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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羨慕之色。 余光瞥見小易亭臉上的自得,于是便想逗他玩玩。 “嗯……你這顆夜明珠好是好,卻不是最大的?!彼首魃畛恋恼f。 “你是說父皇騙我?”小易亭向來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立刻神色緊張起來。 “這倒也不是,若論人世間而言,你這顆夜明珠的確罕有,可是若是在天上的話,也不過如此?!?/br> “天上?”小易亭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天上難道住的還有人嗎?他們和我們長的一樣嗎?” “當(dāng)然不一樣!”小荀說的理直氣壯,好似他親眼見過一般。 “你看這天上掛著的白玉盤,就是嫦娥仙子家中的夜明珠。連夜明珠都與人間的如此不同,那樣貌肯定也和我們長得不一樣?!?/br> 小易亭抬頭望了望,閉上一只眼睛把夜明珠舉起來靠近月亮:“可是和我的比起來,還沒有我的大呀。” “這……”小荀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這是因為距離的問題,只得又換了另一種說法。 “但是它比你的亮。嫦娥仙子的夜明珠可以普照大地山河,你的能嗎?” 小易亭歪頭想了想:“好像不能?!?/br> “這就對了!所以說你這顆并不是最好的?!彼靡獾男α诵Γ墒切∫淄ぢ犕晁脑拝s是快要哭了。 “易亭,你怎么了?你別哭啊?!毙≤饕娝桓毖蹨I汪汪的模樣,慌張道。 “七哥哥,我想要這顆夜明珠……”他舉起胖嘟嘟的小手,伸出食指指向萬里之遙的月亮。 這下小荀犯難了,這月亮他也夠不著啊!早知道就不該逗他。 “七哥哥,我想要這顆夜明珠?!彼謭远ǖ闹厣炅艘槐?。 “易亭,那顆夜明珠是仙子的,我們凡人不能隨便拿。” “嗚……” “不如這樣吧”小荀見他又要掉淚,想起他以前總是央求自己唱歌給他聽,可是自己因為害羞一直沒有答應(yīng)。今日他就豁出去了,就算當(dāng)他戲弄九弟的懲罰。 “我……我來給你唱首歌兒聽吧?!?/br> “真的嗎?你沒騙我?”小易亭眼睛里立刻閃出期待的光芒。 他點了點頭,和小易亭一起躺倒在地上,讓他枕著自己的胳膊,脆生生的唱了起來。 這是一首他的娘親經(jīng)常唱給老王爺聽的歌,名叫,他小時候聽的多了,耳濡目染,自然也學(xué)會了曲調(diào)。 采采卷耳,不盈頃筐。 嗟我懷人,置彼周行。 陟彼崔嵬,我馬虺隤。 我姑酌彼金罍,維以不永懷。 陟彼高岡,我馬玄黃。 我姑酌彼兕觥,維以不永傷。 陟彼砠矣,我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唱完之后,小易亭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嘟囔道:“七哥唱的真好聽……” “你知道這歌詞寫得是什么意思嗎?” “……” 小荀沒有聽到聲音,側(cè)過身來看他,卻見他早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 算了,本就沒有希望他能懂。 他小心翼翼的動了動發(fā)麻的胳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小易亭的睡顏,心里想道,七弟明明是個皇子,卻長得比宮里的公主還漂亮。 看這睫毛,該是比自己的兩倍還長吧,還有粉嫩的嘴唇,比他身上的緋色衣服還要鮮艷光澤。 想咬一口…… 小荀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心砰砰的響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他捂住嘴巴,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驚訝的聲音,一把抽離了胳膊,快速的爬起來跑開了。 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感覺? 以后還是少見九弟為好!! 翌日一早,李知荀被太陽的強光照醒,頭痛欲裂。他迷茫的睜開眼睛,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哦對了,昨夜在此處喝酒,后來不知不覺睡著了,還做了夢。 夢里……算了,不想也罷。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手腳已經(jīng)被凍到僵硬,頭發(fā)也散了,倒真是有點夜不歸宿的狼狽。 他聽見外面?zhèn)鱽黻囮嚦畴s的聲音,還有逐漸走近的腳步聲,連忙轉(zhuǎn)身進了寢房,關(guān)上了門。 來的人是叔欒。手里拿著一封信,看起來行色匆匆。 他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王爺,起了嗎?” “嗯?!蔽堇飩鱽硪粋€淡淡的聲音。 叔欒推門而入,李知荀已經(jīng)衣著整潔的坐在床邊穿鞋,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主上”,叔欒恭敬的稟道,“流光樓又送來一封無名信” 李知荀起身接過信來,一邊拆解一邊問道:“又沒有看到送信人?” 叔欒羞愧的低下頭:“沒有,張伯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那個桌子上的客人已經(jīng)走了。” 李知荀點了點頭,并沒有責(zé)怪。其實他已經(jīng)猜到,肯定又是前兩次幫助過他的人,只不過不知道這次又送來了什么信息。 話說他倒真是想親眼見見這位恩人,當(dāng)面跟他道一聲謝,因為他送來的這幾封信可都是幫了自己大忙。 只可惜他來無影去無蹤,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可尋,唯一留下的只有手帕和信上都有的一個小小圖紋.這個圖紋他已命流光樓查了有半年之久,卻仍然一無所獲。 其實按照他的性格,他本來是不會輕易相信陌生人的來信的,因為不管對方給的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不排除他們想要迷惑自己的可能性。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這位神秘人送來的密信卻從未有過懷疑。 而這次的來信,除了一層不變的圖紋,內(nèi)容跟以往卻很是不同,上面只寫了五個字“車載狀元頭”,看起來像是一個謎面。 謎底很好猜,可是只有一個字,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 李知荀百思不得其解,皺眉道:“這送信的人還留下什么其它信息沒有?” “嗯……”叔欒遲疑了一會,支支吾吾道:“其實還有一封,張伯不知道是那神秘人送的,事先看了,覺得信有古怪才送過來的?!?/br> “另一封信上寫的什么?” “是一首打油詩。”叔欒把另一封信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