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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立難安,原來是因為有人在覬覦他的寶貝閨女! 于是他想也不想就斷然否決:“不行!” 朱氏無奈地喚了他一聲:“二爺,這事你還沒聽呢?!?/br> 云甄夫人也道:“你連問都不問男方是誰,就不答應(yīng)了?” “……反正不行?!边B二爺嘟囔著。 云甄夫人見狀好氣又好笑:“你往前不還說擔(dān)心阿九嫁不出去?怎地如今有人求娶,你倒聽也不聽便要回絕?” 連二爺理虧,但耐不住臉皮厚:“我什么時候說的那話,我怎么一點也不記得了?一定是阿姐你記錯了?!?/br> 云甄夫人從容微笑著,緩緩道:“我有沒有記錯,你去翻翻你的手札不就曉得了?!?/br> “……” “你大可現(xiàn)下便去翻看?!?/br> “……” 云甄夫人笑意不減,繼續(xù)道:“你若是不去,我可就要說正事了?!?/br> 連二爺坐正了身子,哼哼唧唧道:“你想說就說吧,我又攔不住?!?/br> 云甄夫人低頭呷了一口茶,正色說道:“男方是定國公府的五公子,今年……” “嚇,原來是那小子!”連二爺從炕上蹦了起來,“我不喜歡他!” 云甄夫人睨他一眼:“又不是你嫁?!?/br> 這話像是一根針,細細的,小小的,似乎很不起眼,但輕輕一針扎下來,立馬就扎破了連二爺這鼓著的一口氣。 一瀉千里,眨眼就癟。 他換上了傷心面孔,凄凄涼涼地道:“阿九喜歡他。” 云甄夫人不理他,只同朱氏細細剖析著這樁親事可行與否:“定國公府的門第家風(fēng)自不必說,人口亦簡單,而且蘇家雖是武將世家,但蘇五郎卻是文官,不必上戰(zhàn)場……” “管他什么官呢!”連二爺插進嘴來。 云甄夫人道:“縱是親事成了,阿九也不會明日就出嫁,你擔(dān)心什么。” 連二爺?shù)箾]想到這個,不由訥訥起來:“是嗎?” “何況都在京里,又不是隔著千山萬水十年八年見不上一面,你若是想她了,讓人送個信去她便知道了,得了空自然會回來看你?!?/br> 連二爺也沒想到這個:“真的?” 他一邊問一邊看向了朱氏。 朱氏笑著點頭:“這怎么能有假,算起來,定國公府跟咱們家才多遠的路?您要是不信,回頭指派個小廝去給您算算路程您就有數(shù)了?!?/br> 連二爺心里舒坦了些,又看向了云甄夫人:“定國公府是干什么的?” 云甄夫人唇邊笑意慢慢淡去,肅容問道:“你記得戲文里保家衛(wèi)國的大將軍嗎?” 連二爺愣了一下:“我記得,他們都是厲害的大英雄?!?/br> “是啊?!痹普绶蛉说溃岸▏?,就專出那樣的大英雄。” 連二爺沉默了下去,低著頭過了好一會才輕聲道:“我都不知道呢,先前蘇小五來,我還趕他走……” 他越說越輕,對自己十分慚愧,好半天才將頭給抬了起來,張張嘴正要說話,卻忽然聽見外邊有人稟報說,竇mama求見云甄夫人。 ****** 好久沒爬榜了,八月定個目標吧,爭取爬進前一百名~仰仗大家,求個保底月票o(n_n)o~~ (。) 第306章 偷聽 連二爺“咦”了一聲:“竇mama怎么來了?” 他說著便要往外去,但沒等邁開腳就叫云甄夫人給叫住了。 “……我也想跟著一道聽聽呀……”他眼巴巴地看著云甄夫人,指望她松口帶著自己一起去見竇mama。 可云甄夫人根本不為所動,拋下一句“你過會便能知曉”,就推開門信步而去。 連二爺看著她的背影,自言自語小聲嘟噥著:“不讓我聽我就偷偷地聽?!彼D(zhuǎn)過頭悄悄地看了一眼朱氏,見朱氏沒有注意自己,立馬拔腿往外跑。 “二爺!”動靜一大,朱氏發(fā)現(xiàn)了,急忙喚了他一聲。 誰曾想她不出聲還好,一出聲連二爺跑得更快了。 他雖然是小兒心性,但腦子并不糊涂,該想到的仍然想得到。他心想著阿姐前腳才來同他說起蘇家小子想娶阿九的事兒,后腳竇mama就特地跑來明月堂求見她,想必兩件事情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 是以盡管阿姐說了他過會就能知曉,但是都“過會”了,他怎么知道他聽見的事同阿姐這會聽見的事一樣不一樣? 萬一她騙人呢? 連二爺越想越不放心。 遠遠看見了云甄夫人和竇mama的身影后,他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靠近了過去。 聽一聽,悄悄地聽一聽。 聽聽他就安心了。 他落腳時一點聲音也不敢發(fā)出,貓似的,一步步向前挪。 然而—— 云甄夫人也好,竇mama也罷,都是練家子。 連二爺自以為動作小心輕緩,卻不料這倆人一早就已察覺。 他越偷偷摸摸的,云甄夫人就覺得哭笑不得。不過她也不攔他,既然都來了,那就隨他聽去吧。 她鎮(zhèn)定自若地問著竇mama話:“三姑娘怎么說的?” 竇mama笑了起來,一五一十地將若生所言復(fù)述了一遍:“三姑娘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您和二爺二太太滿意了,她便也滿意了?!?/br> 云甄夫人聞言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丫頭……” 到底是她養(yǎng)大的孩子,什么性子她還能不知道么,這般說話那就是心中歡喜,羞怯難言的意思了。若是她不中意對方,哪里還會這么說,只怕早就一聽便認認真真逐條駁斥了。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通通都休想奈何她。 云甄夫人心里明鏡一般,經(jīng)此一問,原先的八分肯定變作了十分,只待命人去給保媒的賀敏傳話了。 然而在場三人,兩個聽懂了若生的話外之音,剩下那一個卻只將面上的意思聽進了心里。 他得意洋洋地從后頭跳了出來,高聲道:“好呀,阿九說了,我滿意她就滿意,我要是不滿意那她也就不滿意了?!彼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阿姐,我不滿意!” 云甄夫人側(cè)目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