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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純真年代上部第6章(六)沈?yàn)槭窃诔槭潞鬅煹臅r候,故做漫不經(jīng)心的問起關(guān)于那男人的事的。池濤躺在他身邊,池濤這男孩其實(shí)男子氣挺足的,他不是特別喜歡沈?yàn)閾е?,沈?yàn)橐膊皇翘貏e愛摟著人,壓的胳膊發(fā)麻,池濤身量又不在他之下,他不喜歡最好,沈?yàn)榍笾坏谩?/br>但必要的親昵和安慰總要有的,他一支手夾著煙,另外一只手似有似無的一下下輕輕撫摸池濤裸露的肩膀和頸側(cè),皮膚上的汗水猶在,沈?yàn)榘驯”焕蟻砩w住池濤,池濤仰起頭對他笑笑。要不是真累了,沈?yàn)闀怀貪@個清澈的笑容弄的再次興奮。但現(xiàn)在,他在想另外一件事。“今天俱樂部門前遇到那個男人,是你的老朋友?”沈?yàn)槌榱艘豢跓煟瑔柕馈?/br>他眼浮現(xiàn)起那男人的臉,那男人的眼波,那男人的腰,長腿,每一處都YD的讓他心癢,尤其,酒紅色的V領(lǐng)衫,看來,那男人跟他都愛這一sao包款式,露出的清秀的鎖骨,中間垂著一枚戒指,呵,把那種有定情信物含義的東西公然掛在心口,莫不是,有段刻骨銘心的往事不曾?然后,他眼前又浮現(xiàn)起那男人的小娘C男友,那孩子拿不住那個男人,但那小東西也不錯,跟池濤是兩個極端,很風(fēng)情很識趣的男孩,沈?yàn)橛忠淮涡陌W。一個正餐一個甜點(diǎn),都合他胃口。至于池濤,沈?yàn)橛X得,池濤像種水果,干凈,新鮮,有營養(yǎng),味道好,什么時候看著了,都喜歡,但只吃水果,他吃不飽。池濤猶豫了一會,“是我爸以前的同事,我也五年沒見過他,沒想到今天遇上了。”沈?yàn)樾π?,他翻過身,壓著池濤,“那你該管他叫叔叔嘍?”池濤掙扎一下,“沒有,那時候我還讀高中,他剛大學(xué)畢業(yè),他叫吳真,我叫他吳大哥,小時候覺得差的挺多的,現(xiàn)在好像,也差不了幾歲了?!?/br>吳真,沈?yàn)樵谛睦锬盍艘槐檫@名字,無真,就是,沒有一分是真的。沈?yàn)榈氖稚斓奖蛔永?,揉捏著池濤的身體,“你這大哥,當(dāng)初對你沒什么想法?”池濤一把握住沈?yàn)榈氖?,有點(diǎn)著急了,“沈?yàn)?,你說這種話,我,我跟你是怎么回事,你還不知道嗎?”沈?yàn)榭粗貪纳裆?,忽然笑了,“逗你呢,真急了??/br>池濤別過臉去,“有拿這種事開玩笑的嗎?”沈?yàn)樾南?,這種事有什么不能拿來開玩笑的?池濤平時也不是一句玩笑開不得,看來,要說,女人的預(yù)感靈敏,男人的預(yù)感其實(shí)也不差,他就覺得今天看池濤和吳真,雖然就是寒暄了幾句,互相留了電話,但是,總是有些什么,不一樣。吳真看池濤的眼神就不用說了,就是池濤看吳真,那要是什么點(diǎn)額外的都沒有,他枉活這么多年。池濤在他面前,那就跟透明的一樣,分分毫毫,他都看的清清楚楚,池濤還能瞞得了他?沈?yàn)槲橇宋浅貪淖齑?,“是我錯了,我道歉。”他吻的很細(xì)膩,最后池濤在他唇下輕輕的嘆口氣,“沈?yàn)?,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池濤的聲音,有絲沙啞。沈?yàn)榭粗貪难劬?,沈?yàn)榈难壑楹芎冢慈说臅r候非常深。嗯,知道你是認(rèn)真的,可你知道我嗎?沒說話,他這回伸開手臂摟住池濤,池濤也摟住他,“睡吧,好夢?!?/br>池濤最后也只能無語,他跟沈?yàn)樵诤诎抵谢ハ鄵肀е?/br>沈?yàn)橄耄@個吳真,他真心有興趣會一會了。甚至跟池濤無關(guān),純粹對吳真本人的興趣。都說了,只吃水果,他吃不飽。吳真最好真來挖他墻角,好讓他近水樓臺,一網(wǎng)打盡。非純真年代上部第7章(七)這是必要的問候,吳真打電話給池翰章,寒暄幾句后,他問:“您身體還好嗎?”池翰章客套地答了句:“還算硬朗。”吳真又問:“小濤還好嗎?”周六晚上,吳真應(yīng)邀到池家拜會,父子兩人仍然住在報社的家屬大院,五年前,吳真常來。開門的是池濤,見到吳真后,他的神色明顯有些尷尬,忐忑倒是沒有。被熟人撞見在GAY吧門口跟男人摟摟抱抱,會尷尬也在情理之中。但池濤好像從一開始就相信吳真不會將這事說給池翰章聽。吳真笑了下,很好,看來,那一年間建立起來的信任,還是在的。還在,就好。池翰章下廚,吳真也不客套,他站在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跟池翰章說話。池翰章手腳麻利地把菜洗凈,他側(cè)過頭對吳真笑了下:“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做新聞,沒想到后來,你會轉(zhuǎn)到專業(yè)攝影這條路上?!?/br>吳真低下頭,他笑得很謙遜。池翰章又說:“不過,你這個踏實(shí)勁,做什么像什么,小濤要是跟你一樣,我也不至于多cao這些心?!?/br>吳真下意識地看向餐廳的方向,池濤正把餐桌上本來擺著的零碎物件挪到一邊的矮柜上。不知道裝著什么的超市購物袋、杯子、甚至還有文件,吳真嘆了口氣,過了這么多年,這父子兩人的生活狀態(tài),還是沒變多少。池翰章和吳真的父親其實(shí)很像,都是忙著事業(yè),沒什么空閑顧著家里人的工作狂。但吳真比池濤幸運(yùn)很多,他的父親是個地質(zhì)工作者,常年在外,但至少他母親對三姐弟照顧得無微不至。池翰章跟池濤的母親很早就離婚了,身在單親家庭,已經(jīng)是不幸,還跟著個工作狂父親,則是不幸中的不幸。或許,當(dāng)年對池濤的喜歡,真的是從憐惜開始。當(dāng)年的池濤,五官沒有如今這么硬朗,還不是現(xiàn)在這副成年男人的身架。到現(xiàn)在,吳真還記得池濤少年時的模樣,身形比現(xiàn)在單薄,眼神比現(xiàn)在更加清澈,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排白白的牙齒,球褲下面的小腿修長筆直。得知父親又要加班的時候總是低著頭,咬一下嘴唇。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吳真想要保護(hù)他。吳真回過頭對池翰章笑的誠懇,“小濤也很不錯,”他說。飯只做到一半,池翰章接了個電話。吳