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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君臣相離,社稷傾頹,如此險惡用心,當真罪不容誅!”“你……你放屁!”鐘靈毓早已氣得爆了青筋,指著宋羽,手氣得直抖,“我看,要說用心險惡,你們這些亂揣度的,才是真的實至名歸!不過是首平常的五言詩,嘰嘰歪歪一大堆,難道還想學那烏臺詩案,興了文字獄不成?”宋羽哪料得他起那么大反應(yīng),臉上一時掛不住,強笑道,“林兄,你看靈毓!不過是大家說著玩樂,怎么就認真起來了”林亦舒掩唇一笑,“靈毓他沒什么好處,獨這認真值得說道,偏宋兄,卻是個忒不認真的”宋羽落得個沒意思,灰溜溜地回去,抱著案卷,埋頭寫寫劃劃,再不出聲張睿此時眉間微蹙,支著頭,望著前面那堵墻,“靈毓,你說是不是本來就是錯的。我看了那么多書,這偌大的山河,各朝各代在上面來來去去,縱盛如漢唐,也不過如花般,開過便衰。一家之天下,必有親疏,本就是不公。什么徇私枉法、包庇腐敗本就是骨子里的,一日以‘人情’治世,便多藏一日污納一日垢,時間短了還好,一長什么毛病都能出來。這所謂的天下,圣人說的‘道’,是不是一開始就是錯的,既然講公講正,那為什么要有天子?為什么偏偏是一家的天下?”鐘靈毓本在氣頭上,他這一番話下來,嚇得臉都白了,慌地忙捂他的嘴,示意他往上瞧,“那墻上貼的是什么?”“三綱五常”,張睿拿開靈毓的爪子,翻了個白眼,“各大衙門里,貼得不都是這個”“快讀一遍”,靈毓道張睿依言支著頭,懶懶道,“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仁、義、禮、智、信……我說靈毓,我又沒說錯,再說了,我還覺得這三綱有毛病呢?是人,都會犯錯,又不是神仙,立什么長生牌位,也不怕折了壽。本就是不公的,還談什么‘道’,講什么‘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鐘靈毓又要捂他的嘴,卻被林亦舒搶了先,“噓,這話出去可不當說”“唔唔唔……窩知道……”,張睿好不容易才掙開林亦舒的手,微喘著氣道,“亦舒,我又沒說錯,既一切有情,便免不了生住異滅,哪有什么永遠的春秋”林亦舒搖頭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我看你,就該把那‘三綱’抄個百八十遍”曹宇這事,張睿氣歸氣,到底與自己不相干。他尋思著‘多吃青菜身體好’,當晚攔了白珩的轎子“張大人,您這是做什么?”前面抬轎的見張睿突然堵在路中間,只得停步笑問白珩張睿相好,別說他們這些做仆人的,就是外人也該知道。前些日子,張睿鬧脾氣走了,這會兒又來攔轎子,不知演的哪一出兒白珩聽仆人稱‘張大人’,就料得是他,掀開一邊轎簾,果不其然,只見他張著臂膀攔在轎前,臉漲的紅紅的,可愛死了。白珩樂得捂著嘴直笑,示意仆人把轎子放下,朝他勾了勾手,“進來吧……”作者有話要說:白珩:可愛,想日= ̄ω ̄=張睿(黑線):……我有正經(jīng)事白珩:想日想日……= ̄ω ̄=張睿:……第36章贈折扇張睿倒也干脆,見他說‘進來’,眼尾一挑,直接上了白珩的轎子。白珩見他上來坐好了,輕抬了抬手,示意起轎“怎的?竟學會當街攔轎子了,不知羞”,白珩斜坐著,身子微往后傾,笑看著他張睿此時臉上紅暈未消,也不管白珩說了什么,徑直道,“你是不是喜歡曹宇的老婆?”白珩聽這話,‘噗’的笑出聲,“誰告訴你的?”“我猜的!”張睿下巴一揚,小鼻子哼哼道,“你就是只狐貍,見誰不是笑吟吟的,可獨這曹宇,你何曾給過人好臉色。哪次見到,你不是冷眼相向,我就納悶了,到底多大的仇。不巧近日得知,他夫人閨名小暖。我記得三年前,你帶我去蹊山看未名花,那祈福樹上有張舊布條,依稀可見‘小暖’二字,現(xiàn)在想來那上面的字分明是你的。這個,你可賴不掉”白珩聽言,身子傾過去,舌尖輕舔下唇,一雙桃花眸似浸了陳年的舊酒,“小睿,我喜歡他老婆,又如何呢?”“你……你這樣是不對的。她……她都嫁人了……”,張睿沒料得白珩如此,急的臉燒的通紅白珩笑著,伸手給他降溫,輕聲道,“這事,我自有打算,你……別參合”張睿拍開他的手,道,“誰想?yún)⒑狭?。橫豎不過是煮粥,清的濁的放進去,底下火一燒,咕咕嘟嘟,全成了漿糊”“知道就好,只怕皇上要拉你進去,到那時,你不想?yún)⒑弦驳脜⒑稀2蝗?,明兒我就去翰林院給你告假,索性這事完了,再來”,白珩道這話說的,正中張睿的心,瞧著狐貍,頓覺可愛不少。他可不想被問,‘張卿,你怎么看?’,陛下,您說我能怎么看,橫著看,豎著看,還是躺在鍋里看?每次被翻牌子,張??傆蟹N皇帝想讓他死的錯覺“那你也小心點”,張睿雖心中感激,可有些話,終是說不出口,“別……等我出來看時,你被人摻鍋里煮了,到時候,成了漿糊,我拿什么撈你去”“混說!”白珩笑著,在他腦瓜兒上狠敲了下,“你都說我是狐貍了,怎么說,我也該是在下面燒火的。他們可不像你,見到我這狐貍巴不得躲遠了,唯你當街攔我的轎子,不害臊”張睿揉著腦袋,聽他這話,心下雖受用,嘴上卻不讓,“狐貍?那達官貴人身上的狐貍皮,哪來的?這事你要是敢意氣用事,我就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扒吧扒吧”,白珩笑說著,就要寬衣解帶,“別說狐貍皮,整只狐貍都是你的”這下,倒把張睿愣住了,瞅著白珩半響說不出話,瞧著白珩褪了外衣,手又探向褲帶,張睿很合時宜且很有必要地問了句,“你干什么?”“熱,松了衣服,涼快”,白珩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張睿,“話說小睿,以為我要干什么?”張睿不語,朝白珩莞爾一笑,內(nèi)里萬馬奔騰,你大爺?shù)?!你家乘涼,脫褲子??/br>白珩褲帶剛解開,轎子就落了地。只聽前面一個轎夫道,“大人,到了”那轎夫說著,手已探進來,就要去掀轎簾。白珩此時,褪了外袍,松了褲帶,張睿臉上尚有殘紅,簡直讓人想入非非,直感有傷風化“咳咳……”,白珩及時清咳數(shù)聲,轎夫會了意,忙撤出手“這會兒,還熱嗎?”張睿見他竟也知羞,笑著慪他白珩倒真不介意這有傷風化的名頭兒,只是怕帶累了他。見張睿慪他,只把眼尾一挑,邊整衣服邊悠悠道,“都說了整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