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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鐸渃殺了某大臣,抄了某個府之類的廢話,洋洋灑灑,事無巨細,每次到最后,還是最后一句總結(jié)有些用處,鐸渃雷厲風行處理完這么多事,當然該有時間活動活動了,這活動的地點自然是返璞谷。只是明憶安未說明鐸渃哪日來,蘇子陌近日精神又差了點,雖能下床走動走動,可還是賴賴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跑了。司文炫帶著消息去看蘇子陌時,蘇子陌歪膩在床上養(yǎng)神,司文炫走過去,想了想也不打算告訴蘇子陌,只道,“自從白慕容助鐸渃登了帝,朝堂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說不準哪日,那頭餓狼就直接撲你身上,你可精神點,別讓鐸渃吃干抹凈了還不曉得”“真的?”蘇子陌睜眼看著司文炫,心里雖高興,可笑起來的表情可著實難看的緊。司文炫嘆了口氣,“是真的,但瞧著你這模樣,我都得為我身家性命擔心不已,你也忒不爭氣了,凈會浪費我的藥”蘇子陌不語,又咧著嘴笑得十分無辜,司文炫扶著蘇子陌躺下,細心道,“你再睡會兒,我給你熬碗補藥”說時便出了房門。雪化下的水結(jié)成薄冰在陽光下閃著碎光,司文炫抬手遮在眉心朝天邊望了望,此時已過了午時,陽光雖亮的厲害,但風還是冷著,薄冰也化不下去,倒是薄冰下的草見了丁點綠痕跡。剛剛給蘇子陌灌下一劑湯藥,司文炫一想蘇子陌那張慘淡的臉就頭疼不已,吃了那么多副藥,怎么越吃越弱?便在藥里添了味安眠的草藥,且讓他睡上一陣子,司文炫嘆了口氣,回書房打算再擬一張方子。司文炫在書房扒拉開不少醫(yī)書,凈撿著書里的偏方怪方琢磨,剛琢磨出點頭緒,房門忽得開了,一弟子站在門口,不知是驚恐還是震驚的看著司文炫結(jié)巴道,“大大師兄,你快去看看吧,那那主上來了,正抱著蘇公子可著勁的哭呢”司文炫把書一扔,忙迭的往蘇子陌住處趕去,還未到跟前,老遠便聽著鐸渃扯著嗓子嚎,“子陌,子陌,你睜眼看看我,我來接你了,你怎么不理我啊啊”司文炫暗罵道,“這個蠢貨!”進門便將鐸渃一腳踹了開。鐸渃一身白袍,衣襟上沾滿了淚痕,鐸渃一見司文炫,眼光頓時兇了幾分,直接撲上去就掐司文炫的脖子,一邊掐一邊咒罵,“你個王八蛋,你不是說會醫(yī)好子陌的,你不是說會醫(yī)好子陌的,還我子陌,你還我子陌!”司文炫被掐的喘不上氣來,抬腿一膝蓋將鐸渃頂?shù)奈嬷亲颖牧撕脦兹?,剛好受點又沖上來,司文炫瞧他昏了頭,也不再客氣,出手也越加狠。不消片刻,鐸渃安靜下來,鼻青臉腫的坐在床下邊頹然的掉眼淚,“子陌就這么走了……”司文炫提高嗓子打斷了他的話,“你哪只眼睛看見他死了?”第五十四章云開“……”鐸渃一愣,“子陌沒死啊,那那那他怎么不睜眼看看我?”“我給他喝了助眠的藥”司文炫無力道。鐸渃越發(fā)愣了,“那他身上怎么涼涼的?”“那是因為缺了你這個暖床的”司文炫撫額嘆息。鐸渃爬了起來,耳朵貼著蘇子陌的胸膛聽了一會,驀然舒出口氣,一時竟高興的合不攏嘴。司文炫無奈的看著鐸渃問,“你是不是盼著蘇子陌死呢?”鐸渃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摸著蘇子陌的臉,小聲道,“子陌身體不好,我一直擔心哪日他忽然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今日我一進門叫他不應(yīng),一握他的手涼涼的,我腦子里頓時就亂了,真就以為子陌真的死了,嚇了我一跳”“是你嚇了我一跳”司文炫糾正,又問,“你自己跑來的?”鐸渃頓時變得不耐煩,“朝堂上那群老混蛋,天天沒事找事,煩死了,我若不溜出來,何日能見著子陌”司文炫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問,“你皇兄……”“死了”鐸渃淡淡道,“他扛不住白慕容對他的威脅,自縊了”鐸洛自縊這事,明憶安早些時候已經(jīng)來信說明過,白慕容只讓鐸洛受了那一次的難,之后并未再對鐸洛出手,然而鐸洛重尊嚴,又日日擔心白慕容會將他的事公布于眾,久而久之,性情大變,一時扛不住,便自我結(jié)果了,而那所謂的遺詔,卻是白慕容的手筆。白慕容有心懲治鐸洛,但無心霍亂朝堂,便幫著鐸渃坐上帝位,鞏固了王權(quán),之后帶著他那瘋弟弟,一路漂泊去了。“許久不見,子陌又瘦了”鐸渃跪在床邊,伸手摸著蘇子陌的臉,指肚撫著蘇子陌微微下陷的眼框輕聲道,“眼窩都出來了”余光中見床內(nèi)團著匹紅綢,好奇的拿來一瞧,見上面歪七歪八的縫了不少針腳,笑得眼角都彎了,“這是子陌縫的嫁衣,真好看”“縫得像狗啃的似的,好看個屁”司文炫毫不客氣道。鐸渃瞪了司文炫一眼,哼了一聲,不在意道,“咱們欣賞水平不同,就你不懂柔情的人,怎么知道我此時心里的滋味”司文炫笑著靠在床頭欄桿上,“是是是,我不懂,你懂不就行了,看你風塵仆仆的,就這么溜出來,能行么?白慕容你又怎么處理的?”鐸渃將紅綢抱在懷里,沉默了一會,緩緩吐了口濁氣道,“我放他走了,還能怎么處置,原本就是我先對不起他的,盡管他害了子陌,追究到底不還是我作下的孽,難得他費了那么大的心思周旋這一切,他本可以隨時取了鐸洛的命,或者我的命,卻因為子陌的倔強讓他改變了想法,且他并不知子陌先前積下了舊毒,若他知道,斷然不會將子陌害得這么慘,畢竟他還是子陌的救命符”“南玉是他弟弟,不就是第二個蘇子陌,蘇子陌熬過了所有的厄運,但南玉卻不曾扛住,他既然能體會心疼南玉,自然也曉得子陌活得有多不易,將心比心,白慕容還算是仁慈了”司文炫淡淡道,“不過他說動木里頂著風的名頭送死這事,還是欠考慮,不管怎么樣,木里也是無辜的”“什么無辜不無辜,木里原本就覺得愧對子陌,白慕容找他替死再合適不過,況且木里也不是糊涂人,自然知道只要風消失,對子陌的威脅就會少一分,為補對子陌的愧疚,就算死,木里也愿意心甘情愿去死”鐸渃瞧了眼司文炫,“也難怪當日鐸洛那么相信木里就是風,木里死前說了不少鐸洛的痛處,樁樁事,句句話直扎要害,若是我,我也信了”“白慕容全告訴你了?”司文炫問。鐸渃點了點頭,“全說了,虧他能一直置身事外,不漏痕跡,果然是狐貍,你不是也知道的挺清楚的?怎么,到今日你還在我身邊安了眼線?”“你太瞧得起我了,我可沒有那么大本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