的玻璃窗上作為攬客的噱頭。 當(dāng)然這一行為不止一次被肖靳評價為:“可恥?!?/br> 他就跟進(jìn)自家小院似的自來熟,推開門就喊:“老朱,我來了?!?/br> 先一步進(jìn)來的肖裕坐在老位置上,十分嫌棄的瞥了自己大哥一眼,真拿自己當(dāng)國家領(lǐng)導(dǎo)人了。 “怎么門口還掛著那倆中國結(jié)呢,丑爆了,趕緊摘了吧?!?/br> “就摘就摘?!钡昀习鍙膹N房出來,邊擦手邊回應(yīng)著,看清入座在角落里的少年,他“誒喲”了驚喜道:“阿裕啊,好久沒見你來了。” 肖裕點(diǎn)一點(diǎn)頭,客氣的叫了聲:“朱叔。” “喂喂喂。”不甘被忽視的肖靳不滿了,“我天天來也沒見您激動一回,這臭小子一來您臉上褶子都遮不住,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您私生子呢?!?/br> “去!”張叔踢他一腳,“就你話多?!?/br> 肖靳癟癟唇,老實(shí)的坐了下來,這地方他們常來,和老板早就混熟了,菜都不用點(diǎn),上的全是他們愛吃的。 沒多會兒菜就上齊了,兩人也不再客氣,一個比一個能吃,酒足飯飽,肖裕癱在椅子上對老大說:“你以后別再叫我來你學(xué)校打球了。” 肖老大微仰著頭靠在后座的椅子上,嘴角輕勾起瞇著雙眼,語氣慵懶:“你是讓我回家調(diào)監(jiān)控,看看今兒是誰死皮賴臉的求我?guī)麃泶蚯虻???/br> “誰?”他故作糊涂的模樣氣的肖靳想揍人,“臭小子?!?/br> 肖裕得了便宜就賣乖,無辜聳肩:“好不容易一個假期我就想在家睡覺打游戲,要不是你求著我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