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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相對安全的地方。”“……是馬德華種植罌。粟的綠洲?”雷勁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問道。“bingo?!彼戊洗蛄藗€響指,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有這點好處,凡事不需要說透他也能知道其中的意思,“那么接下來就是你的表演時間了——我們應(yīng)該往哪走?”雷勁有極強的方向感和在沙漠里求生的能力,否則當(dāng)年他也不會憑一己之力走出撒哈拉沙漠,宋煜會知道這些當(dāng)然也不足為奇,早在他初到這個位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主神空間里看了一遍原著,所有角色的性格喜好生平事跡宋煜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否則攻略起這些人物來也不會如此得心應(yīng)手。而雷勁似乎也忘了質(zhì)疑為什么宋煜會問他怎么走這件事,他抬起頭神色凝重地望著云卷云舒的湛藍天空,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看什么,最后他抬起手,往某個方向指去:“走那邊?!?/br>宋煜跟著朝那個方向望去,除了滾滾黃沙就沒有什么其他景致了。和沙漠里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什么區(qū)別。雖然覺得“在茫茫沙漠里只看一下天隨便一指就能找到正確的方向”這種技能怎么看都實在是很不科學(xué),但在這種時候你只需要相信主角就可以了。雖然雷勁并不是主角,但畢竟是原作筆下主角的第一后備員,連帶的主角光環(huán)或多或少還是有的。然后宋煜心里的想法就在他們看到那片綠洲的那一刻徹底被證實了。“哈,宋煜你看!那個不就是綠洲嗎?”宋煜瞇著眼順著雷勁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烈陽的照耀下的確隱約可見一片茂密的樹林,綠洲嘛當(dāng)然也少不了必要的水源,那一片在耀眼陽光的映射下而顯得波光粼粼的湖泊著實讓此刻熱得快要蒸發(fā)的宋煜有些眼饞。不過——“你確定那一定是綠洲么?不會是海市蜃樓什么的?”這個必須先搞清楚,他可不愿意空歡喜一場。“呃……”雷勁又仔細辨認了一番,最后肯定地說道,“這中間涉及的東西很復(fù)雜,我可不想跟你解釋半天,反正我很肯定,那個一定不會是海市蜃樓。”他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喏,你看,那些巡邏的守衛(wèi)……”“應(yīng)該是為我們準(zhǔn)備的?!彼戊巷@然也注意到了那些巡邏的士兵,不過隔得太遠,具體的狀況也看得不太清楚,宋煜伸了個懶腰,唇角微微上揚,“既然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那我們也就不要辜負他們的好意了?!?/br>于是兩人就這么愉快地朝綠洲的方向進發(fā)了。當(dāng)然,從被沙塵暴卷到不知名的地方到一路徒步走到靠近綠洲的地方,這中間其實已經(jīng)過去了許多天,一路上靠著為數(shù)不多的仙人掌提供的水份才讓他們走到了這里。能在沙塵暴席卷下只受了一點輕傷,不得不說他們都還算是幸運的,但即使傷口并不怎么嚴重,但在這樣極其惡劣的環(huán)境下一時半會兒也是好不了的,并且這么多天來完全沒有食物能讓他們攝入能量,維持身體機能也只靠著那少的可憐的水份,說實話即使宋煜是在主神空間經(jīng)受過身體鍛造,但對于這樣嘴里幾乎能淡出鳥來的日子也很不耐煩了。所以就在宋煜和雷勁借著茂密森林的掩護,看到巡邏隊其中兩個落單的士兵正在一棵樹下撒尿的時候,他們毫不猶豫就上前從背后敲暈了兩人。但就在雷勁想要擰斷兩個士兵的脖子時,宋煜卻阻止了他。“難道你還準(zhǔn)備晚上也混進他們的宿舍么?”面對雷勁疑惑的目光,宋煜淡淡地解釋道。雷勁一想覺得他說得也不無道理,于是便松開了手,和宋煜一起換上了士兵們巡邏的隊服。大概是因為天色已晚,又或者是在密林外等待的士兵們聊天聊得很是開心,因此也并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隊友早就已經(jīng)換了人了。巡邏隊隊長看了看逐漸陰沉下來的天空,便決定帶著人原路返回了。回去的路上依舊少不了閑侃。“欸你們說,上面怎么最近突然要求加強巡邏了呢?我看駐守的人也多了不少呢。”“你居然還不知道???開會的時候你小子又跟周公下棋去了?還不是因為監(jiān)獄那邊有三個人給越獄了唄!”“從舟山監(jiān)獄里越獄?!那能耐也不小?。 ?/br>“誰說不是呢,人沒抓到反而可憐了我們,說什么‘那些人可能到我們這兒來’就要我們加強工作量!”“這都已經(jīng)離越獄那件事過去一周了,我看他們到這兒來的機會也不是很大了,出了舟山監(jiān)獄那可就都是沙漠了,就算他們有通天的本事,沒有水源沒有干糧,那能走得出沙漠?恐怕早就死在沙塵暴里了吧!”“哈哈老三你說得對!不過也有可能是渴死的,餓死的……”“說不定還可能是被曬死的呢哈哈哈……”接下來的話題就是漫無目的的閑扯了。宋煜和雷勁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相同的笑意。如果這些人知道了他們背后議論的對象其實就站在他們面前的話,臉上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宋煜也真是很好奇啊……不過不管怎么說,他們還是跟著此刻收工的巡邏隊大部隊一起混進了總部。返回的一路上宋煜一直留心著路上的景致,入眼滿目的蒼綠看著的確讓人心曠神怡,道路兩旁全是用籬笆圍起的田地,每個田地旁還有相對的一幢小房子,偶爾有微風(fēng)拂過,田地里種滿的翠綠幼苗就會跟著微風(fēng)輕輕搖動,這場面看起來就像是歸園田居還是什么的,總之給人一種相當(dāng)溫馨的感覺——當(dāng)然如果你要這么想,那就大錯特錯了。這些連綿出的幾十幢小房子,就是由從舟山監(jiān)獄押送過來的囚犯所居住的地方,那些青翠的幼苗正是罌粟花的幼年時期。成熟時的罌粟會結(jié)出異常美麗的花朵,那樣的花無疑是賞心悅目的,但是美麗的東西往往是用有致命的劇毒的,一朵小小的罌粟花制成的一點點毒。品也不知會奪去多少人的性命,會破壞多少人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啊。宋煜從那些幼苗上移開了視線,笑得有些涼薄。——但是那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雖然種植罌。粟的基地規(guī)模很大,除了東邊一些天然的密林之外,基本上覆蓋了整個綠洲,但基地里的建筑物卻都是分開的,正如宋煜所觀察的那樣,囚犯們居住的房子也都是分開的,但管理卻不會因此而松懈。宋煜和雷勁就這樣跟著巡邏隊們一起進了種植基地的食堂,如愿吃到了這么多天來的第一頓飽飯。當(dāng)然,吃完飯還是需要繼續(xù)巡邏的。每個巡邏隊的路線都是固定的,因此宋煜和雷勁又跟著巡邏隊回到了他們最初來到的那片密林,刻意走在隊伍最后的兩人趁著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偷偷后退了幾步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再次回到那個靠近河邊的地方時,那兩個士兵當(dāng)然還處于昏迷之中,宋煜用特殊的手法將他們弄醒,隨后便和雷勁躲到了一邊。“欸,我們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