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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yáng)間,一道細(xì)長的東西盤繞在他的腰間,將他捆起舉到了空中。與此同時(shí),花若盈也被藤蔓舉到了空中,她周身捆滿了密密麻麻的藤蔓,連嘴都被藤蔓勒住,嘴角磨蹭出血來,一雙妙眸驚悚得瞪大了。“唔唔唔!”塵埃落定,一身湖藍(lán)色長袍,身姿挺拔的舟駿站于地面,一手背于身后,淡然微笑得望向兩人,故作驚訝得道:“二位這是怎么了?如何被捆了一身的藤蔓?!?/br>“舟駿。”不凡咬牙道,沒想到迷陣過后竟然還有一招。“嗯?”舟駿柔聲應(yīng)道:“不凡是不是沒想到,這迷魂陣后面還有萬木逢春陣,這陣中陣對(duì)于我們青云門人來說可是小把戲,可千萬不要如此驚訝?!?/br>“你究竟想怎么樣?”不凡皺了眉頭,他實(shí)在不能理解舟駿抓他們干嗎?不是受了莫單白的指使將他們帶到九九轉(zhuǎn)魂陣的陣心獻(xiàn)祭的么?怎么半路就拿他們開刀了。“我沒想怎樣?!敝垓E聳了聳肩,無奈得道,“只不過有人托我‘偷走’你而已?!?/br>不凡說道:“我好像沒招惹青云門的什么人吧?”舟駿挑眉,回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青云門的人?”不是青云門的,那么就是青云門勾搭上的魔修一族,“你是葬天閣的人?”葬天閣就是原作里與青云門勾搭成jian的魔修一派。“葬天閣?你與葬天閣的人有仇怨?”舟駿反問道,他不記得九華派與葬天閣有什么恩怨,難不成是這小子的私人恩怨?舟駿望向不凡的眼神中帶了一絲玩味,“不若你叫我一聲好哥哥,我?guī)湍銡⒘四愕某饠?。?/br>不凡從善如流,“那我叫你兩聲好哥哥,你把我跟花若盈都放了如何?”舟駿嗤笑道:“這兩聲哥哥叫得未免也太昂貴了些。”“主要是叫的人身價(jià)高。”舟駿:“……呵,那我可以將你捆起來,拿著沾了辣椒水的皮鞭日夜抽打你,想聽你喊我?guī)茁暫酶绺缒憔偷煤拔規(guī)茁暫酶绺??!?/br>不凡:“……”臥槽,舟駿你的戰(zhàn)斗力爆表了好嘛?簡直是“厚顏無恥”的絕佳典范!“唉……”舟駿嘆息一聲,可惜得搖了搖頭,“要不是‘那一位’預(yù)訂下了你,我又何嘗舍得離開你呢?”不凡無語得看著舟駿故作惋惜的做作樣子,決定更正一下前言,他不止是“厚顏無恥”還是“下流無恥”到毫無下限!不屑與舟駿做口舌之爭,不凡問重點(diǎn),“‘那一位’是誰?”舟駿嘖了一聲,“我不告訴你?!?/br>不凡:“……”雖然猜到是這個(gè)結(jié)果,可是真的被舟駿說出來了他怎么感覺這么不爽呢……沉默了一會(huì)兒,舟駿見不凡不再與他說話,自覺沒了趣味,反而走向花若盈,數(shù)段藤蔓將包的像個(gè)粽子一樣的花若盈拖到舟駿面前。舟駿伸手撫著花若盈的俏臉,嘖嘖嘆道:“真是滑手舒服,早先看到花師妹就覺銷魂,如今真切碰到了,果真如此?!?/br>花若盈氣得渾身劇烈一顫,竟是想要掙脫開這些藤蔓,無奈她掙扎得越厲害這些藤蔓纏繞得越緊。“呦,當(dāng)心,磨壞了這身水一樣的皮膚,那我該心疼了?!敝垓E低聲笑道,右手順著花若盈白皙細(xì)嫩的臉龐滑落到修長的脖頸,“嘖,真滑。”臉氣得一陣紅一陣白,花若盈怒瞪向舟駿,舟駿見她羞憤欲絕的樣子,笑得更加歡快,“要不是得快些把這不凡送到那位手中,我現(xiàn)在就想就地辦了你,小美人兒。”花若盈咬了唇,美眸里是熊熊燃燒的怒火,望得舟駿yuhuo上涌,當(dāng)下就沒忍住,湊上前在花若盈白皙的臉蛋親了一口,可沒想到嘴唇觸碰到一片冰涼的東西,親吻到的皮膚光潤得像是一灘水一樣。舟駿一怔,待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眼前哪里還有什么花若盈的影子,只不過是一灘水罷了,原本被捆住的“花若盈”變作了一灘清水,從藤蔓中央流淌下來,舟駿連忙扭頭去看不凡,卻也只能看到一個(gè)水人漸漸消融,清澈的流水在陽光的映照下甚至出現(xiàn)了道道彩虹。假的!腦海中迅速得反應(yīng)出來這一信息,舟駿忙祭起法寶,可沒想到,一柄軟劍從他身后纏了上來,牢牢得繞上了他的脖子,鋒利的刀鋒正抵在他的喉結(jié)處,稍一吞咽口水就能清楚得感覺到刀鋒割裂皮膚的疼痛感。“舟駿!”嬌俏的聲音在前方響起,花若盈一點(diǎn)一點(diǎn)得顯現(xiàn)出形體來,她看著舟駿,眼里滿是厭惡。方才她也覺著這舟駿在玩什么把戲就與不凡秘密傳音,摘下迷簟菇的同時(shí),運(yùn)用水系法術(shù)給二人制造了分身,又用水鏡將他二人身影掩去,就是為了看這舟駿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么藥。“花師妹,你們這是做什么?”舟駿語氣無辜得說。站于舟駿身后用如虹限制住他行動(dòng)的不凡哼了一聲,道:“我想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抽打你,聽你叫我好哥哥?!?/br>舟駿眼中厲色閃過,可須臾面上就恢復(fù)笑容,“不凡,我只是開玩笑的。”“開玩笑?那把我送給那位也是開玩笑?說,那位是誰?!”“那位……那位就是我莫師叔啊,我送你們?nèi)ソY(jié)陣,然后找我莫師叔?!敝垓E理所當(dāng)然得說,語氣平靜聽不出來任何心慌。“你用迷簟菇和幻象陣來迷惑我們,讓我們以為在向著目標(biāo)前進(jìn)。其實(shí)我們一直在原地轉(zhuǎn)圈,你還敢說你是要送我們?nèi)ソY(jié)陣?”不凡催動(dòng)如虹,將刀鋒切入舟駿皮下,登時(shí)就有鮮血染上了刀鋒。舟駿臉色一白,無辜得道,“這是說得什么話?我何時(shí)用幻象陣迷惑你們了?”話音方落,一道水柱從舟駿頭頂傾瀉而來,洶涌的水流將他梳理得一絲不茍得頭發(fā)沖散開來,整個(gè)人看起來十分狼狽,只聽花若盈厲色道:“無恥小人,還在這里抵賴,我這就殺了你!”“花師叔別沖動(dòng)!”不凡忙道,“沖動(dòng)是魔鬼??!”花若盈提了清鳳笛,怒瞪向不凡,“你與他說這么多,他也還是裝模作樣,方才竟敢如此、如此……我、我……”“花師叔,我們要先知道他的目的,等問出來你想怎么樣都行。”不凡勸解道,還好剛才摸的只是花若盈的替身,那要真摸到本人了,沒等他用如虹,花若盈就先把他給咔嚓了。花若盈憤恨得瞪著舟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